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笑,问道:“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府在何处?”
大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疑惑地看着唐寅,语气冰冷地问道:“你究竟有什么事?”
唐寅也不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而呵呵笑了,说道:“我只是觉得兄弟的气魄很令人佩服!”
“呵呵!”大汉轻笑一声,淡然说道:“钱财身外物,可有亦可无!”
哦!此人倒是洒脱!这名大汉的态度倒是令唐寅想起从前的自己,以前他对金钱也看得很轻,但是现在,因为有了五十多万的大军需要供养,他也渐渐转变了观念。他含笑说道:“兄弟还未报上名姓!”
“我叫吴广,就是顺州人事,如果阁下没有其他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大汉只报上自己的名号,并未追问唐寅的姓名,看起来似乎对唐寅这个人也没什么兴趣,说完话,他转身大步而去。
看他步伐矫健的背影,举手抬足间自然流露出的气势,唐寅感觉此人应该是个修灵者,只是他不会洞察之术,无法看出他的修为到底有多高。
吴广……唐寅暗暗点头,记住了此人的名字。
这时,宗元也追了出来,走到唐寅身边,低声问道:“大人,怎么回事?”
“没什么!”唐寅耸耸肩,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袋,塞给宗元,说道:“我们也回去!”
“是!大人!”宗元点头应了一声,跟随唐寅,回往郡府。
翌日,唐寅找来乐天和艾嘉二人,问他俩可曾听说过吴广这个人。
艾嘉对这个名字陌生的很,听唐寅说完,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乐天则应道:“大人,我知道此人!”
“哦?详细说说!”唐寅眼睛一亮,扬头说道。
“吴家以前在顺州可是有名的大财主,家资雄厚,产业也多,不过,到吴广这一辈,吴家开始没落,吴广根本不懂经营之道,又大手大脚,万贯的家财几乎都快被他败祸光了,现在,吴广在顺州已然成了败家子的代名词!”
听着乐天的讲述,唐寅忍不住仰面而笑,果不其然,吴广是大户人家出身,不过他去赌场的时候,那不是在赌钱,而就是在扔钱,就算家有有金山银山也得被他扔光啊!
艾嘉在旁听的大皱眉头,说道:“此人还真是败家子!”
“也不能这么说,吴广并非一无所常,据说吴家的很多钱财都被他用于雇请灵武老师了,他的修为和灵武都很厉害,当然,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未见过他本人,也不清楚他的修为到底有多高!”乐天正色说道。
昨天唐寅见到吴广的时候就感觉此人应该是修灵者,现在加上乐天这么一说,他更加确信自己的感觉没错。现在正是要与钟天大战之际,急需人才,对修灵者的需求更大,若吴广真是修灵者,倒是可以考虑收为己用。
想到这里,唐寅对乐天说道:“乐将军,你派手下人去趟吴府,请吴广到郡府来,我想问问他有没有投军的打算!”
“是!大人!”乐天急忙拱手领令。
唐寅话锋一转,随即又问道:“最近盐城和潼门那边都有什么消息?”
随着唐寅势力的作大,乐天和艾嘉这两大情报组织也在快的扩都只有千人,现在其人数已经扩充了一倍有余,尤其是以艾嘉为的地网,一直都想把天眼比下去,其人员已扩充到三千人,散布各地。
这回艾嘉回答的倒快,说道:“潼门没有变化,但盐城的兵力在迅增加。盐城周遍的郡县都已被钟天的亲信控制住,这些忠于钟天的逆贼们不停的招兵买马,为盐城输送兵力,另外,乐湖郡的郡耿强也扩兵迅猛,乐湖郡以前只有一万多的兵力,但现在兵力扩充到了三万,以这样的度推算,恐怕用不了多久兵力就会达到五万人!”
显然艾嘉对钟天那边的情况十分关注,现在唐寅问起,她连想都不用想,连珠炮似的做着解答。
唐寅边听边点头,心中也在暗暗合计着,这样看来,己方已不能再拖延下去,至少得先向乐湖郡下手,乐湖郡是盐城的北方屏障,若是让其积攒起足够多的兵力,对己方日后的作战将十分不利。他轻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了,你二人对盐城和潼门一定要盯紧,稍有状况,立刻通知于我!”
“是!大人!”艾嘉和乐天双双应是。
等乐天和艾嘉走后,唐寅便按照自己早已定好的行程起身去了梁府,拜会梁兴。
梁兴可不比舞虞,如果说后者对唐寅的怨恨有五分的话,那梁兴对唐寅的怨恨便有十分。唐寅不仅夺了梁家的兵权,而且还把他最有才华的一个儿子梁启给抢跑了,直到现在梁兴和梁启这两父子之间都有隔膜,而这一切皆因唐寅而生,梁兴对唐寅的厌恶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过梁兴毕竟是善于权谋的老臣,表面上对唐寅还是客客气气的,他也明白,现在得罪唐寅对自己没好处,毕竟梁家老小数百人要想在顺州生活下去,还得依靠唐寅的供养。
梁兴对唐寅是表面热情,骨子里冷漠,唐寅别的方面或许不行,但直觉最为敏锐,通过与梁兴的简单寒暄便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排斥与憎恶,所以他也没有和梁兴太多聊,稍坐一会便起身告辞了。
随后唐寅又去拜访子阳浩淳,这位子阳大将军的脾气向来梗直,学不会梁兴和舞虞的圆滑,更不会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他对唐寅压根就没给好脸色,得知唐寅前来,子阳浩淳连见都未见。
子阳浩淳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