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泰一听笑了,“我这个方法吧其实当过兵的人都知道,也不算什么秘密,少爷沒当过兵,不知道也不奇怪,我把他编入了最能吃苦的一个小组,如果他训练拖了整个小组的后腿,不仅他本人受到处罚,就连整个小组都会受到处罚,”
陈浩一听顿时明白了,原來是搞株连的战术,“第一天,他就沒能完成训练任务,结果整个小组队员全陪着他在操场跑圈,沒有讽刺也沒有谩骂,小组队员们一边陪在叶景程的身边跑一边给他鼓劲加油,叶景程这家伙还是很容易被感动的,他一边哭一边咬着牙坚持跑完全程,”
“从第二天开始,我布置的训练任务他全部都能完成,有几次几乎是爬着下的训练场,这让我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但是我想起少爷的交代,也就铁着心地每天坚持大训练量,不过连正常人都很难完成的训练量,他一个胖子都能坚持下來,我看这也是一个奇迹,”
陈浩欣慰的点点头,道:“国泰兄弟,就是要这样严格要求他,打是亲骂是爱,娇生惯养是祸害嘛,等叶景程离开沪东的前一天,这个药水也给他喝一瓶,”
将事情和李国泰交代完以后,沒有惊动训练中的叶景程,陈浩悄悄回到了家,等明天中午再和叶景程聚一聚。
第二天一早,等陈浩找到叶景程的时候,他正在训练场里练习自由搏击,陈浩站在一边悄悄地观察,看到叶景程每出一拳一脚,都带着呼呼的风声,虽然腰间的赘肉还比较多,随着手脚的动作还微微的颤动,不过力量上看有了长足的进步,不再是花拳绣腿。
等叶景程把自己的精力全部消耗到了沙袋上,陈浩鼓着掌走到叶景程的身边,毫不吝啬地赞扬道:“不错不错,驴子你越來越像一个男人了,”
叶景程已经沒有什么力气了,他抱着比他的腰还要粗的大沙袋不住地喘气道:“你这个死耗子,讽刺我原來是个娘们是不是,”
“沒有沒有,你怎么可能是娘们呢,想当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我到你的学校去玩,我们还曾经睡同一张床呢,如果你是个娘们,那我岂不是幸福死了,”陈浩笑嘻嘻的道。
“耗子,我就是一纯爷们,一个男人,不是像男人,我就是一个男人,你记住了沒,”叶景程板着脸纠正道。
陈浩笑道:“好好,叶景程不是娘们,也不是驴子,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一个男子汉,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叶景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放开了抱着的沙袋,对陈浩勾了勾手指头,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陈浩:“來,耗子,咱们练练,小时候跟你打架,每一次都是我被揍得鼻青脸肿,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十年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陈浩用似笑非笑的眼光看着叶景程,问:“哎呦,看不出來,现在你叶景程不是驴子了,变成牛了吧,牛起來了啊,牛气冲天了啊,”
“少废话,你管我是驴子是牛,我今天非报仇雪恨不可,來來來,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叶景程放开了大沙袋,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陈浩,脚下前前后后地蹦跳着,跃跃欲试。
“看你刚才在打沙袋,我也打一拳试试,”陈浩嘻嘻笑着,慢悠悠踱步到沙袋面前,右手轻飘飘的一拳朝着沙袋砸去。
“切,”叶景程发出一声嘲笑,你这一拳下去蚊子都打不死,还打什么沙袋。
“噗”的一声轻响,叶景程的眼珠子顿时凸了出來,张大的嘴巴里几乎可以塞进一整只兔子。
这……这沙袋是豆腐做的吗,陈浩整个前半个手臂轻轻松松打进了沙袋的内部,只留肘关节后面的半个手臂露在外面,陈浩慢慢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沙子也随着陈浩手臂的移动沙沙地流到地上。
陈浩拍了拍目瞪口呆地叶景程肩膀,笑着道:“我说兄弟,你什么时候也练到这样的境界,再向我提报仇的事情吧,”
叶景程回头看了看沙袋,然后看了看陈浩,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看着叶景程那不可置信的目光,陈浩把自己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拥着他走到休息区坐下。
“你别管我是人是鬼,只要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就可以了,”陈浩认真地对叶景程道:“而且,你要相信,总有一天,你也能做得的,”
叶景程听了陈浩的话,眼里放出热烈的光芒,“什么,我也能做得,哈哈哈,等我练到你这种境界,如果还有人跟我抢女人,我一拳把他打到喜马拉雅山上让他做冰雕,”
“嗯,只要你好好练,别说打到喜马拉雅山,就算把他打到月亮上让他当月球人都沒问題,”陈浩笑着鼓励道。
“一定一定,耗子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假如我再偷懒,就罚我一辈子不碰一下女孩子的手,”叶景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陈浩似笑非笑地看着叶景程,把叶景程看得心里直发毛,“耗子,你别这样看我,你知道我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沒错,你确实是说到做到的,但是我和你是多年的兄弟了,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你一定在想,我一辈子不碰女孩子的手,那可以碰女孩子的其他部位嘛,你说我说的话对还是不对,”
“呵呵,知我者耗子也,”叶景程陪着笑道:“不过还有一个你沒有讲到,我答应不碰手,但是握握手啦和摸摸手啦那还是可以的,”
“我靠,你也太无耻了,连手也不肯放过,我就知道你这个花花公子不可能金盆洗手,对了,你的工作调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不知道,还在办理中,不过老头子说问題应该不是太大,”叶景程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