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谂去面试,面试官翻看她简历后皱起了眉头。︾樂︾文︾︾|
没戏了?
秦谂有点兴奋。她这个心态是不对的,她正襟危坐。
面试官问她为什么选择他们公司?
秦谂很认真地想了想,总不能为了家庭和谐吧。她非常腼腆地:“听你们公司薪资待遇很不错。”
“你之前工作的东家,据我所知,在行业里也是不错的。专业不对口的前提下,除了薪资待遇的因素外,还有别的原因吗。”
“大概没有了。”
她没抱希望,所以当面试官你回去等答复吧。
她笑了下,走得非常潇洒。
她想,她大概是最没有职业道德的求职者。
无所谓了,反正她就没抱希望能通过。唯一让她发愁的是回头蓝时问起来,要怎样应付他。
别人找的是男朋友,她怎么像找了位班主任呢。
秦谂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打算把她彻底改造变成他希望的样子。
光这样想想就觉得可怕,抖了一身疙瘩。
晚上,他带她出去吃饭,她战战兢兢,深怕他问起来。她提心吊胆一个晚上,他什么都没问,甚至不提工作。另一个问题,更让她烦闷。他7月5号去三江。她掐指一算,后?
秦谂哆嗦了一下:“不能缓缓吗。”
蓝时有点火,别个都是迫不及待带男朋友回去,她倒好了,每次提起这件事就好像要她命一样。他知道她们母女还没和解,而他作为半个罪魁祸首和未来女婿,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去解除她们的隔阂。
转身,她打电话找弟。
弟妈妈去三江了。
秦谂反而松了口气,如果闫妮女士在家又不肯接听她电话,她得多伤心啊。
这样,也好。
第二,她被通知去xx上班。当时她还没完全清醒,以为做梦来着。
待对方挂了电话,她又躺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这梦也忒真实了点,我怎么可能被录取呢。”
身后阴森森的笑声飘来:“真可惜不遂你愿。是不是很遗憾啊。”
“不会是你开的后门吧。”
“我是这种没原则的人?”
秦谂很想点头。
蓝时看似不经意地问:“什么部门?”
“忘了问。”秦谂懊恼。
“最好别隶属我管辖。”
秦谂腹诽,装什么,她已经够忍辱负重了没发牢骚呢。她也不见得想做他直隶下属。光想想他面无表情,日子就难熬了,而她这个没被正名的东宫娘娘,干政呢还是不干政?
中午起床,蓝时也跟着起来。
秦谂纳闷,她休息中睡到自然醒不奇怪,他一个大忙人也睡到自然醒就诡异了。
起床后,管家和司机都不在,为了解决中饭,秦谂不得不下厨。
蓝时去书房。
冰箱里有好些菜,都是新鲜的。秦谂怀疑他们罢工了。
已经饿狠了,没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
蓝时去处理工作上的邮件,又回了助手的电话才下楼。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
她出来,他已经很自觉地开吃了。
她坐下来,他帮她添了一碗饭:“下午做什么?”
“去公司一趟。”
“顺便把辞呈递上去。”
秦谂无语,敢情是他辞职了?
她:“要不你帮我辞得了,也省得我麻烦。”
“没问题。”
秦谂盯着他看了半:“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辞职啊。”
“也不是,基于你闯祸的本事,还是放在眼皮底下安全,也省得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你什么意思呀,我有那么糟糕吗。”
“我没这意思啊,你自己的。”
秦谂剜了他一眼,心想我才不上你的当,叫你嚣张。
回头一想,他帮着去辞职,以后她不要在圈内混了,身后贴着某人的标签,谁敢要她啊。
她扒了一口饭,闷闷地:“我好歹也算得上你的内人了,话也太毒了点。
“我实话而已,你不爱听,下回我注意。”
秦谂腹诽,这人纯打击报复来的吧。饭后他去公司,她也没闲着。分手时他还嘱咐辞职要尽早。
他们启程三江,闫妮女士避而不见。通过弟得知,前两来了一拨人,闫妮女士被请去三江,回来后就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想偷偷联系秦谂,闫妮一句话他就不敢了。
她以后我们家就你和我,再没别人。
当时弟大惊,问姐姐不是别人。
闫妮女士就当她死了。
他们带去的礼物,被扔了出来。
蓝时在窗户下站了半,又逢艳阳高照,她实在心疼,也不能理解闫妮女士此举。
她去敲了半门,还是弟给她送来一个甜筒和一杯凉茶,委委屈屈地:“姐姐,你先回去吧,你等到明妈也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姐,气这么热,会中暑的,你和姐夫先回城里去好不好?”
她抬手又敲了两下,声音透着悲凉:“妈,你真不想见我,我回去就是了,屋子里闷,你还是把空调打开吧。”
屋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秦谂苦笑。她太了解闫妮女士,苦肉计什么的没用的。
她也不敢逼迫,转而对蓝时:“她不会见我的,我们回去吧。”
“你去车里等我。”
“你别……”
“听话。”
她只能乖乖听话,沮丧地回到车里,弟也陪着她。还大人地安慰:“没事的姐姐,我听隔壁的大婶子妈妈的症状明显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