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浩伦故意露出yin邪的表情,兴奋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反正是烂命一条,谁给我女人,给我钱!我就信奉谁!……”。看
接下来几天,多杰贡布每天都是匆匆出去,很晚才回,回来的时候会给傅浩伦带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还特意地给他带来几张岛国动作片的dvd碟,结果第二天多杰贡布就在垃圾桶里发现了许多带有不明液体的卫生纸,让他看了直摇头,眼中却闪过一道异样的目光。
傅浩伦也不问多杰贡布每天早出晚归的是去干什么,每天吃饱了就睡,要不就是看电视,没有任何异样的举动,事实上多杰贡布也的确是在观察傅浩伦,也特别留意了周边是否有异常情况,他认为如果傅浩伦是警方的卧底的话,那么一定会有警察在暗中对这个临时窝点进行监视,但是通过几天的观察,多杰贡布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也就慢慢地放松了对傅浩伦的警惕。
第四天一早,傅浩伦一如往常地还在呼呼大睡,却被多杰贡布给推醒了,多杰贡布一反常态地严肃,“高老大,你不是愿意信奉“真主”吗?那快起来,“真主”的使者要见你!……”。
傅浩伦心中狂喜,多日的等待总算有了结果了,要是再这么待下去,他简直怀疑自己会疯掉,不过脸上却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没好气道:“有没有搞错啊,我正梦见抱着美女上床呢,就被你吵醒了!”。
在多杰贡布的一再催促下,傅浩伦才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跟着他出了门,多杰贡布不知从哪里弄了一辆三菱越野车,傅浩伦绕着车身转了一圈,拍了拍引擎盖道:“这车你从哪里弄来的啊?现在纯进口发动机的三菱越野真不多了,这车不错,够劲,就像大屁股女人一样!”,暗中却把车牌给记了下来。
见傅浩伦三句话不离女人,多杰贡布暗暗好笑,催促他上了车,拿出个眼罩丢了过去,正色道:“高老大,麻烦你把眼罩给戴上,到地方我自然会叫你的!……”。
“我靠,还跟我整这一套,摆明不相信我啊,老子还不想去了,谁稀罕啊!”,傅浩伦怒道,说着就作势准备开车门下车。
多杰贡布连忙拉住他,陪着笑脸道:“高老大,不是不相信你,这是我们组织里的规矩,你就委屈一下吧!”。
好说歹说,傅浩伦才极不情愿地戴上眼罩,车子就启动了,傅浩伦放倒车座椅,装做睡觉,其实却是极力地通过听觉和记忆力,在记忆车子的行走路线和外面的声响环境,他感觉到狡猾的多杰贡布其实一直开着车子在绕圈,隐约还能听到外面车辆和人群的喧闹声,并没有离开城区。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感觉到多杰贡布没有再绕圈了,估计是没有发现跟踪者,这才放心地驶往目的地,不过依旧没有离开城区,紧接着傅浩伦就感觉到车子进入了一个地下车库,外面喧闹的声音也消失了,然后车就停了,多杰贡布先下了车,却不让傅浩伦取下眼罩,牵着他走了一段路,似乎是进了电梯,但电梯却没有向上走,而是继续下行,大概下降了两层楼的距离又停了,多杰贡布牵着傅浩伦来到一个房间内,让他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这才让他取下眼罩。
傅浩伦好不容易适应了从黑暗中到光线的突然变化,这才看清了身处的环境,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全靠头顶的一盏白炽灯照明,而他所坐的位置正在白炽灯下,他还注意到在房间里的四个墙角顶部都装有摄像头。
房间有好几名穿着藏族服饰的男子,却都用黑布蒙了脸,看不清面目,为首的一名男子一直死死地盯着傅浩伦,目光凶狠而锐利,应该就是多杰贡布所说的什么“使者”了。
傅浩伦丝毫没有慌张,反而狠狠地回瞪着那“使者”, 那“使者”这才开始说话了,听声音应该有些年纪了,“高路华,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组织?!你有什么目的?!”。
“我靠,我不是早说了吗?我反正是烂命一条,谁给我女人,给我钱!我就跟谁混!……”,傅浩伦满不在乎地撇撇嘴道。
“你撒慌!我看你就是政府派来的卧底!要不然监狱守卫森严,你和多杰贡布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逃脱呢?!你骗得了多杰贡布这个蠢货,骗不了我!……”,那“使者”突然目露凶光,指着傅浩伦恶狠狠地厉声道。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其他几名蒙面男子也突然拔出明晃晃的藏刀,不用分说地向傅浩伦砍来!
“我cao!”,傅浩伦勃然大怒,信手就拿起身下的椅子朝那几名蒙面男子迎了上去,那几名蒙面男子手中的藏刀虽然锋利,但对上傅浩伦手中的椅子却是有些吃亏,就见傅浩伦如猛虎下山,挥舞着手中的椅子大开大合,三下两下就把那几名蒙面男子手中的藏刀打落在地。
那“使者”想不到傅浩伦如此勇猛,也有些微微变色,傅浩伦占了上风,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把手中的椅子用力往地上一摔,指着那“使者”怒斥道:“你tm脑袋进水了,我要是警方卧底,我犯得着杀狱警越狱吗?道上的人谁不知道我高路华最恨政府的人,我会给他们当卧底?!……”。
说着又转头对一旁不知所措的多杰贡布暴吼道:“你这gd,想害我早说啊,设个套让老子钻!还说什么同生共死的兄弟!呸!老子才不稀罕加入你们什么鬼组织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子烂命一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