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只觉得肩头一阵的压力,原本只是在唇齿中的东西一时不查压入到了嗓口。
强压下想要呕吐的冲动,却觉得顾泽恺越来越大,撑得嘴都有些酸胀了。
直到一股腥膻从嘴中涌射出来,林盛夏这才缓缓的将自己的口与那物事分离,嘴角甚至还被刮蹭到了些许的白渍。
那粉色的坚硬慢慢的变软,重新沉睡下去。
顾泽恺眼神迷离的看着用手指接住从嘴角淌下白色黏液的林盛夏,白炽灯下她的眉眼好看极了,就连红润的嘴角边上的白渍都觉得异常动人。
林盛夏却没有注意到顾泽恺的眼神,只是伸出素白的手指摊开手心,将那腥腻的粘滑一点点的吐到里面。
素白的脚心踩在地板上,看也没看顾泽恺一眼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用漱口水漱过口之后,林盛夏又仔仔细细的洗了手,直到那种滑腻的感觉消退,她才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15530561
脸颊上还带着红晕,刚才她下了那么大的决心,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唇齿之间只有薄荷味道的清爽,似乎刚才的腥膻不过是错觉,用着冰凉的水扑了下脸,待她重新走回卧室的时候,顾泽恺像是只餍足的小兽般掀开薄被,似乎心情很好的等着她上-床睡觉。
“过来,睡觉。”林盛夏听到顾泽恺这么对自己说。
“不行,我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看,你先睡好了。”林盛夏的语调很冷静,似乎刚才经历过半场欢-爱的并不是两人。
顾泽恺的面色沉了下,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顾先生,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出差半个月‘恺夏’交给你,你却将所有的文件都堆到我回来让我处理,所以我必须要加班处理好才能够睡,你以为这是谁的责任?”
林盛夏见他阴下脸来,略显讥讽的清冷语调响起。
顾泽恺脸上的表情愣了下,后知后觉的想起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随后又将视线落在林盛夏的脸上,她眼底的青晕是那么明显,看样子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觉了。
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指令,身体却忠诚于自己的心,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下-床扯过林盛夏的手腕,强迫着她和自己一起躺在床上。
“工作明天再做,现在睡觉。”
顾泽恺的声音有些冷硬,带着些许的情绪,林盛夏一时不查被他扯上床。
刚想要挣扎着起身,顾泽恺结实的大腿已经沉重的压在自己的腿上,就连手臂都横亘在了她的胸前死死的贴着她,瞬间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林盛夏是不可能挣脱开的。
意识到这一点,林盛夏所幸也就不反抗了。
他整个人几乎就要挂在她的身上了,执拗的将林盛夏压在怀中,好在室内开着空调,否则她一定会被热死了。
“睡觉!”顾泽恺从身后将头埋入到她的颈窝之中,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可是那热气却喷洒在她的耳垂处,热热痒痒的。
林盛夏任由着他去了,其实她也真的疲惫了。
就连眼皮都有些沉重的睁不开。
可心里却终究有些沉重的,她有些弄不明白顾泽恺随着一年年时间的叠加而若有似无的对她表现出的依赖,从约定八点半归家开始,最开始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还稍显尴尬与陌生,可是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
就连顾泽恺也由最开始背对着她的抗拒转为今日这般的亲昵。
有的时候,身体的语言要比嘴诚实了太多太多,林盛夏的嘴角噙着笑,或许这样子一直过下去也不错。
只要不触碰到那个伤口,他们其实与寻常的夫妻也没有什么两样。
除了,他越来越浓重的孩子气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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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恺一向都睡眠少。
待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凌晨的三点半。
而身旁的床位,早已经凉透了,林盛夏至少离开了半个小时。
用单手撑着额头,他迷蒙着眼到处的搜寻着她的身影。
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的还在走着针,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大床显得有些寂寞。
顾泽恺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的清醒下。
片刻过后,那双原本还算是混沌的眼睛清明了,再度恢复到幽暗深沉之中。
穿着室内拖鞋,顾泽恺将脚步尽量的放轻,虽然别墅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他还是担心吵醒女儿。
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室内的灯光从缝隙处透出来,看样子林盛夏在这里。
顾泽恺单手撑在冰凉的墙面上,幽深的眼眸落在从书桌上批阅着文件的林盛夏。
五年前,他从顾氏集团辞去了总裁的职务。
林盛夏依照当时说的将公司的名字改成了‘恺夏’,而他顺势从顾氏集团的顾总成为了‘恺夏’集团的顾总!
其实这五年来,他貌似真的没有好好的管理过公司。
他在国外银行的储蓄,是足以让他们一家人这辈子吃穿不愁的,可林盛夏却执拗的经营公司。
或许是因为那是她母亲遗物的关系。
耸了耸肩肩膀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一股浓郁黑咖啡的味道传来。
她果然又在喝这东西!
林盛夏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抬起头来,在见到是顾泽恺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林盛夏见他只是随意的披了件灰色的睡袍,胸口还露出大片的肌肤。
“你不在。”简单的三个字,很平常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