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是几年前,大家都是跟着画展跑来跑去的无名小卒,不光是方逸克希马几个都没什么兴趣去纽约逛圈儿,或者面对一帮子记者采访了。只有安德尔斯比较乐意折腾,不过也不是去纽约,而是在巴黎时不时的接受一下采访什么的。
看着儿子睡着了,方逸和郑苑两人就出了婴儿房。
早上的时候,方逸一出房间门,照例的到婴儿房看一眼儿子,睁眼的时候就伸手逗两下,睡着的时候就站在摇篮旁边笑眯眯的望上一会儿,然后才会开始一天的骑马运动一下,而郑苑出门前也是这样的套路。
现在方逸的小日子过的那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心情一好自然去转的也勤快,现在方逸有事没事的就会去画家村一趟,如果有人请教的话就会指导人家一两下。
骑着温顺先生,方逸没有把马放到阿尔图尔的农场里,而是直接骑到了小酒馆旁边面。这里新弄了一个马棚,不光有马槽还有专门照顾马匹的马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画家村里就出现了这么个马棚,不光是让方逸可以栓马,而且还对外出租马棚里的马匹。搞的现在画家村一看,都不像是现代社会,四轮子的汽车不多见,不过这骑马背着画架的人到是时不时的跳出来。
以前听说过一句话,国内说的十亿人民九亿商还有一亿在张望,现在方逸感觉这老美也是差不多,邹鹤鸣打着这些年青的艺术家心思,而周围的美国农夫牧场主什么的也打起了这些人的主意,就像是这租马的马棚一样,也不知道这位马场主怎么想到这个主意,来这里租起了马。
而美国的农村人,估且这么说吧,这些人身上可看不出一般美国人表现的这么懒散疯颠的,这些人非常的勤劳,就像这个马棚一样,每次方逸来都看不到马棚里有马粪,既便是有也会看到马夫们尽快的铲走。
“方先生!”马夫望着方逸过来,立刻迎了上来。
方逸从马背上下来就顺手把缰绳扔给了迎上来的马夫,然后自己和马夫打了声招呼就向着酒馆里走去。
老样子要了一杯啤酒还点了一份小吃,然后听着老板娘说着发生在画家村的趣事儿。这里能有什么趣事呢?无非是哪个年青人又签了画廊,哪个人的作品卖到了几千美元之类的。或者就是哪个长的很一般的年青人找了个漂亮女友之类的,还有就是哪个女画家又劈腿之类的,总之都是这么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方逸喝着酒吃着东西,听着老板娘说着八卦,并不是方逸爱听这些,而是这些东西听起来有点儿像是乡间生活,带给了方逸一种别样的感受。以这种感受为模板,方逸正在思索考虑自己的下一幅作品,想要把这样恬淡悠然的感觉表现在自己的下一幅作品之中,当然了现在只是一个构思,还没有到让方逸觉得可以动笔的时候。
听完了老板娘的八卦,方逸照往常的例给了酒钱和小费,然后就准备转身走出小酒馆。不过刚一转身,门边墙上就有个东西吸引住了方逸的眼神。能吸引方逸的自然是画,眼前的一幅作品,伴随着人名出现在了方逸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