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覃辉没懂吴广为何这么说。(《》)
吴广侧头看了看一旁的营帐,说道:“公主和玉王早已在你我刚才的打斗中离开,阁下错失了一局奠定川军胜局的好机会,难道这不可笑吗?哈哈——”
在笑声中,吴广忍不住连吐了两大口血水。
他的话就如同一记闷锤砸在覃辉的头上,让他呆若木鸡。原来在这座营帐里的人并不是风王,而是公主和玉王,难怪侍卫当中有那么多的女兵。
正如吴广所说,自己确实错失了一次大好的机会,如果能一并擒下公主和玉王,其效果也不次于擒下风王。
想到这里,他突然怪叫一声,提起灵枪直奔营帐冲去。
营寨外的风军侍卫们还想阻挡他,又怒又急的覃辉施放出灵乱·风,一口气杀伤十数名风军侍卫,将人群硬是打开一道豁口,然后健步如飞的冲入营帐之内。
里面已然是空无一人,在营帐最里端的帐壁上,有一条一人多高的大口子,显然是里面的人划开营帐的帆布,早已逃之夭夭了。
覃辉哎呀了一声,顺着破口冲了出去,来到外面,举目向四周观瞧,哪里还有公主和玉王的影子?
这时候,覃辉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大吼一声:“风狗可恶!”随后,拖枪回到营帐里,又从营帐的入口反冲出来,大步流星地跑到吴广近前,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凝视着他。
吴广缓缓抬起头来,对上覃辉凶恶的目光,虚弱地笑道:“今日,我虽败在你的手上,但总有一天,会有人取下你的项上人头!”
“嘿嘿!”覃辉怒极,阴笑一声,咬牙狞声道:“本座只知道,那个人绝不会是你!”说话之间,他把手中的灵枪轮圆了,对准吴广的背后,恶狠狠砸了下去。(《》)
啪!这一枪,正砸在吴广的后脊梁上,后者的身躯飞扑出数米之远,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由他的七窍缓缓流出。
覃辉这含愤的一枪,震碎了吴广的五脏六腑,那么厉害的风国名将吴广,最终却是惨死在了血卫营头领覃辉的枪下。
这时候,覃辉也不管什么守不守信了,像疯狗似的对周围的部下们大吼道:“给我搜!公主和玉王跑不了多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俩给我揪出来!”
从未见过兵团长有如此疯狂又失态的时候,血卫营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哄而散,纷纷去追查殷柔和灵霜的下落。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血卫营的人还未找到殷柔和灵霜,倒是营外的川军阵营已响起一连串的铜锣声,那是薛荣下令收兵了。
由于血卫营突入风营太深,给川军的感觉是,血卫营杀进风营后就石沉大海了,也不知道在风营内是死是活,而川军想进去接应,又被风军拼死挡住,加上天色越来越黑,薛荣无奈,只好下令鸣金收兵。
金鸣声起,进攻的川军开始收拢兵力,列阵后撤,而突入到风营深处的血卫营也不敢再继续逗留,不管他们有多厉害,也不敢只凭他们这两千来人去与二十万的风军对战。
错失了良机的覃辉虽说杀掉了风国大将吴广,却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退出风营,率领血卫营返回川军本阵。
一天的激战结束,川军和桓军再次无功而返,两军的士气皆有些低落,对于风军来说,又一次成功抵御住了敌人的强攻,信心变得更足了。圣堂
苦战一天的唐寅也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中军帐,累是累了些,但他的脸上却带有喜色,连续两天抵御住川桓二军的进攻,说明己方确有和敌军一战的实力,哪怕再多顶上几天也是可以的。
刚走到中军帐这里,唐寅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营帐外面聚集有大量的侍卫,人们皆是低着头,面露悲色,许多人还在一个劲的抹眼泪。
唐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边往人群走去边大声喝问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听闻话声,人们纷纷回头,见是大王来了,侍卫们齐刷刷地跪到地上,一个个低垂着头,沉默无语。
“你们都变成哑巴了吗?”唐寅沉声喝问道。
这时候,程锦从人群中快步走出来,来到唐寅近前,插手施礼,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王……是……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寅的眉头已快拧成个疙瘩,怒视着程锦,不耐烦地追问道。
“是……是吴广将军……”
“吴广怎么了?”
“吴广将军……哦……吴广将军阵亡了!”程锦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唐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吴广阵亡了?这怎么可能呢?谁能杀得了吴广?他站在原地,呆了几秒钟,而后一把把程锦推开,大步向人群的中心处走去。
还没走到近前,就见殷柔和灵霜二女哭得像泪人似的,双双向自己扑来。
见状,唐寅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是他派吴广保护殷柔和灵霜,此时她俩哭得如此悲伤,难道吴广真的出事了?
他先是把扑过来的二女扶住,然后分开两人,从其中间走了过去,来到人群的正中央,只见地上铺有一面残破的风旗,旗下躺有一人,而在风旗的一旁还放有一把熟悉的偃月刀。
这刀唐寅认识,那正是吴广的武器。唐寅慢慢在风旗旁蹲下身形,捏住旗布的一角,停顿了两秒钟,他将牙关一咬,缓缓将旗布撩起。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