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问要不要和相关人员联系。
蓝时回绝他的提议,搞得助手莫名其妙。
这个秦姐,他是知道的,开始以为和往常一样,老板图个新鲜,不会超过三个月。这次他错估形势,他便想这个也许是特别的。他又错了,老板没了下文。
至于蓝时,好像不曾发生今这一幕。接下来,他的生活轨迹又恢复正常。
好几次池森问他,他一笑晒之。
池森越来越搞不懂他,就连神经大条的陈霆也问:“我蓝老四怎么了?”
“不知。”
陈霆耸耸肩,又看看围着他们的俏丽女郎们,煞有其事:“最近气压有点儿低,瞧见没,号称解花语的xx都不敢靠近他。我不会吧?我们都错了?”
池森皱眉,陈霆真越来越啰嗦了。他淡淡地问:“怎么?”
“我们都以为他对童可可没感情,你看看,他现在非常不正常,而这个不正常也在离婚提上日程才开始的。”
池森想了想,淡淡一笑:“我想我应该知道原因。”
“你知道?”
“应该。”
“什么叫应该?”什么文字游戏?陈霆恼火。
蓝时手机响起,然后他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陈霆:“唉……”
“随他去吧。”池森淡定。
“更年期。”陈霆嘀咕,忍了忍,还是跳起来,“你呆着,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蓝时走出会所,秦如是向他走来。
他淡淡地看着她。
“我进不去。”
“会员制的。”
“我找你……”
蓝时不出声,示意她继续。
秦如是又:“有关……秦谂,我听她……”
“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秦如是憋红了脸,第一次着急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要赶她走的意思,我只是想她走投无路后会来找爸爸。”
“你还真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他冠以罪名,她无法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事实就如此,彼年的她,今年的她,都一样。
她深呼吸:“随你怎么想。”
“找我什么事。”
“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
秦如是急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
“然后……找她回来救治你弟弟?你能不能她为什么要救。秦如是,不要跟我他是她弟弟。如果你是她,你也许会选择救,也选择不救。但她不愿意也没犯法对不对?不要告诉我,有人愿意。是,确实有,不能否认。但为什么她非得有?”
“对不起。”
“你搞错对象。”
秦如是低头,委屈:“为什么你也护着她?”
“什么?”
她哂笑:“裴绍元护着,爸爸也教训我,你也不认同我的做法。为什么,她做的就对?为什么我做就错了?”
蓝时冷冷地看着她:“她没有责任,愿意救出于道义。”
道义?
她仰头,抑制冲动的泪水。
深呼一口气,问:“你爱上她了吗。”
“我想我不需要向你交代。”
“昨童可可找到我,她你对我不是没感情。”
“当然,毕竟我们也在一起两年。”
秦如是急了:“你知道我什么。”
“你想表达什么。”蓝时从容淡定。
“我跟周至,你一点也不在乎吗,一点都没有吗?”
“这是你的自由。”
秦如是抿唇,不想太过狼狈:“自由……”
蓝时看着她,目光怜悯也淡漠。这个女人,留给他的印象是洒脱的,甚至有点呆。
看到她变成这样,颇为感伤。
秦如是自嘲:“自由……”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错觉,认为我必须在乎。”
秦如是怔忪。
如果非得硬套上关系,也仅仅因为他离婚风波以及童可可发散的错误信号。他从未给过她暗示离婚是为了她,她呢,一味以为他抹不下面子。
她童可可自欺欺人,到底谁自欺欺人啊。
回想这段时间她像个跳梁丑,她又痛又悔,再也不想掩饰,泪水汹涌磅礴。
她痛哭嘶声:“为什么?”
“以后,若非必要事情,我们没必要见面。”他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迈开步伐。
“阿时……”
蓝时微微一顿,到底没回头。
咖啡馆外,阳光普照。
他眯着眼,拨出一组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裴绍元。”
“秦如是在xx,你来带走她。”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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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找秦谂找疯了,他以为杜沉逼走了她。是的,一定是这样。
他去找杜沉,杜沉在开会,秘书组的拦不住他,也不敢拦:“江少,杜总在开会,您不能进去。”
“让开。”
秘书被推开,江承怒气冲冲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坐着公司高层,纷纷抬头看他。杜沉皱了皱眉,示意会议暂停。
江承冲过去:“你把她送哪去了。”
杜沉示意散会,想看戏的人陆续离开。
杜沉轻轻一晒:“我当什么大事。”
江承气极了:“在你眼中或许算不上事,你压根就不懂感情。”
“对,我不懂,你懂?”
“我喜欢她。”
“是吗。她喜欢你吗。”
她喜欢他吗?
江承哑口无言。
杜沉心知肚明,怜悯地看着江承,冷冷道:“虽不是我干的,但我想干得好。”
“逼一个毫无反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