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一支精锐的骑兵,直抵敌人的内部,在敌军的阵营里左右冲突,雷厉风行,强悍凶猛。
尤其是水流来袭的时候。更令他突飞猛进。
面对他的强悍她也只有变得强大起来,否则应付不来。
酣战结束,他伏在她的身边,体力消耗巨大。呼呼地喘息着。
看着疲软的他,初初得意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还没完呢?”他邪媚看她。外面湖水漾漾,燕语莺歌。她不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开始了他的柔吻。竟然一点点地往下滑,初初?槿淮笪虿胖?浪?挠靡狻?p> “不可以。”
他抓住她手,邪媚道:“你安静点儿。这里不需要你说话。”
“不可以。”
他才不管她,依旧我行我素。感受他柔软的舌,她又是一阵的意乱情迷。
几番短兵相接,暮色将近,已是夕阳西下。
从他身下逃脱,迅速地跃入水中。她能感觉她发烫的脸颊一定象桃花一般。
“又要逃走。”清平邪媚笑道。
此时水温已经下降,血色夕阳已经染红了湖水,有些沁凉。
他很快地追上她,不过这一次他输了,怎么着也得让她赢一次。初初最先到达终点,知道他让着她,却也骄傲笑道:”“某人体力不支了吧。”
清平笑道:“本王还能再战三百回合,你要不要试试?”
“吃一堑长一暂我才不中你的诡计。”他们爬上小船,穿上船里的衣服,迅速往回划。然后从花园偷偷溜回他们的住处。
海棠见了他们一惊一乍地道:“你们去哪儿,太太都担心死了。就差把府底翻过来了。”
清平笑道:“找我们做什么,我们又丢不了。”
“海棠,熬羊肉粥来,再弄些可口的小菜。快去吧,我和王妃都饿了。"
两人还都穿着湿衣服呢,忙关上门,换衣服。
一直到海棠敲门,把粥端来,他们才算把衣服穿上了。
清平拥她在膝,亲亲热热地吃着,象两条小猪。特别是清平吃了许多,体力消耗巨大啊。初初的头至今还迷糊着呢。
“以后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我以为你要说再接再厉呢。”
“美的你!”
过了一个时辰,海棠敲门,柔声问:“王爷,王妃用完晚餐了吗?”
清平补充完体力,电力十足,初初意视到那又是一股索求的眼神。
清平道:“我们睡了,明天再收吧。”
“是。”
初初撑着头,假装头疼不理他。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头痛呢.”
他抿唇笑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谁没事装病呢?”
“我不信,你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有什么不敢?”初初强自坚定地看着他,免不了心里发虚,赶快移开。
清平哈哈笑道:“还想骗人?”
“你说好听的,本王就饶了你。”
“我不,凭什么?”
“那你是不想让我放过你啦。”
他张开双臂老鹰一般地抓住她。开始征讨他的俘虏。
第二天,清平去上朝,而她却倦意十足。慵懒地坐在梳妆镜前,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地让海棠梳头发。
此时小丫头进来能报:“侧王妃来访。”
初初心道:“梅若烟?她来干什么?”
“让侧王妃进来吧。”
梅若烟笑盈盈地进来了,后面跟着白菊,欧阳夫人已经把白菊给了她。梅若烟带着一股清新的风。
一进门,先施一礼,柔声道:“听说姐姐不舒服,我特地来看看。姐姐哪里不舒服,可好些了么?”
初初心道,谁说我不舒服了?莫名其妙。
白菊将提篮里的一盘水果放在桌上,规矩地站在梅若烟的身后。
初初让梅若烟坐。只好道:“也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疼乏力,休息一下也就好了,还麻烦妹妹前来,真是过意不去。”
梅若烟偏着好看的尖下颏儿,眨着灵动的美眸笑道:“姐姐哪里话,表哥身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自然跟亲姐妹一般,来看姐姐不是应该的吗?”
“只是姐姐面色红润,倒不象生病的样子,许是劳累过度?”
初初脸色蓦地红了。笑道:“哪里话?想是伤了风有些发热。”
梅若烟笑道:“伤风吗?脱了衣服在外面是会伤风的,”
初初的心紧了一下,她这是话里有话,还是巧合?她怎么知道我们脱了衣服在外面?难道她看见了,难道她也去了那个山洞?还是她就在山上?
初初不慌不忙地笑道:“我不太清楚妹妹说的什么意思,谁脱了衣服在外面?”
梅若烟优雅地掩面笑道:“呵呵,没有谁,是我,那是早时候的事了,我们曾游泳到后湖的山洞里,衣服都湿了,山洞又潮冷,呆得时间又长,回来就伤风了。那时面色也如你这般绯红。我整整躺了两天。可表哥却没事,什么也不耽误。”
初初不知道她是看到什么,故意编一个故事来暗示她,还是她曾经真有过那么一个故事。
那个山洞那么隐蔽,而清平对于那个山洞那么熟络,她还曾问他是否来过,他说没有。
但湖和山都是他们家的,对自家的山水熟悉也没什么错。
她几乎不知道如何应答,但她还是有一探究竟的心里,便笑道:“你是说你和清平游泳去后湖的山洞吗?那是什么时候?那里有什么好去的?”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