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蛮将根本没把江默放在眼里,冷冷哼了一声,侧着头,用眼角余光撇着他,同时单手抡着铁锤,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江默的武器只是把佩剑,直至在蛮将面前站定他才把配将慢慢抽出,随后手臂前伸,剑尖直指蛮将的颈嗓咽喉。
他的动作缓慢,在蛮将看来,这简直就是对自己的羞辱。蛮将眼中凶光顿现,毫无预兆,他突然怪叫一声,原本抡的虎虎生风的铁锤直击江默的胸口。
铁锤速度极快,力道也大的惊人,但江默不慌张,等铁锤飞到自己近前时,他将手中佩剑向外一挥,只听叮的一声,巨大的铁锤头竟被他单剑硬生生挡开了。
哎呀!这人好大的力气啊!蛮将大吃一惊,面露惊诧,两眼死死盯着江默。
他一剑挡开对方的铁锤,神态轻松,令城墙之风军的气势迅速提升,呼喊声再次在城墙响起,与此同时,战鼓雷动,几乎连成一片。
“喝!”这次,蛮将收起轻视之心,他沉喝一声,铁锤再次击向江默。
江默可没有在被动挨打,当锤头向他飞来的瞬间,他手中佩剑猛的横挥,同一时间,灵气波动,灵波激射而出正撞在链子锤的锤头之,只听当啷啷一声脆响,锤头向方弹起三尺多高,而灵波去势不减,继续向蛮将的胸口扫去。
暗叫一声厉害!蛮将使出了真本事,他凌空跃起多高,看看将灵波劈开,人还在半空之中,灵气散出,灵铠凝化而成,同时手中链子锤又向江默的头顶砸去,原本平滑的锤头在飞行之中突然生出无数银铁钉,呼啸声刺耳,声势惊人。
对方拿出真才实学,江默也不客气,灵铠化与兵之灵化同时完成,纯黑色的灵铠在阳光的隐射下散发出蒙蒙的乌光,本是银白色的佩剑也化为一根又细又长的黑剑。看着锤头飞来,他将手中黑刺迎着锤头狠狠刺去。
当!
黑刺的锋芒正刺在锤头的中心,这一声剧烈的声响,仿佛平地炸雷即使距离战场好远的双方兵将仍感觉耳膜真真生痛。
双方硬碰硬的一击,高下顿分。
江默收力不住,蹬蹬蹬连退三步,而飞来的锤头受其作用力猛向蛮将的胸口反弹回去,这可大出后者的意料,准备不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锤头已到近前,随着嘭的一声闷响,锤头重重砸在蛮将的胸口,其力道之大,险些将他胸前的灵铠击碎,他半空中的身躯也犹如断线的风筝,向下急坠。
扑通!
蛮将的身躯本就庞大,再加一身的灵铠,落地后将地面都砸在凹好大的一块。
“吼!”那名蛮将在贝萨城邦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横行霸道惯了,什么时候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他落地后几乎片刻都未停顿,猛的又窜了起来,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张牙舞爪的向江默扑去。
江默的节奏依然如故,当敌人未到近前之时,他的作用缓慢异常,而一旦敌人接近,他的动作瞬间变的快如闪电。
只见身形向旁一闪,轻松避开蛮将的锋芒,后者怒极,转回身形,再次向他扑来。江默仍不反击,也不格挡,只是凭借敏捷的身法连连避让。
一次两次是这样,可十次、二十次还是这样,好像他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说的在打斗,而实际更象在戏耍对手,蛮将彻底被他激怒,双目充血,两只眼镜都变成血红色,因愤怒而发出的叫骂之声不绝于耳。
这时,城墙之的风军都看出江默占尽优势,加油助威声以及轰鸣的战鼓声更盛,蛮兵那边也不甘示弱,五万多人的喊叫声丝毫不弱于风军。
又打斗二十余个回合,蛮将气势渐弱,并业已累的开始气喘,而再看江默,从头到尾除了闪躲跳跃之外几乎没浪费多少力气,体力和灵气依然充沛。
见对方的动作远不如开始时那么凶猛,江默隐藏于灵铠之下的嘴角扬,暗道一声机会来了!他再次避开蛮将的猛攻,等对方刚一停歇,他出声讥笑道:“怎么?阁下的本事只有这么多吗?”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可听出他话语中的轻视之意,蛮将气血撞,连气都未来得及缓一下,怪叫一声,再次向江默攻去。
这回江默倒是没有闪躲,而是眼睁睁的看着蛮将冲到自己近前,以链子锤的铁锥直刺自己的胸膛。
你这是找死!蛮将见江默不再闪躲,把原本还保留起来的两成力气也用了,这一刺,他毫无保留,拼了全力。
嘶!
铁锥破风,发出精锐的呼啸。
他是看着自己手中的铁锥刺入江默的胸膛,但却丝毫没有破甲入肉之感,也正在他惊诧的一刹那,蛮将突觉得胸口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他本能的低头查看,只见一根黑色长刺竟从自己前胸的心口窝探出,仿佛是自己的身体里凭空长出一根黑刺似的。
“啊??????”
蛮将张口结舌,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时他也失去了说话的力气,生命正在迅速地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江默就站在他的背后,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起,黑刺由蛮将的后心刺入,贯穿心脏,从其前心探出。这是致命的一击。
直到死,蛮将都没有弄清楚江默是如何跑到自己身后去的,当然,这也是暗影漂移的诡异于恐怖之处。
扑通!
蛮将的尸体直挺挺的倒地,江默顺势将黑刺拨出,他信手甩了甩刺身的血珠,举目侧望蛮兵阵营,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