“那怎么办?要不我去趟东林市?”
闫少烈摇摇头道:“不行,你是我的秘书东林市见过你的人都不少,你去更危险。”
“那怎么办?咱们再找别人吗?”
“晚上我和均炎谈谈,他手下应该有可用的人。”闫少烈现在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顾均炎了,因为顾均炎手下的能人确实不少,最关键的是他手下的人非常适合干这个事。
因为怕被人跟踪,所以下班后闫少烈照常去接了水恩泽,而此时顾均炎和水恩曦已经回家等闫少烈了,闫少烈回家后就把这件事和顾均炎说了,当然顾均炎的疑问也不少,闫少烈觉得你让别人帮你办事,总不能让人家稀里糊涂的吧?何况有水恩曦在他也不怕顾均炎会对自己不利,所以他索性把自己对陶家调查的事都说了出来。
其他几个人一听也都愣了,这哪是小事啊,简直是人命关天!
顾均炎到是很淡定,听闫少烈说完他才说:“虽然我见过陶老头的次数不多,但我确实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同类人的气息。”
同类人?闫少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何况阿贵本身就有人命官司,有这种背景不用想陶家也肯定不会是什么善类,这也是闫少烈一手促成陶玉和闫少杰解除婚约的原因,当然他确实也看不惯陶家很多做法。
顾均炎答应闫少烈会安排人去东林市找人,之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人,人手不用多最关键是要精,所以他只选了三个人,但还没等他挂电话呢,闫少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个陌生人的电话号码,闫少烈马上接了起来……。
东区动迁已经过半了,但还有小店面和小诊所没有搬走,因为要找合适一点的店面继续开店,所以他们搬的比较晚,闫少烈一行人要去的正是东区的一家小诊所,而给闫少烈打电话的也不是别人,是许立成。
上次片场的事是许立成发现的,还主动告诉了苏原,闫少烈觉得这人还行,这回东区这面动迁工程也很大,闫少烈和顾均炎提了一嘴,许立成就成了动迁工作办的盒饭供应商,他还在工地这见过闫少烈几次,两人聊的也不错,闫少烈还给他留过名片,让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但许立成却一次都没有打过,东区这面没搬走的一些小店小诊所的老板也都在他这订饭,因为有了顾氏那面的关照,许立成在这面很混得开,至少不会有人刻意找他麻烦。
这天晚上他肚子一直不舒服,就给经常去送饭的诊所的小老板打了电话,对方听他说完告诉他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告诉他买什么药,许立成就下楼去买药了,他虽然本身就在东区附近住,但除了送饭他从来不踏足这里,何况现在东区已经有大半人家都搬走了。
他去药店有条近路就是从东区那面的一条街穿过去,虽然天有点黑但他还是决定走近路,好在路灯还有几盏是亮的。
东区的垃圾堆向来没人收拾,这回一动迁更没人收拾了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刚开始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耗子,走了几步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人的呻/吟声,许立成停下脚步仔细听了起来,果然是人的声音,他马上向土包那面走去,绕到土包的背面果然看到了一个男人躺在土包最下面的位置。
许立成刚开始还以为是个喝醉的人,就想把人叫醒,别说这事他还真不是第一次干了,所以他以为这位也是个喝醉的,等走过去他才发现这人一身的猪屎味,许立成的第一反映就是可能是附近那个屠宰厂的工人,他因为总去上猪肉,所以和那个厂子的人都挺熟,一想到可能是熟人,许立成手脚麻利的把人托到了干净的地方,借着路灯的灯光一看,不认识,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屠宰厂的人,但又觉得有点眼熟,而且这人不像是喝醉了,这会有路灯了他才看清楚,这人身上都是血,再仔细一看难怪他觉得眼熟,这不是闫少烈身边的阎致远吗?
许立成试了试阎致远的鼻子,还有呼吸但很微弱了,他马上给相熟的诊所打了电话,不一会就来了两个人帮他一起把人抬了回去,诊所的人给阎致远处理伤口,许立成则给闫少烈打了电话。
没一会闫少烈他们就赶来了,进屋一看果然是阎致远,而且伤的不轻,好在这家诊所虽然很小,但处理这些伤还是没问题的,何况阎致远现在的身体情况再来回移动可能真的就玩完了,诊所需要的一些药物不全,顾均炎马上给人打电话安排送了过来。
闫少烈问了许立成是怎么回事,许立成就把刚刚发生的事和闫少烈说了,闫少烈对他表示了感谢,许立成很识趣的离开了,随着顾均炎安排的人陆续过来,阎致远的命也保住了,医生出来说:“取出了两颗子弹,擦伤划伤都不算太严重,还有一些严重的伤口应该是他自己把子弹扣出来的时候弄的,伤口有感染的情况但不严重,他好像自己用了药。”
闫少烈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听阎致远说过,他学习过在紧急情况下自己处理伤口,包括取一些不太重要的位置的子弹,他还记得阎致远去东林市当天自己看到他带了个小药包还笑话他,阎致远当时是怎么说的了,有备无患。
两天后阎致远醒了,也向众人讲述了自己在东林市的遭遇,随着他的讲述大家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陶家那个工厂的地下别有洞天,他们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