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舒服的泡了一个澡,刚要换好睡衣去休息——外面书桌上就传来熟悉的呼唤声。
西弗勒斯心头一跳,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条浴巾裹住自己就冲了出去。
他和volde用来联络的双面镜在橡木桌上颤动着,里面不时传出volde的呼唤声。
“老师!”西弗勒斯连忙把双面镜拿起来。
volde隐隐带着一丝冷厉的面孔从双面镜里冒出来。
他似乎想要对西弗勒斯说点什么,却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弄得一愣。
由于着急出来的缘故,西弗勒斯并没有好好打理自己。
一头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垂在脸颊的两侧,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到他光裸的肩膀上,又顺势往深凹斜飞的锁骨往下滑动,因为镜子只有那么大的关系,volde看不到水珠接下来的走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联想……
魔王猩红的眼眸轻眯了一下,用不知道为何带上了几分嘶哑的嗓音命令道:“今天晚上哪里也不要去,好好的待在寝室里别动。”
话说完后,镜子里面的人就消失了。
西弗勒斯愣愣的看着重新变回原样的镜子,心里是说不出的纳闷和不解。
他倒是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基于对老师的无条件信任和服从,还是让他敛下了这股冲动,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里批改作业。
才刚应下了这门职位没多久的西弗勒斯自然不会像在邓布利多面前佯装的那样——只是三分钟热度。
他很耐心的把那些写的乱七八糟的作业批改完了,一些错的离谱的地方更是用羽毛笔特意圈了起来,在旁边写下正确的答案。这样一忙碌,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时分。
把最后一份作业批完的西弗勒斯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皱着眉头把双面镜拿到了自己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呼唤volde。
他对外面的情形有些担忧。
有趣的是,他和他的老师似乎天生就一种古怪的默契般,他刚拿起双面镜,那边就出现了volde的身影。
魔王看上去和刚才没有任何区别,一双红眼睛带着笑意,“别告诉我你一直都拿着双面镜在这里守着。”
西弗勒斯摇了摇头,刚想要解释这只是凑巧,volde又自顾自的说话,“过来给我开门,我现在在你寝室门外。”
西弗勒斯几乎是从靠背椅里蹦起来。
他一步三蹿的蹿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手里同样拿着一面双面镜的魔王对着自己的学生勾起了嘴角。
“老师?!”西弗勒斯忍住想要去揉自己眼睛的冲动,急急忙忙把对方迎了进去。
volde打量着小套间的环境,还算满意。他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示意西弗勒斯坐下来。
西弗勒斯先给他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又翻出了两包才在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了没多久的小点心,这才安安分分的在volde身边坐了下来。
“你不要忙,我马上又要走了。”
西弗勒斯脸上的表情异常遗憾。
volde无奈,“怎么每次看到我都这个样子——你再这样,我真担心你是不欢迎我了。”
——我只是不喜欢您来去匆匆,每次都留给我一个背影。
西弗勒斯的嘴唇动了动,他甩掉心头莫名浮现的不舍,急忙问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volde倒也没瞒他,简短的说,有一群和他不对付的激进分子,试图伪装成食死徒的模样在霍格沃茨杀人——以此嫁祸给他。
西弗勒斯眉心一跳,“老师,是不是凤凰社那群人……”
“不是,”volde摇头,“邓布利多再怎么看我不顺眼,也不会舍得拿他的心血和我硬拼,这点道德操守他还是有的。”见西弗勒斯的眉头拧得能夹死蚊子,遂安慰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收到消息就赶来了——他们连霍格沃茨的大门都没有进,就被我们的人逮住了。”
“那您准备拿他们怎么办呢?”西弗勒斯关心的问他的老师,“他们既然和您有仇,那么到了威森加摩是不是会胡乱攀咬——对您的名誉造成损害。”
“威森加摩?”volde冷笑一声,“他们连进去接受审判的资格都没有,这次只是食死徒的私人行动——我根本就没打算让外界知道这件事。”
西弗勒斯先是会意的点点头,但很快又变得紧张了,“——可这么多人突然失踪,是不是太有点说不过去?”
“为了找我报仇,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失踪的失踪诈死的诈死,没有谁会注意到的,”volde的语气很平静,“有几个更是上了魔法部的通缉名单——只不过是一直没被抓捕归案罢了。”
西弗勒斯听得咋舌,“您到底是和他们有什么仇,他们要这样对您?”
volde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古怪。
“……不能说吗?”以为自己误踩了地雷的西弗勒斯刚想要道歉,volde已经带着几分无奈的开口了,“以前的我行事锋芒毕露,又有几分不择手段——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在博金的商店里工作过?”
“……博金的商店?您是说翻倒巷那间?”西弗勒斯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老师,“我听说那可是奸商——进他店铺里的人都会被他刮层皮下来!”
新上任的魔法部部长被自己学生的大惊小怪逗笑了,“那确实是个奸商,不过他在我身上可没讨到半点便宜。”
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