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点点头,并不吃惊。这些时日以来她已经渐渐有所领会,猜想师父必然是有了虚夷的记忆。
玉宸继续说:“吾只觉得胸闷心悸,想是虚宜动了凡心。”
动了凡心……这……两两手指触碰这他的手腕,脉搏跳动得好快。她将手指收回来,心里忐忑地说:“那弟子出去,让师父静心。”
玉宸忽然睁开双眼望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有火焰,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炽热。他忽然将手掌覆盖在她手心,那炽热便从他身上传导过去:“凡心如何能静,凡心只得慰借。”
“可是要……要如何慰借?”两两的心怦怦直跳,低着头不敢看他,说:“弟子……弟子背佛经给您静心如何?”
“嗯。”他嗓子里发出干燥的声音,只是才刚说完,两两便觉得身体被他牵拉起来,揽入怀中。他将她抱住,再次紧闭双眼。两两温热的身体靠近,他皱了皱眉,身体更热了。
“背……背哪一本……”
“可知四部毗那夜迦?”
“这……”两两只觉得自己的气息开始紊乱,脸也红得厉害,说:“可两两只知道大圣欢喜佛的典故。”
他的额头抵在她额发之间,鼻息和唇齿之间温热的气息拂面。
“背之。”
两两心里慌乱如麻,身体却忍不住地迎合他,贴面摩挲着……
这典故所说,乃是观世音变作女子去找毗那夜王,被王所爱,王想要与她痴缠,她却先说想得到她,必要随她护持佛法。王说愿意,两人才纠缠在一起。纠缠过后,王立地成佛。师父要她背出这个,师父是要……可她怎么能,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要克制离去,却口不由心地跟随他,背了出来:“观世音菩萨大悲熏心,以慈善根力化为毗那夜迦身,于时彼王见此妇女,欲心炽盛……”
她背着,他便将她抱得越紧,两两脑子混乱,明明心神早已荡漾,却仍在背:“汝若实欲触我身者,可随我教,即如我至尽未来世,能为护法不?可从我护诸行人,莫作障碍不?又依我以后莫作毒心不耶?”
两两只觉得自己要沉沦了,忍不住望着他,看他的双眸终于再次打开,她也望见了他眼里的自己。“时……时毗那夜王言……我依缘等到汝,从今已后,随汝之语,守护法……”
玉宸忽然唇齿微动,在她耳边轻声说:“吾依缘今等到汝,从今以后,随汝之心,守汝为命。”
两两浑身一震,抬头睁大眼睛:“师父……”
玉宸以唇轻抚她的面,逡巡到她的两瓣殷红唇,深深吻下,两两只觉浩荡天地在周身旋转,唇齿之间的纠缠让她逐渐迷失,千年的苦守好像终于有了结果……
身体忽然被压下,两两察觉到自己的衣带已不知道何时被他解开。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伸手去抚摸她身体的各处,两两情不自禁地抱紧了他,抚摸着他的背脊,可那触感却是奇怪,好像……好像……
她心里一慌,将他生硬推开,然而他却支持不住身体地倒在旁边床榻上。两两将他的衣带尽数除去,卸下他衣裳一看,满目疤痕,血肉模糊,皮肤绽裂之处难以细细数清,看着却是触目惊心,这是……这是天雷之刑!
作者有话要说:……
……
……
一切尽在不言中……作者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