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良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他认可了你,你出了事只要不是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題他还是会护犊子的,段泽涛心里也涌动着一股暖流,这个时候,石良沒有放弃他无疑是记,我对不起你您,辜负了您对我的信任,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石良摆摆手,用手指点了点段泽涛笑骂道:“少跟我來这一套,你少让我帮你擦点屁股我就烧高香了,中组部调查组那边我已经帮你说话了,当副省长是肯定沒戏了,不过位子应该保得住,就是那些媒体报道有些麻烦,对你的威信影响很大,你不是能办事吗,自己摆平那些记者吧,也别背思想包袱,有机会的话我考虑给你挪个位置,换个环境可能好些……”。
从石良办公室出來,孙相龙的电话又來了,自然又是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过话语里还是流露出对他的关心,才挂了孙相龙的电话,谢长路的电话又打进來了,谢长路倒是沒骂他,因为当年类似的经历,谢长路一直对谢建星母子心怀愧疚,所以比较理解段泽涛,只是责备他太不小心了,以后要注意,又安慰了他几句才挂了电话。
回到家的时候,段泽涛注意到外面仍然有记者在外面张头探脑,不禁皱了皱眉头,这些狗仔队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旦粘上了你,就甩也甩不掉,曾经还有一个记者爬到段泽涛住的别墅前面的小花园的树上准备**屋内的情形,结果被小赤古发现,差点把他咬死,那些记者才不敢靠得太近了。
不过段泽涛也拿这些记者沒有办法,要是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还不知道又会爆出什么负面新闻呢,他闷闷不乐地进了家门,为了避嫌,江小雪她们都住到酒店去了,家里只有李梅和母亲张桂花还有新请的保姆在家,母亲张桂花因为段泽涛出了意外受了惊吓,一直身体不好,已经睡了。
小赤古见到段泽涛回來,立刻摇头晃脑地走过來卖萌,段泽涛在它毛绒绒的头上揉了几下,挥手让它自己去玩,把手里的手包对沙发上一扔,懒洋洋地窝在了沙发里,李梅见段泽涛闷闷不乐的样子,就体贴地过來帮他做头部按摩。
“泽涛,还在为外面的那帮记者烦心吗?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又何必管别人怎么说,不过你放心,过了明天,他们就应该就不会再烦你了,老婆出马,一个顶三,何况你这么多老婆?!……”,李梅为了舒解段泽涛的心结,开起了玩笑。
段泽涛吃了一惊,连忙回过头抓住李梅的手道:“梅,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可别乱來,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会想办法摆平的……”,李梅却只是神秘地笑笑,任由段泽涛怎么追问也不肯说。
第二天段泽涛起來的时候,李梅却已经不见了,问保姆说是一早就出去了,段泽涛心里就越发疑惑了,到母亲房里看了一下母亲,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出來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被保姆带到小区的花园里去玩了,而外面的记者也果然不见了。
一个人有些无聊,就打开了电视,随意地按动遥控器换台,突然他一下子愣住了,李梅和江小雪几个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下面挤满了记者,似乎正在开新闻发布会。
“在此我郑重声明,我李梅是段泽涛同志的唯一结发妻子,江小雪小姐、欧阳芳小姐、孙妙可小姐、朱文娟小姐都是我的闺中密友,她们和我的丈夫之间完全沒有任何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一点我相信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有发言权,对于之前某些媒体不负责任的失实报道我们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力!……”,电视屏幕上李梅义正词严地宣布道。
台下的媒体一片哗然,还有记者不死心,追问道:“那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为了保住你丈夫的官位而忍气吞声,捏造事实呢?!……”。
李梅冷笑道:“要怎么证明?!你们既然这么神通广大,应该对我的家庭背景有所了解,我的爷爷是开国元勋,我的父亲是省委书记,如果我的丈夫真的有外遇,你们认为我会忍气吞声吗?!……”。
说着她又指着自己身后的江小雪等人道:“而且我的这几位闺中密友无一不是十分成功的女强人,这位江小雪小姐是梦想基金亚洲区总裁,我省明星企业龙腾建设集团的副总,这位欧阳芳小姐是梦想基金**董事,苹果电子亚洲销售公司的总经理,孙妙可小姐就更不用说了,享誉国内外的国际巨星,你们认为她们有可能会给别人做小三吗?!她们跟着我丈夫又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势?!所以请你们不要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我们之间的友谊!……”。
台下的记者被李梅驳斥得哑口无言,这时还有刁钻的记者不甘心,鸡蛋里挑骨头,质疑道:“那为什么段泽涛这个当事人不出來解释呢,是不是说明他对这件事有些心虚了呢?!……”。
李梅眼中露出了愤怒的目光,指着那名记者怒斥道:“我的丈夫在不久前抗击冰灾中,差一点连命都丢了,至今身体还沒有恢复,而且你以为他也象你们这么无聊,天天以窥人**挖掘花边新闻为乐,他心里想的是如何为老百姓造福,你可以去我丈夫工作过的地方调查,看哪个老百姓不说他是一心为民的好干部?!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的丈夫做了这么多好事,你们不去报道,偏生要抓住这些莫须有的传闻热炒,你们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江小雪上前把激动得已经热泪盈眶的李梅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