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走时记得还给她。”他也不看她,又添了句,“穿你身上真是丑。”
阮小幺:“……”
她回头盯了他一眼,忽的勾唇微笑,道:“那穿纳仁姐姐身上想必很好看?”
“那是自然……”他刚说完,蓦地转过头,发现阮小幺正一脸了然的笑,高深莫测。
鲁哈儿装模作样地咳了声,“还不进去!”
“回去若见着纳仁姐姐,我会与她说大人的一番心意的。”她点点头,抬脚进去。
鲁哈儿:“……”别让我再见着你!
进去后一眼便瞧见了屋里小垂门后那一整排的书架,上好的大块黄檀木打造而成,上头书卷垒得整整齐齐,半旧不新。往右是一张八仙桌,两边各置一张太师椅,桌上布了一方棋盘,正摆着残局半张,壁上挂着一副落日河山图,草草点染落笔,却已透出一股金戈雄浑之象,不知出于哪位大师之手。
再往右……是一架古琴,数了一数,共有九根弦。
她想象不出来将军一手杀人、一手弹琴的模样,脑洞开得有点大。
书斋内雅致浑然天成,而天寒地冻之中,轩窗却大敞着,虽能临窗看雪,赏玩奇趣,却也冷得人发抖,至少她自己在如此寒冷之时,是无法观赏窗外的冬日之景的。
“看够了?”后头一个声音传来。
她几乎是惊跳起来,一转身,发现将军正在她身后,负手而立。
战事既毕,如今他只着了一件象牙色暗绣山水偏襟长袍,头发高高扎起,用一支偏染墨绿色的玉冠束起,更显得目若点睛、眉飞入鬓,高挺的鼻翼下是薄薄的唇,紧抿在一处。
嘴唇薄的人听说都无情,也不晓得做他娘子会不会有心理压力。她暗搓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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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忙得想死了,更文都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