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孙女,欢迎你来我华阳宗做客!和我来吧!”
“是!”此时的南宫雁再也不敢耍什么滑头了。貌似对方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却拥有一颗无比聪慧的头脑。
“而至于你,萧晨,我也很想和你聊聊,但是此时却不是时候,那里,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那里,才有你最想见到的人!”上官云龙的手赫然指向一处。那是一座甚为恢弘,威严的殿堂。即使离得如此之远,也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一股神圣的,令人忍不住心生顶礼膜拜冲动的气息。
“我明白了!”萧晨重重点头,就朝着那里迈开了坚定的步伐。华阳宗的真神,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我大哥千年之前的那位好友?你又是否能为我解决我的困惑?
“阿福...”此时的南宫雁看着萧晨,显得异常的紧张。她呶动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四丫头,放心好了,我没事的!”萧晨笑笑。
“你保重!”南宫雁重重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虽然平时的她总喜欢胡搅蛮缠,总喜欢胡闹不已。但她却知道,这种做法必须有一个度。而她更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外人是很难让其改变主意的。
而作为一个无比关心他的女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地支持他。华阳宗的那位真神,虽然你的实力非常的恐怖,虽然我南宫雁也非常的尊重你,但是要知道,阿福在我的心目之中,是最最重要的,无人能比!
真神大人,如果你能善待阿福的话,我南宫雁会非常的感谢你,但是如果你敢伤害阿福的话,我...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望着迈着坚定步伐渐渐远去的萧晨,再看看一脸担忧模样的南宫雁,上官云龙唯有无奈地摇摇头。其实,说真的,对于这个叫做萧晨的年轻人,在和真神大人见过面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连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好奇。可是遗憾的是,此时的自己却无从猜测,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
“鬼丫头,和我来吧!”一声叹息。
终于来到了殿堂的大门口,萧晨的步伐也不禁停住了。里面居然显得那么的寂静,寂静的可怕。踌躇了一会,萧晨长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哎呀!”突然之间,萧晨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哈哈哈!”无比爽朗的笑声响起。
“小家伙,我知道你对于能见到我感到非常的兴奋!但是再兴奋,你也不至于这样呀!一见面,就趴在地上向我行礼!如此大礼,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呀!”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呀?你把这里弄得这么光滑,让人怎么能站住脚?”萧晨摇晃着,站起身来。可是一个不留神,再次一个大马哈栽倒在地。
“哈哈哈!”又是狂笑。
“混蛋!”恼怒不已的萧晨直接就脱下了鞋子扔了出去。当脚上不再套着鞋之后,萧晨总算能勉强站起来了。面前的这个紫衣真神一如既往的俊美不凡,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
“混账东西!到我这来做客,居然把鞋子给扔了,你不觉得失礼吗?”紫衣真神怒喝道。
“你不是也没穿鞋吗?”萧晨没好气地说道。
“小子,我是这儿的主人,主人想怎么穿着是他的自由,但是你既然是客人,就绝不能做如此失礼的事情!”
“懒得理你!”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怒极的紫衣真神点点头,然后慢慢地从衣袖之中抽出一根温润滑腻的玉箫出来。
当玉箫凑近紫衣真神的口边时,婉转的近乎天籁一般的声响徐起。回旋婉转,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
可突然之间箫声变了,变得如怨如慕,变得如泣如诉,那不绝如缕的嘤嘤抽泣之声,犹如杜鹃喋血,使人闻之忍不住潸然泪下。
萧晨动容了,他分明感受到了隐藏在吹箫之人内心的那股深深的悲伤之情。而这股深深的悲伤之情也在慢慢感染着萧晨。萧晨的情绪在慢慢地低落,当这股悲伤之情无限地扩大,到达尽头的时候,悲伤居然演变成为了绝望。
酷似世间万物再也不能引起自己的任何的兴趣,在自己的心目之中,所拥有的则是绝望而已。心力交疲的萧晨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洁净冰冷的地面之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在你的心中感到了除了无限的悲伤之外,什么也没有?”萧晨艰难地抬起头来。
“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谁?你还不配!萧晨,现在的你是不是感到非常的痛苦,非常的伤心,甚至非常的绝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干脆就闭上自己的眼睛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紫衣真神柔和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无尽的苍凉。
萧晨慢慢地闭合上了自己的眼睛,累!实在太累了!萧晨实在不愿再张开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这令人万分绝望的世界!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这作为自己永远的结束吧!
“只不过是一首小小的曲子,就让你这个来自地府的第四个使者感到万念俱灰,连生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