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钰拢过去把门又推开了一点，让宁戈往里看：“我说实话，咱们专业的妹子，难得有这么高的质量，你那个庄周梦蝶不也是学计算机的吗，嘿，要我说，还真不见得比得上小师妹。”
宁戈终于还是开口了：“不能这么比。”
一个是他心动的妹子，一个根本就谈不上认得，比较起来对两个人都不公平。
但顺着褚钰的视线，宁戈终于看到了正站在白板前面的女孩子。
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扎了一个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明亮的双眼里面写着丝毫未加掩饰的热情，在回答导师提问的时候她神情专注，在得到导师的肯定以后她抿嘴笑起来，有点微小的狡黠、得意和开心。
虽然不愿意拿她同庄周梦蝶比，但宁戈也不得不承认，褚钰说的没错，在本学院本专业，这姑娘的质量的确挺高的。
他只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我现在要去拿东西，你是进去还是请假跟我一块？”
褚钰看出宁戈的心思，只好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跟老板讲一声。估计等小师妹答辩结束，老板就能让她顶替我了。”
宁戈嗯了一声，默默往后退了一点站定。
褚钰轻手轻脚地进门，凑到老板跟前请假。
胡蝶的答辩正式结束，几位导师都给予了她非常高的评价，其中一名导师甚至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已经被抢了，我这个老头子都想重新出山咯！”
胡蝶微微一笑：“谢谢李老师。”边说她边要往后退，却被老板招手阻止了。
她快步上前，却见博士师兄边冲她摇手边走出了会场，而老板在说：“褚钰有事出去，你反正答辩完了，你来帮忙。”
胡蝶连忙答应，目光不经意地往门外掠去，就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一闪而过。
有点眼熟，是谁呢？胡蝶边寻思着，边在卢婉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