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着脸:“我不认识你的人。”
缪颜歌愣了一下,幸灾乐祸:“这话要让他听见了肯定得吐血吧,不行,姑娘你把刚才的话再一遍,我要录音。他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钱,得到这句话肯定会吐血的。”
秦谂只觉大脑轰一下,几乎电光石闪,她明白了。让秦谂不明白的一点,眼前这个明亮的女人和蓝时什么关系?
“怎么?舍不得了?”
“我想您误会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对我……”
缪颜歌饶有兴致:“他对你怎样?很坏?”
“不是,他……”秦谂没能形容,要怎么解释她和蓝时的关系?她轻握拳,吞下冷意:“我不会对他的生活有任何影响的,您放心。”
缪颜歌也正经严肃。心想玩笑开大了?不会吓坏了这个心肝儿吧。蓝时要知道找她来只会坏事,遭埋怨无需置疑。她怎么就揽了这么个破差事。
但看到这一幕,缪颜歌又想,蓝时好这一口?可怜的白兔子?人家明里暗里撇清和他的关系。缪颜歌总算知道最近这位表弟为什么不正常了,可不是什么前女友给刺激的。
缪颜歌:“是吗,据我所知,他极少为女人花钱。”
“那是因为……”秦谂想解释事由,瞬间又沉静了。他肯定不想外人知道那些黑暗的交易,不管眼前这个人和他是什么关系,那些事也不该由她来解释。
缪颜歌问:“因为什么?”
“他很有钱吧。”
缪颜歌笑了,这个理由还真叫人哭笑不得。她才发现,秦谂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她揉着额头:“我总算知道了。”
“啊?”秦谂疑惑看着她。总觉得她怪怪的,以为她会对自己怎么样,结果她什么都没做。秦谂分不清是敌是友。
“你在北京?”
秦谂更惊悚了。
“你别怕,我不会吃了你。”
她笑得温和,秦谂只觉毛骨悚然。她宁愿对方开门见山直切主题,而不是打哑谜。
像是看出她地想法,缪颜歌解释:“前段时间他去了一趟北京,回来后就有点不对劲,我还想是不是工作不顺,现在看来我们都错了。”
缪颜歌笑得古怪,秦谂听得悚然,讪讪道:“也许……也许我长得像那个人。”
“那个人?”缪颜歌来兴趣了。他连这种事也对她讲?“他的。”
“别人讲的。”
“都讲了什么?”
秦谂笑了下,摇头:“也没什么。”
缪颜歌却没打算放过她,歪着头想了想:“叫你不要对他动心,动心了也别让他知道?”
秦谂惊:……
她那个表弟要知道,这个女孩对他并非那样,会再狠伤一次的吧。
这样想着不免同情起蓝时,感情这事儿也太不顺了。
她问:“你对他……你对他有没有……”
缪颜歌并不急,她别的没有,就时间最多。而且关乎蓝时的幸福,只有他过得好了,她才能财源滚滚啊。
缪颜歌歪歪头,真难以想象,亏得秦谂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非得郁闷死。
秦谂却不耐烦起来,她自己都受够了。蓝时多变,她以为北京他们就闹崩了,他也给她这样的感觉。对他,她已经不敢有任何想法,就担心深陷进去。
缪颜歌笑了,善解人意道:“你也别紧张,喜欢他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太优秀,你我们女人不喜欢优秀的,难道还去喜欢瞎子?”
秦谂知道她问什么,微微出神。
“不是为了确定么?怎么样,想谈谈吗!”
秦谂:“我喜欢或不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她的看法。
她没想他会来,他到底怎么想?
谈或者不谈,她都不能改变什么。
缪颜歌明白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想帮蓝时话,她自己也摸不太透他地想法,也就什么都没。
秦谂在三江呆了两个晚上,就回北京,她是上飞机后才给缪颜歌发的信息,缪颜歌郁闷得抓狂。
她报告蓝时,话也没什么顾忌,就你那老婆跑了,不关我的事啊,年终分红什么的,你不能不厚道啊。
蓝时默了默才我不厚道你又能把我怎么着?把缪颜歌气得要死了。缪颜歌皮笑肉不笑威胁他道:“行啊,你只管来,还怕你不成啊。我马上对那谁谁,你对她有感觉……”
“你都那么了解,为什么还要问。”
“我不是关心你嘛,喂,我你死鸭子嘴硬啊。”
蓝时不耐:“你无不无聊。”
“能不无聊吗,我来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怎么……你不知道?”
她抱怨没结束,蓝时已经挂了……
她爆道:“靠,这都什么人……”
相对于蓝时,他则比较郁闷,昨童可可摔了一跤,有流产的预兆。昨的宴席非常混乱,把童可可送去医院就没离开过。此刻,他精疲力尽,又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烦上加烦。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
蓝时揉着眉,一脸疲态:“你闲的话可以去陪陪爷爷。”
蓝关勾搭他肩,笑眯眯:“爷爷又不是我的责任,我更关心你啊。”
蓝时甩开他:“无聊。”
蓝关不以为意,笑道:“事关你,也算不得无聊。”着,蓝关撇了他一眼,问:“刚颜歌打电话找你有急事,你不会拖她分红了吧。”
蓝时冷冷撇他,蓝关急忙改口:“开玩笑,你怎么能拖欠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