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上衣整齐,襦裙未脱,里头却挡不住整一幅活色生香之图,整间粗陋的屋子只因榻上二人的缠绵旖旎而似乎有些热了起来。
她的呼吸有些重,忽然间,又张唇轻喃了一声,似是撒娇,又带了些委屈。
兰莫的手指已移上了前端的珠核,准准地按在了某一处,粗糙的指腹轻轻揉了上去,把玩什么珍稀的玩意儿一般,百般揉捏。
阮小幺初时是痒,在他手下扭来扭去,迷蒙着双眼,想逃避他无处不在的大手。后被按在他手下的那处却忽而窜起了一股怪异之感,说不出是难受是舒爽,往四肢百骸都发散了去,激得她轻叫出声,猫儿似的,软软的声音萦绕在喉间,带了些哭腔。
她越是挣扎,却越逃不开他的作弄,身子从没有一刻如这般敏感,整个人半是扭半是颤了起来。
兰莫一边揉捏着,余下手指不间断在她花核周围撩拨着圈,让人直从腹下痒到了心底。
她皱着眉,语不成调,“啊……你、你……唔……”
那小小的粉嫩的穴口似乎有所感应,竟也微微张缩了起来,似乎想吮吸什么东西,然而得到的只是上头那人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弄,颤抖得愈发厉害,丝毫不满足。
整个人,在兰莫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发丝散乱,媚眼如丝,天然带着一股生涩的动情之意,引得人心头狂乱。
他加快了动作,百般欺负着那一处,阮小幺闭着眼,发出尖细的轻叫,已是情动至极,一双柔软修长的大腿直往他粗劲有力的臂上乱蹭,想借此减轻些体内焦躁的空虚之意。
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如一场春梦,只有身体记住了引人疯狂的感觉,却连眼前的人也认不得。
她间隙轻喘,又被下一波难以忍受的狂狼所覆灭,原本微湿的双眸渐渐噙满了泪,沾湿了翘长的羽睫。在榻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如一条媚人至极的蛇。
不知多久,凌乱衣衫下的纤细的身躯猛然一颤,一声尖叫从口中细细发出,最后却哑了嗓子,湮没在了沉寂中。
兰莫一指探出,触到了那幽径外头成片的黏腻润滑,几欲顺着手指流下来。他暗沉着双眸,见她眼眸如丝,身子仍在因余韵而轻颤,松了手,把人轻翻了过去。
掀起腰下一片衣摆,映着月色,瞧见了腰肢某一处的莹白之色上,渐渐浮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寸长大小,模模糊糊,刺伤了人的双眼。
若再描绘得精细些,便与国师府的雪莲标志一模一样。
兰莫就着轻抚她腰际的动作,停顿了半晌,许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你是我的。”他替她抚了抚散乱的黑发,拢到一边。
手下阮小幺初次发泄过后,哪管她是你的他的,早一头扎入了黑甜睡梦之中,不分东南西北。
兰莫身下之物早便翘起了头来,此时更是硬得发烫,瞧她如此,倒不再勉强,只草草弄泄了出来,替她穿好了衣物。
一夜好睡。
阮小幺倒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才睁开眼,便觉脑中仍是昏沉,隐隐有些发疼,许是昨日喝多了的缘故。
她歪歪倒倒坐了起来,见外头春光媗妍,心情大好,刚要起身,却总觉得身上怪怪的,精神气儿格外的足,身子因久睡而有些酥软,只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想起昨日,只记得那抓周宴上,各色鲜菜野味,那酒也好喝的很,其余便什么也不知晓了。
正怔忪间,却见兰莫出了来,见了自己,道:“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