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儿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夏富贵几人还在讨论着这几日该怎么看着菲儿,一旁的宝儿人小身子短,看见爹和几个兄长说话,他往里挤了几次,可怎么都挤不进去,他有些着急了,低喊了起来:“爹,二哥,你们忘了还有宝柱了,我天天跟在大姐身边,我可以保护她的,你们放心就是了。”
宝柱的话惹的大家都笑了起来,夏菲儿轻揉了下宝柱的头发,笑道:“好,那大姐以后就让宝柱保护好了。”
宝柱看着大家都注意到他了,立马开心起来了,一副非常骄傲的样子笑道:“嗯,你们都放心,我一定会看好大姐的。”
看着宝柱的样子,大家都笑了起来,夏铜柱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逗他到:“你个小家伙,就晓得嘴巴说的好听,还想要保护你大姐,今儿去集上的时候是谁说自己肯定不会走不动,不要人背的,那回来的时候还干啥走那么久才回来啊?自己路都走不了,还想保护大姐哦,真是好笑了。”
宝柱闻言,一手拍掉了夏铜柱掐着自己脸的手,瞟了夏铜柱一眼,喊到:“你乱说,我今儿是自己走回来的,没让人背,不信你问大姐。”
夏铜柱笑了笑,然后也学着宝柱的样子,回瞟了他一眼,学着宝柱说话的强调低喊到”“是啊,自己走回来的,走到半个下午才到家,还不如让人背,反正下次如果你大姐一个人去赶集。我肯定是不会让她带你去了,不然我们在家等的都要饿死了。”
“三哥,你最讨厌了。”宝柱说不过夏铜柱,撅着嘴巴抱怨了一句。
“宝柱,你最讨厌了,以后人家不跟你玩了。”夏铜柱又学着宝柱的样子说了句。
宝柱说不过夏铜柱,气坏了,但他拿夏铜柱没辙,只好找夏富贵出马。他走到夏富贵身边,一脸委屈的样子跟夏富贵撒娇说:“爹,你看,三哥欺负我。”
夏富贵看着宝柱的样子,笑了起来,摸着他的头。一副宠溺的语气说到:“别理你三哥,你今儿跟着大姐去集上真是自己走回来的啊,那咱们宝柱可真是了不起,来,跟爹说说,今儿跟着大姐去集上看到了些什么。”
宝柱这下觉得夏富贵給他报仇了。得意洋洋的朝着夏铜柱看了一眼,然后坐到夏富贵的怀里。把在集上的事情一样一样的数給爹听。
说到去镇上的事情,夏菲儿又想起今儿赚了大钱的事情,她一脸喜气的看着家里人,然后小声说到:“对了,今儿还有个好事情忘了告诉你们了,保准你们听到会高兴坏,走。咱们去砖塘那边,一边做活。我一边讲給你们听。”
一家人听了,都睁大眼睛看着夏菲儿,一脸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么事情的样子,夏菲儿朝着他们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指了指陈氏的房间,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去砖塘那边。”
说完,夏菲儿便去屋里拿东西,一家人都去了砖塘那边,到了那,夏菲儿立即把那屏风花样的事情说了出来,一家子听了之后,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好一阵没出声,要知道这可是一两银子一副呢,而且还每次赶集交一副,这一个月要赶差不多**次集,也就是说一个月就能挣回**两呢,那一年可就是上百两的银子了。
一百两!这对于夏富贵一家来说,真算是个天文数字了,他们怕是从未想过什么时候能拥有这么多钱的,这样想着一家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最后还是夏铁柱最先缓过神来,他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夏菲儿问到:“菲儿,这样一副花样就能值一两银子,你不会被人家骗了吧。”
夏富贵听了夏铁柱的话之后,好像觉得夏铁柱的话比较合理,他也看着夏菲儿问到:“是啊,菲儿,做买卖的人都狡诈,人家是不是在打别的主意啊,就这样一个花样二十文都多了,怎么还会愿意給你一两银子呢,你知道一两银子可以买多少东西了么,就这么一张纸花些花就能卖一两银子?”
夏菲儿听了夏富贵的话,呵呵的笑了起来:“爹,什么叫做一张纸画些花啊,这个画出来是要绣到屏风上的,你知道人一副屏风卖多少钱么?”
“什么屏风,有什么用,卖多少钱?”穷人家里一般都不用屏风的,尤其是像夏富贵这样连饭都吃不饱的家庭,就更加不知道屏风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听夏菲儿提到屏风,便好奇的追问着。
夏菲儿看着他笑了笑,说:“那屏风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东西,放在房里主要是能起到遮蔽的作用,比如换衣服,沐浴的时候,都能派上用场,而且那东西放在房里也好看,像房子大的话都要放那些东西的,在我们交货的那绸缎铺里,人家一个便宜的屏风至少都要卖上四五两银子,这还是少的,最好的都要几十两呢。”
夏富贵听了,更加是惊讶的合不拢嘴了,半响,才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到:“啊?几十两就买那么一个玩意,换衣服和沐浴不都是在房里的吗,有个门就可以了啊,为啥还花钱买那个东西啊,真有钱人也真是奇怪啊。”
听到夏富贵竟说些不着四六的的话,夏铜柱有些忍不住了:“哎,爹,你别管那么多了,人家有钱愿意这样做你管的着吗,别把话题給扯远了。”说完,他又朝着夏菲儿问到:“菲儿,你刚说的事情是真的么,人真的说画一个那什么屏风的花样就给你一两银子么,那花样有没有什么要求啊,万一你画不好,那钱怎么算呢?”
夏菲儿知道他们是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