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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从x省第一监狱逃跑出来后,在沿海某市潜藏了下来,但他不能与昔日道上的朋友接触,怕走漏了风声被警方发现踪迹。
他除了继续盗窃那些贪官污吏情人家里获取生存经费外,就是整天混迹于娱乐场所,***出台,打听陈艳艳的下落,他每天换一家娱乐场所,找一个小姐出来到酒店开房。由于他出手丰厚,这些小姐乐意为他打听、提供情况。
但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陈艳艳一点消息。
他现在越来越相信陈艳艳是被犯罪团伙威逼的判断,总总迹象表明,她不会突然从红星服装公司消失。
某市的许多夜总会、酒店、迪吧、酒吧等娱乐场所小姐都被各**团伙鸡头控制着。这些鸡头往往依靠自己的黑势力承包着多处娱乐场所进行连锁经营,每周将多处连锁店的小姐进行轮换。所以一般人很难知道这些被鸡头严格控制的小姐下落,这也许是他不得结果的原因之一。
看来很难从一般小姐身上探听得陈艳艳的下落,他决定改变方式直接与妈咪接触。
一般每个娱乐场所的妈咪手下有三四十个小姐,多的达七八十人。这些妈咪的后台就是团伙**,他们手上有不断从内地输送的新人被补充进来。
陈俊算了一下,陈艳艳失踪大约有4个多月了,以她的身手,妈咪一定对她印象很深。以他的帅气青春外表,一般妈咪是喜欢他的。
只要他多在这些妈咪身上花点床上功夫,花点金钱,就会迷倒这些渴望小白脸抚慰的妈咪。一般情况下,妈咪们也用自己赚的钱养小白脸,供她们淫乐,弥补心灵和身体的空寞。
陈俊去了一家紫金宫国际大酒店夜总会,要了一杯xo,悠闲地坐下来观察夜总会情况,一个歌手正在唱一首摇滚,红色部队的《累》:
太阳在天上放着光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上盖着薄薄的破被,梦中有个姑娘和我相依偎。总想尝尝爱的滋味,可却总没有这个机会。空荡的房间里没有人作陪,只有去那街头看看姑娘的腿。
陈俊的到来立即引起了一个妈咪的注意,这个小帅哥在这里已坐了二天了,只是一个人喝酒,也不叫小姐。
身着粉红薄纱超短裙,裸露sū_xiōng和后背的妈咪端了二杯xo款款地走向陈俊。
“帅哥,一个人呀,寂寞吧,我陪你喝一杯。”
其实陈俊早就注意到她了,他的猎物就是她。
旋转的五彩灯下,映照着一张妩媚风骚的鹅蛋脸,脸上涂着厚厚一层高级增白粉蜜。
娱乐场所的女人都被一层厚厚的脂粉修饰着,她的装束和打扮很难看出她的实际年龄,说她二十、三十岁也行,说她十七八岁也不过分。这是一个娇艳灼人的女人。
陈俊说:“我只想来这里坐坐,并不想找什么小姐,那些小姐我玩腻了,没有味道。”
“哟嗬,这位年轻帅哥看来是情场高手了,你看我是这里的妈咪,我手下的靓妹七八十名,就没有一个你看上眼的?”
“老实告诉你吧,我可是liè_yàn高手,是靠这个吃饭,什么小姐我没玩过,这里的小姐,我看了二天没有一个上眼的。”
“来这里的男人,无非寻开心,随便找个小姐上床不是一样开心吗?”
“这要看什么品味的男人。你看看,我是那种品味的男人吗?”他傲慢地盯着她看。
“这么说,我们是同道中人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领有多高。”妈咪色淫淫地对视着他,“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不卖身的。”
陈俊想你不卖谁卖,他要吊吊她的胃口,他上下打量了她。
“你嘛,也许一般般啦,真金不怕火炼,只是不卖身我倒喜欢一点点。”
妈咪朗朗地笑,“爽快,我就是喜欢爽快的小帅哥,今天晚上,怎么样?咱俩见识见识真功夫,我就不信打不败你。”
她拍了拍陈俊的嫩脸,就媚笑着一阵风似的飘进了人堆中。
陈俊已近距离地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三十岁出头,正是饥渴他这样年轻小伙子抚爱的狼虎之年,还装得像二十岁的小姐一样嫩,只怕心里早就想与他上床了哩。
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六十后浪推前浪。七十还要浪打浪。这种女人,一生都离不开男人。
陈俊故意消失了一个小时,他躲在角落里看,果然见妈咪站在那个座位边四处张望。
陈俊幽幽地从她后面走回来,“妈咪,找谁呀?眼睛像眼镜蛇四处乱瞟。”
妈咪打了他一下,“你这个小帅哥,死到哪去了,我找你。走,今天老娘提前下班,看看你有什么高超本领,全给老娘使出来,弄老娘高兴了,老娘养着你,外加每周这里的新小姐让你**。”
陈俊媚气地说:“好呐,看谁笑到最后。没有金钢钻,敢揽瓷器活。到时你不要嚎哭就是。”
妈咪用自己的红色跑车直接把陈俊带到了她的住处,一套三室二厅的大房间。
这娘们只怕在这里很有根底,是一个老妈咪了。他相信这次自己可能找对人了。陈艳艳的下落有眉目了,想到这不免心情爽朗起来。
妈咪揽着他的手臂进房时,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素素,花名。古时青楼女子,都是这么取花名,就像金庸作品中的几个女子,任盈盈、殷素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