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月在一阵冰冷中醒来。因为药物的关系头脑还有些昏沉,视线也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眼前有两个男人的身影微微晃动。她紧蹙着眉,扶着额头晃了晃。下意识地说:“我怎么了?”
司徒示意田野开口,田野说:“贺晓月,你还记得昏迷之前的事吗?”
闻言,贺晓月怔楞数秒,猛然想起从特案组回到家那一刻,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接着便是人事不省。
司徒等着贺晓月的质问,奇怪的是:贺晓月并没有慌张。
她听出了田野的声音,忽然间想明白了很多事。诸多的疑惑在她的心里难以理清,却喃喃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贺晓月抬起头来,看了看面色如常的田野,看了看表情漠然的司徒。她只是看着他们微微的笑了起来,说:“你们想知道什么?”
“全部。”田野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贺晓月对面。距离不远不近,既不显得疏离,也没有让她感到唐突的亲近。田野两手空空,很自然的让贺晓月明白,这并不是一次正式的审讯。他扭开矿泉水的瓶盖,随后递给了她,“喝点吧,对你有好处。”
“谢谢。”贺晓月的教养非常好。即便知道是特案组的人迷昏了自己,面对田野怀有目的性的关心,还是习惯性地道谢。
抿了一口微凉的水,喉咙火辣的不适得到了缓解。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做出一副我准备好了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