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第十集第九百九十章
此时看向聂震的正是唐寅,他似笑非笑,见聂震惊讶地瞧向自己,他微微点了点头。.)聂震见状,这才松了口气,也向唐寅点头致意一下,随后面色一正,又把目光转到战场上。
且说广寒听,他施放的天屠万刃刺穿透皇甫秀台的十字交叉斩极,直向后者的面门刺去。皇甫秀台吓得脸色顿变,也没多余的时间思考,只能尽全力将脑袋向旁偏了偏。
沙!灵刺没有击中他的面门,却几乎是贴着他的太阳穴呼啸而过,将他头侧的灵铠划出一条深深的凹痕,如果他避让的再稍满一点,天屠万刃刺就得击穿他的头颅。
虽说成功躲避开广寒听的这一击,但皇甫秀台也是后怕不已,再不敢在广寒听面前随意使用灵武技能,又与他展开白刃战。
周围观战的长老见皇甫秀台渐渐不支,越打越乱,人们互相看了看,一下子冲上去数人。其中速度最快的一位正是金宣,她手持灵剑,上来就对着广寒听的要害展开连刺。
广寒听大喝一声,挥舞剑皇,将金宣一连串的抢攻全部挡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呢,另名长老又冲到他的近前,和金宣一样,对他展开疾风暴雨般的抢攻。
再次挡下这名长老的攻势,皇甫秀台又窜了过来。
打到现在,长老们又开始用上车轮战。广寒听当然明白这么打下去于自己不利,可是此时他又找不到脱身之策,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战斗的时间越拖越长,广寒听的体力也越来越不支,战至最后,他将牙关一咬,干脆用出不要命的打法。这时候,刚好金宣在他面前连续抢攻,剑剑皆刺向他的胸口。
广寒听眼中寒芒闪现,故意卖了个破绽,脚下踉跄,向后连退。
金宣以为有机可乘,立刻窜上前去,一剑直挑广寒听的喉咙。后者原本踉跄的身形艰难地向旁偏了偏,金宣的剑是没有挑中他的喉咙,却将他的肩头划开条口子。
见自己已能伤到对方,金宣更是认定广寒听现已成强弩之末,她的出剑也更急更加毫无保留,在她的连续强攻下,广寒听被得连连后退,身上也多数四五条的伤口。
就在金宣以为自己要把广寒听致于死地疯狂抢攻的时候,哪知业已毫无还手之力的广寒听突然反手一剑,横扫她的腰身。
这一剑来的又快又出人意料,而且金宣毫无防备,当她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剑皇业已砍到她的近前。
眼看着金宣就要被剑皇横斩成两截的时候,一旁的皇甫秀台像疯了似的怪叫一声,扑上前去,以自己的脑袋去硬撞广寒听的身躯。
就听咚的一声闷响,皇甫秀台的脑门正撞在广寒听的肋下。广寒听身子踉跄,横着退出两步,扫出去的剑皇也失去了准头和力道,仅仅是在金宣的小腹上划开一条不深的伤口。
可是反观皇甫秀台,头部的灵铠头被撞碎,鲜血顺着头顶流淌满脸,苍白的面颊一瞬之间就变得红白相间。
眼看着自己能一剑斩杀金宣,却偏偏被皇甫秀台横插一脚,坏了好事,广寒听心中恨极,回手一拳,正打在皇甫秀台的胸口上。
啪!这一拳打的结实,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现在广寒听的灵气已大不如前,但他的灵铠仍不是皇甫秀台所能抵御的。
本就撞得神智不清的皇甫秀台此时如断线的风筝,直挺挺地倒飞出去,落地后再看他,胸前的灵铠俱碎,口鼻窜血,当场晕死过去。
就这一会的工夫,皇甫秀台和金宣两名长老双双负伤,其余的长老们心头骇然,不约而同地冲上战场,围攻广寒听。
而此时唯一没有动的长老就是聂震,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被身边的唐寅拉住了。
唐寅冲着他微微摇头,轻描淡写地低声提醒道:“少一人,聂长老的圣王之路就多一分平坦。”
聂震闻言吸了口气,是啊,如果神池的大长老和长老都死光了,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人,那么圣王之位也就理所应当是自己的了。
只是……如果长老们都死光了,自己就算成为圣王不也是个孤家寡人吗,神池以后怎么办?
看出聂震心中的想法,唐寅看向战场,慢悠悠地说道:“长老可以再培养,但是登顶圣王的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孰轻孰重,聂长老还分不清楚吗?”
聂震目光一凝,暗暗点头,唐寅说的没错,为了圣王之位,自己现在必须得做到心狠手辣。
战场上,失去了皇甫秀台和聂震这两位大长老的撑场,广寒听的压力顿减了许多,其他的长老虽众,但对广寒听而言他们所造成的威胁并不大。
广寒听施展出全力,剑皇在手,七把子剑四处横飞,一干长老非但没有发挥出人多的优势,反而活动的空间大大受限。
双方打了才一盏茶的时间,已有两名长老被子剑所伤,退下战场,反观广寒听,身上的伤口也多了两处,但却像是完全没有影响到他,反而出招变得更猛更加凶狠。
接下来的战斗,再次有数名长老相继受伤退离战斗,战至太阳西落之时,仍在场上坚持作战的长老只剩下十几人。
现在无论是广寒听还是长老们,都已达到身体的极限,还能坚持战斗完全是靠意志力在苦苦支撑着。
见长老越打越少,而且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势头,观战的川王肖轩传下命令,由己方的将士们替换下众长老。
随着川军大队人马的压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