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局长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傻瓜也知道这两个人物身份尊贵他马上转头对着身后刑警吼道:“搞什么救护车怎么还沒到”
门外传來一阵匆忙脚步声紧接着两副担架冲进了包厢特警们七手八脚地将陈浩和陆诗媛抬上担架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这时现场勘察人员才敢进入现场进行拍照和摄像以后刑侦人员开始搜集各种痕迹和物证
看着地上两人一个全身骨头寸寸断裂躺地上如一团烂泥;一个脑袋血肉模糊面目都辨认不出來刑侦人员摇着头叹着气暗道这两人死得可真惨
地上躺着两把枪一把九九式警用手枪和一把沙漠之鹰刑侦人员将它们拾起分别放入塑料袋中
令刑侦人员感到奇怪是其中一个男人头部留下了多个弹孔显然是被多颗子弹击中这么近距离里子弹一定会穿透头部可是现场却找不到一个子弹壳也找不到一个弹孔难道子弹來自窗外
刑侦人员抬头望了望窗户窗外寒风呼啸包厢里空调还不停地吹着热风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每扇窗玻璃都完好无损
这样天气一般人不太可能开着窗吃饭就算他们打开了窗户如果子弹从对面大楼射來大楼离这里至少五百米要保证射击精度必须使用狙击枪
但是狙击枪子弹威力不可能这么小再说狙击枪射程可以达到几千米现场肯定会有弹孔留下真是太奇怪了
勘察完现场满脑子问号刑侦人员提着勘察箱走出了大厅就上车前箱子底部突然流出了银色带有金属光泽液体
提箱子人一无所知走后面人却发现了“小王你箱子里什么东西漏了是水银吗”
常温下只有水银是银色带有金属光泽液体
小王停下脚步奇怪地道:“箱子里怎么可能有水银”他放下箱子打开來一看只见一堆银色金属液体飞地流出箱子直奔地下车库而去
“这是什么东西”小王惊叫起來只见原先装着那只沙漠之鹰塑料袋里空空如也留下了一个破洞
小王丢下箱子拔腿就直奔地下车库等他跑进车库大门早已失去了银色液体踪迹他呆呆站车库里百思不得其解
之所以发生了如此诡异一幕自然是钱龙捣鬼由于沒有接到陈浩要把沙漠之鹰送人指令当钱龙发现自己身体一部分要被别人带走时候它就自作主张把这部分收回到自己身体里
市二院重症监护室带着氧气面罩陈浩躺病床上周围是密密麻麻各种检测仪器它们时不时地闪过红色数据并伴随着“滴滴”警告声
许多医生和护士病房里忙忙碌碌输血输氧上呼吸机输液点滴包扎止血记录身体数据指标……
陆诗媛被两名护士搀扶着静静地站重症监护室门口她一动不动地站门口如果不是眼睛还时不时眨动來往人还以为是一座雕塑
她一脸平静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每一个经过她身边医生护士都有一个共同感受仿佛自己靠近了一座千年冰山那股彻骨寒冷直入骨髓他们个个胆战心惊低着头纷纷绕道而行
站一边孙建波脸上布满了乌云一位中央秃顶白发老人站孙建波身边
从陆诗媛口中孙建波知道了事情始末沒想到自己才有了对斧头帮下手念头陈浩就已经雷厉风行地帮自己完成了覆灭斧头帮行动
想到陈浩帮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忙而他性命却危旦夕孙建波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旦陈浩有个三长两短孙建波都不知道该如何向林正德交代
“杨院长他情况怎么样”孙建波开口问道
杨院长叹了口气道:“孙局长情况不是很乐观全身多处骨折倒是其次关键是心脏、脾脏、肝脏等内脏破裂严重失血过多换做一般人怕是早已……他能活到现已经是个奇迹了”
“杨院长他就是近名声鹊起号称神医陈浩医生不管怎样你们医院要不惜一切代价可能让他苏醒过來只要他苏醒了想必有办法治好自己”
杨院长点点头道:“我们一定努力不过事情和棘手病人现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你看他脑电波根本沒有任何波动就是一条直线”
杨院长指着一台仪器接着道:“就算他能醒过來我想多半会变成一个植物人”
孙建波顺着杨院长手指方向看去仪器屏幕上显示出一条绿色水平线
孙建波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如果陈浩变成了植物人那还真是生不如死啊他刚想说些什么陆诗媛突然惊喜叫道“动了动了陈浩脑电波出现了大波动”
孙建波闻声望去果然看到陈浩脑电波图像有了几段起伏他马上转头问杨院长:“杨院长你看脑电波开始出现波动了是不是说明他要醒了”
杨院长沒有马上回答而是仔细观察起脑电波图像來
过了一会儿杨院长摇了摇头道:“孙局长如果病人有了意识脑电波会发出连续波动信号就算是一个处于深睡眠状态人他脑部也不停活动着脑电波也不是一条直线只是波动频率比较低而已你看他脑电**动了几次现又变成了一条直线这说明病人意识还沒有复苏这只是人脑本能反应罢了”
孙建波扭头看去陈浩脑电波图像恢复了之前直线犹如一潭死水水面
“不陈浩一定是醒了我相信”陆诗媛眼里充满了坚强和希望
ps:昨天晚上辛辛苦苦码到半夜十二点结果电脑一个蓝屏死机文件沒有保存白干了一个晚上苦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