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区区一处刀伤。怎会致命?”
石听寒急忙道:“这是微臣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虚假。而且,旺日。姗涧书晒训忙齐伞
渊宏将军的伤势比传言中的要重得多,加上没有时间调养,一直在
亲历亲为的管理军中大小事务,积劳成疾,使伤势恶化,现己…现已病入帝盲了!呜呜一”说到这里,石听寒忍不住伏地痛哭起
来,一旁的萃亦也不停的抹眼泪。
这下唐寅可看出来了。石听寒和萃亦二人绝非演戏,人的表情
能装出悲伤的模样。但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感是无法伪装的。看来。
长孙渊宏确实是病危了。想到这里,唐寅的嘴角向上挑了挑,然后
正色说道:“石大人和卑大人都醉了。来人。送两位大人去营帐体
息,要好好“照看,着!”
“是!大王!”随着唐寅的话声。从外面走进来四名侍卫。搀扶起石听寒和草亦。转身就向外走。“大王,微臣没醉,微臣并没醉一”酒宴仅仅进行一半。关键的议和之事还未彻底敲定。石听寒和簟亦当然不能就这样离开。不过唐寅根本不给他俩说话的机会,挥手的同时,说道:“议和一
事,我们明日再谈!”
“大王”
石听寒还想说话。搀扶他的两名侍卫已将其强行架出中军帐。
等石、萃二人离开了好一会。静悄悄的大帐才突然轰的一声象
是炸了锅。人们的表情皆是又惊又喜。相互之间议论纷纷。长孙渊
宏竟然病危,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啊。只要长孙渊宏一死。就算宁
国的水军再厉害也挡不住己方的大军了。
萧慕青笑容满面地走到唐寅近前。兴奋地问道:“大王,你看
此事究竟是真还是假?”
唐寅双目闪烁着幽光,看向萧慕青,反问道:“慕青,你觉得石听寒和萃亦是否在说谎?”
“过”萧慕青认真想了想,缓缓摇头道:“末将觉得不象。
“恩!我也有同感。”唐寅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萧慕青眼珠转了转,恍然想起什么,急问道:“大王伤长孙渊
宏的那一刀到底重不重?”长孙渊宏背后那一刀是唐寅刺的,他会不会因此伤成病危,唐寅自然最有发言权。
他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唐寅所思虑的。他喃喃说道:“那一刀
虽不致命,但却带有黑暗之火。长孙渊宏虽然能用灵燃烈抵消掉
窜入体内的黑暗之火。不过如此一来,势必会受极重的内伤,若是普通人,绝无生还的可能。但长孙渊宏修为深厚。能不能保下命来。我还真不敢断言。”
唐宣还从未遇到过受了黑暗之火还能不死的人,现在他心里也
没底。
萧慕青若有所思地说道:“黑暗之火窜入体内就够致命的了,
再把灵燃,烈入体内,就算抵消了黑暗之火,也是伤上加伤。而
且长孙渊宏的病危又是石、萃二人亲眼所见,想来此事应是千真万确。”
“恩!萧将军所言有理!”这时候其他诸将也都围拢过来,纷
纷点头表示赞同萧慕青的说法。
一个人、两个人这么说。唐寅心中或许还有疑虑。不过人人都这么说。唐寅的疑虑也渐渐打消,确信长孙渊宏确实是病危了。他
双手向后一背,忍不住仰面大笑起来。说道:“真乃天助我也!”
说着话,他突然又收敛笑容,环视面前的众将,正色说道:”就在今晚,我军再打它一次渡河战!”
“啊?”闻言,众人皆惊,纷纷问道:“大王要怎么打?我军
由哪里做进攻点?”
唐寅扑哧一笑。反问道:“上次我军是在哪败的?”
“南营二十里的地方啊!”众人茫然地回答道。
“如果你们现在身处漳河西岸,还会严守我军刚刚惨败的那个
地方吗?”唐寅眯缝起眼睛。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