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等你?”姜璐瑶眉梢微扬起,“我看账本不行吗?”
“你说过晚上点蜡烛看书太伤眼睛。”
赵铎泽手臂一伸把瑶瑶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再过两日,我带瑶瑶出门游玩。”
他早出晚归的忙碌深感愧对爱妻,“若是在王府里闷了,你或是请人来玩儿,或是出门都行。太妃若是不乐意,我来同她说。”
“怎么会闷呢?”姜璐瑶一点也不嫌弃赵铎泽一身的臭汗味儿,笑盈盈的说道:“王府很热闹呢,今日秦王妃请了兴荣侯夫人。”
“兴荣侯?怎么会请她?”
“看样子她是坐不住了,想逼着杨家表明态度呢。”
“她倒是打得好算盘,真把杨家寡妇当作了皇上?”
“阿泽别忘了,大明朝是嫡出为尊,有嫡子的状况下,是不可能传位给庶子的。”
“……”
赵铎泽亲了亲姜璐瑶的脖颈,低笑道:“我知道,瑶瑶,我现在根本就没把世子的位置看得有多重,掌握神机营后,我才明白以前自己有多狭隘,眼界太低了,秦王世子的位置只是看似富贵而已。”
“真的不在意?”
“嗯。”
赵铎泽张口咬住看向自己的姜璐瑶的小鼻子,“我只在意瑶瑶一人。”
“呸。”姜璐瑶使劲的推开了他,脸红仆仆的说道:“快去梳洗,我可不信你的。”
“瑶瑶是着急了?”
“你还没有完没完?”
“别生气嘛。”
赵铎泽嬉皮笑脸凑近姜璐瑶,猛然间打横抱起了她,“走,陪我一起洗。”
“我洗过啦。”
“那就给我搓背。”
赵铎泽越快的大笑,眸子漆黑恨不得此时就化身为狼把姜璐瑶吞进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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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地上堆积着积水,水气缭绕之间带出一丝丝暧昧的糜香。
“还不够?”姜璐瑶甩头看向身后蠢蠢欲动的赵铎泽,“你的体力真好。”
“我当这是夸奖,瑶瑶,我要奖励。”
赵铎泽紧紧的贴服着姜璐瑶,爱妻玲珑妖娆的身体曲线太具有诱惑性了,她甩头发都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
“我还有话说。”
姜璐瑶翻过身面对着赵铎泽,浴桶里不多的水又洒出了一些,推开赵铎泽袭击自己酥!胸的嘴唇,“你猜我今日去见谁了?”
“谁?”
“萧睿华。”
赵铎泽似一碰冷水浇下来,抬头同姜璐瑶对视了半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去见他?”
姜璐瑶满意的亲了赵铎泽紧绷的脸颊一下,“阿泽,不相信我吗?”
“相信,可我还是生气。”
“那这样呢?”
姜璐瑶这回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尖诱惑赵铎泽张嘴,身体如同美人蛇一般的缠上了他,妩媚撩人,“也不能让阿泽小气?”
“妖精。”
赵铎泽更多得是无奈,打了姜璐瑶的翘臀,“说,你和他有想谋算谁?杨门寡妇如今不值得你出手了。”
“太君她们是留给秦王妃的。”
姜璐瑶只想在旁边看着太君和秦王妃的狗咬狗,看着她们为赵铎泽跟本就不在意的世子位置争来斗去,“太妃前些日子定了一笔数目庞大的石料,如今石料的价格很低。”
“亏了多少?”
“阿泽要帮太妃弥补吗?”姜璐瑶眯了眯眼睛,赵铎泽没有来的后背发冷,记起岳父的话,男人不能把私房钱暴露出来,讨好的笑道:“银子都在瑶瑶手里,我哪有银子给祖母补窟窿?”
“是吗?你真没有存下银子?”
“没有,没有!”
赵铎泽就差指天发誓了,岳父教过,打死也不能说有,况且他同瑶瑶交心后,以前存下的银子都给了瑶瑶,他手中的存银真没多少。
瑶瑶不会让他在外面拮据,给他准备了不少的银子,可他最近忙着练兵,那有时功夫应酬?
“我又多少银子,你还不知道?”
“我相信你就是。”
赵铎泽暗自长出了一口气,果然得挺住啊。
“石料的亏欠我算了一下,大约有十万两。”
“多少?十万两?”
赵铎泽长大了嘴巴,诧异道:“祖母定下了这么多的石料?不对……”
他眉头簇紧,满脸的凝重,“我该问石料的价格怎么会下降这么多,这完全不合常理。”
“两淮的河道总督你知晓姓什么吗?”
“好像听说过,我没记住。”
“他同徐广利是同科。”
“啊。”赵铎泽面色更为凝重,“徐广利?这里面还有徐党余孽?皇上已经把徐党除得差不多了。”
“他同徐广利交往不深,我也说不好他是不是徐广利的党羽,只是看到他同徐广利是同科,便起了疑心,阿泽,你祖母买来的石料不是从河堤上替换下来的石料,而是……修建皇陵的上等货。”
“修皇陵的石料?这是罪不可恕的大罪。”
“在看到这份名单之前,我以为太妃只是无辜被牵连到此事中,看到名单后,我想也许这是针对你的……不单单是针对太子的布局。徐广利在江南经营了这么多年,听说他一向于人为善,他在江南编制的关系网还在起作用。”
姜璐瑶猜测最开始他们并没打算算计秦王府,报复告发徐广利的赵铎泽,后来当他们发现太妃的娘家人购买了便宜的石料后,灵机一动便把修建皇陵的石料卖给太妃。
“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