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同事跟她事情已经解决了,对方亲自打电话来约时间。︾樂︾文︾︾|同事又她气不过拒绝了。
秦谂哭笑不得:“你这是干嘛呀,要让公司知道还不被你气死。”
“谁让她嚣张来着,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还不靠一个老爹在背后撑腰吗。”
“那也是人家生得好。”
“哎,昨晚你去哪儿鬼混了,从实招来。”
“我去看朋友呀。”
“男的?”
“真八卦。什么时候开工?”
提起工作,同时又火了:“下午,还指定你。老女人,变态。”
下午他们去的时候,宋姐没为难他们,不过言语间刻薄是勉不了的。秦谂一声不吭,同事几次想要骂回去,都被她拦住了。
待同事去卫生间,宋姐打量她:“普普通通的,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秦谂不卑不亢:“没办法,生就这幅皮囊。但我想总不至于影响市容,对吧。”
宋姐冷冷一笑:“别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得意,你们迟早会分手。”
“就算分手,也犯不着宋总操心。还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吧。”
宋姐没想半不放一个屁的女人竟敢耻笑她,气得脖子都红了。
秦谂没有要讽刺她的意思,话已出口再去解释,对方恐怕更恼气。
宋姐恼了半,又冷笑道:“抢别人的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这话狠狠地捏了她七寸,她的脸刷一下白了。
“被我中了?不要仗着你年纪轻就以为能赢得了一切,相信你也感觉得出来吧。你不过是别人的代替品。”
秦谂感到难堪和耻辱,却又无法为自己辩驳。她蹲下来收拾东西,宋姐抱着手居高临下地冷笑。
同事先回程的,她向公司请了假。
蓝时打算带她出去玩的,她情绪低落,不愿出门。
蓝时工作也忙,这次是挤时间来陪她的。她不愿意出去,他也没勉强,借着机会和她宅家里权当休息。
他很快发现秦谂情绪不对,追问她,秦谂又不肯讲出来。
蓝时坐在她面前,耐心地问她原因?
秦谂纳闷了,她摸着脸问:“有这么明显吗。”
蓝时点头:“只差点没刻着我很烦别靠近。”
秦谂闷闷地叹气。不管当初蓝时和童可可怎么样,也不管她和蓝时是不是交易,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三。
“看,为什么心烦?”
“外面的人是不是都认定了我插足你的婚姻?”
他:“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
他真诚的道歉,秦谂心里难。
蓝时斟酌一下方才:“不管我和她感情是否名存实亡,没有结束关系,那就是道德缺失。”他自嘲地笑了下。那时候哪里会想到会纠缠下来,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那后来又为什么?”她想问为什么离婚,才意识到这个话题敏感沉重。
蓝时叹气:“你这么笨,怎么就把我套牢了呢。”
秦谂听了这话不舒服,反击他道:“也许就图个新鲜呢,谁知道。”
蓝时无奈地勾勾唇角,心想要真一时兴起,就不会为她花心思了。他也猜得出她心情不好的郁结所在。他:“她刁难你了?”
“你怎么知道?”
“你大可不必在意,和更年期的人计较,还不得把自己累死。”
秦谂并未因为他的话而释怀。
蓝时握着她的手,表情严肃,语气郑重:“也许以后,我们面对的不单单这些,还有我们的矛盾,家庭的矛盾。秦谂,我希望以后遇到这些困难的时候,我们一起面对。”
“我们会结婚吗。”
“嗯。”
“你爷爷会答应吗。”
“不会。”他似乎皱了下眉,亦没骗她。
秦谂愣了下:“你还真诚实。”
“我不想骗你,也不愿意。我们以后的路会遇到很多困难和阻碍,你只要记住,那些都是暂时的。”
秦谂没他的信心,抑或她怕了他爷爷。她低声问:“如果他们都反对,没有祝福的……”
他知道她担心什么,她母亲闫妮女士也是在父母反对的前提下毅然嫁她爸爸,后来离婚收场,日子过得凄苦,却始终肯向家人低头。
他想告诉她,他不是他们。他也知道,语言的苍白。
他:“秦谂,从你去海城找我那一刻起,我们就没有回头路。”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想在一起,又何必去在意外界的眼光?”
“我害怕……”
“怕什么?”
“你会后悔。”
“心既定,何须言悔。”
蓝时,回去后,他安排见家长。秦谂更担心了,两下来,人憔悴了不少。
她问蓝时可不可以不去?
蓝时没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们还没返程,杜沉打电话来江承出了车祸,想见她一面。
听到这消息,秦谂想,杜沉又耍我玩呢。
蓝时立马带她回程。
秦谂不肯相信,问蓝时:“杜沉骗我的对不对?”
“酒家,车子掉进河里。”
“他刚去,没什么朋友,怎么会去喝酒。”
“他前回来。”如果有可能,他不愿意她去见江承。
秦谂脸青苍,像是明白了,又像是更茫然。她低低地哭起来,抖得厉害。
蓝时搂着她,心思沉重。
该死的江承,惦记他女人也就罢了,现在出这事儿……
他们赶到医院,杜沉人是抢救过来了,但一条腿是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