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后面的喊声,唐寅和周围的众将闷同是一愣,纷纷回头后望,原本要催马冲出去的上官元彪也下意识地勒住战马。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响,一名骑着快马而来的探马飞快地冲到唐寅近前,战马海没有完全停喜爱,她就从马背上翻了下来,急跑上前两步,单膝跪地,气喘吁吁的说道:“大人,大事不好,我军后方遭遇敌军偷袭!”
“什么?”唐寅闻言,眉头立刻邹起,敌军偷袭?哪来的敌人?一路之上,并未现敌人的伏兵啊!再者说已方大军这么多人,区区的数千敌军根本伤不到已方。他疑问道:“哪里遇袭?敌军又有多少?”
探报说道:“是……是后方押运粮草的队伍遭到敌人袭击,敌人的数量限制哈没有探查清楚,当邱大人带队回去救援的时候,敌军已经跑了,我……我军粮草背烧毁大半!”
“啊?”唐寅倒吸凉气,这并非是已方的大部队遇袭,而是后勤部队遇袭,可这比本队遇袭更加严重,军中若无粮草,则仗还怎么打下去?唐寅坐在马上,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好狡猾的敌军,竟然偷偷绕到自己的后方了。
这时候,唐寅也把毛安得计谋想明白了大概,正如邱真所说,他确实是故意杀掉已方派去的使节,有意激怒自己,趁已方大举进攻时,他再借这熟悉的地理的优势偷偷转到已方的背后,偷袭后勤补给,迫已方退兵。
唐寅沉默许久,将牙关一咬,指向前方的林桥城,喝道:“不用管后方,更不用顾虑粮草,全军进攻,要一举拿下林桥城!”
“是!大人!”周围众将纷纷插手领令。
这回,不单是上官元彪上阵了,就连唐寅以及摸下的将士们也都齐齐上阵,一万人的轻骑兵队伍全狂奔,简直如同一支利箭,直插林桥城,唐寅时打定主意,毛安能偷袭已方的后勤,自己也能端掉他的老窝,诺大的县城,里面肯定会囤积大量的粮草,足够已方作补给之用。
此时的林桥城和空城无异,里面的鹏军早就跟随毛安处城了,当堂寅一众冲到城门前的时候,城头上空空荡荡,连个站岗的士兵都没有,唐寅看罢,呲笑出声,挥手喝道:“上墙!进里面把城门打开!”
随着他的命令,一队风骏士兵快的下了马匹,并从马上取下飞爪,走到城墙脚下,纷纷把飞爪抛上城头,等飞爪抓牢后,时候们拉着绳索敏捷的爬上城墙,城墙上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向城内看,空空如也,大白天的街道上连个行人都看不见,诺大的呈现出,就像是一座死城。
士兵们没管那么多,顺着城墙进入到城内,接着合力把城门的门闩搬开,拉开大门,放已方的大队人马进城。
由于毛安狡诈,唐寅这回可加了小心,没敢草率进去,先派出暗箭人员进入城内探查一番,确认没有伏兵之后,这才下令全军如城。
县城当然不可能是空城,但城中百姓都躲藏在家中没敢出来到是真的,两军叫破绽,兵荒马乱之时,谁还敢在街上闲逛?
唐寅入城之后,环视街道,只见街道两旁的房屋。店面无不门窗紧闭,他深吸口气,回头向后面的程锦甩头,说道:“带些本城的百姓过来!”
“是!”程锦答应一声,翻马下身,顺着街道向前走了两部,在一家较大的宅子前停住,接着伸手叩门。
咚、咚、咚!
他砸们的声响在死寂的城内显得异常刺耳,敲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出来开门,程锦大皱眉头,倒退一步,接着提腿一脚,随着彭的一声闷响,宅子的大木门应声而开,里面的木门被震成俩截。
门踢开的同时,里面也传出一阵的尖叫声,程锦举目一瞧,好嘛,原来宅子的院内哆哆嗦嗦围站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显然是一大家子,此时人们的脸色苍白难看,表情惊慌失措,看着门外身穿灵铠的程锦以及其他的暗箭人员。吓的大气不敢喘。”既然都在院子里你们还装什么聋子?”程锦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内,向这家人一甩头,说道:“都跟我出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这家人随着程锦进院,都为之一哆嗦,哗啦一声纷纷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他们这是做什么?自己又没有要杀他们!程锦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沉声喝到:“都站起来,随我出去!”
这家人不知道他什么意图,只当他是要杀人,没有一个敢站起身的,并且一个劲的叩求饶。程锦没耐心和他们耗,回头对暗箭的人员甩头道:“把他们统统拉出来!”
暗箭人员答应一声,齐齐上前,不管这些男女老少的哭喊,硬拉着将其一各个拖出院子。
很快,他们就被暗箭人员带到唐寅的马前。
唐寅底头瞅瞅众人,见这一家人吓的都缩成了一团,他心中不解,自己又不是凶神恶煞,怎么林桥城的百姓会如此惧怕已方将士?他不知道的是,毛安早就把天渊军的描述成了洪水野兽,称其为虎狼之师,杀人如麻,各个都是嗜血如命的恶魔。
在毛安的连番宣传下,林桥城的百姓们渐渐的也就对天渊军产生畏惧和恐慌的心理。
唐寅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位老人身上,他笑问道:“老丈,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我只是想知道县府在哪,县库又在哪。”
老者壮着胆子抬头看了唐寅一眼,随后急忙又把头低了下去,颤巍巍地说道:老……夫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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