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书记耳朵虽然有点背,但赵燕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他恐惧地抖颤着身子,求饶道:“赵、赵局长,我造的孽,求求你放过我儿吧,我、我愿意现在,现在就死!求求你高抬贵手吧。”
赵燕依然微笑着,却看不出一点真诚:“老书记,你咋能死呢,你还多活几年,你放心吧,你老了,我姐姐不喜欢你了,你儿子正年轻着呢,我姐姐说她喜欢他,哈哈哈,老书记,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姐姐的想法,好了,老书记你慢慢休息,等你儿子病了,我再来看你。”
苟老书记气得手指啰嗦着,指着赵燕,鼓着眼眶深陷的双眼,恐惧得话也说不出来,等赵燕出去了,他气得轰然倒在床上。
苟胡来这在外面,战战兢兢地跟两位大爷说话。赵燕走出来,对他微笑着说:“苟书记啊,你爸爸身体还好得很呢,我看他至少还可以多活几年,没想到,我来看他,他老人家很激动,你快去看看他吧,我改天再来看他老人家。”
苟胡来愣了一下,急忙朝屋里奔去,扶着他的老爸,喂了几口水。[
赵燕跟廖勇、江大成笑呵呵地回去了。
当晚,回城后,赵燕就跟廖勇到他住处,两人轻车熟路,抱着亲了一会,脱去外套洗个热水澡。
廖勇拥着她出来:“你今天带我们去书记村长家,好像意图不纯啊,是给他们示威去了?”
“哥哥,先跟小妹做了再说吧,”赵燕嫣然一笑,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廖勇,抬手在浴巾打结处随手一扯,胸前失去了束缚后,并没有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反而微微上翘。
她拉廖勇的手在她胸前游移,目如秋水,盈盈望了他一眼,还特地的将胸往上抖了一下:“哥哥,性感吗?”
“哈哈哈,亲爱的,你是天下最性敢的女人!”廖勇大手一掀,扯掉她的浴巾,就抱着她翘翘的屁股,狠狠压了上去。
高朝之后,赵燕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才说道村里的事,吧周大毛的恶霸行为添油加醋,进行了限制的夸张,然后撒娇着说:“哥哥,他那么欺负我父母和村里人,我想给大家讨个说法,你得帮帮我啊。”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啊,这小事一桩,”廖勇爽快地答应。
赵燕娇媚一笑:“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啦,这样吧,我找人举报他强占村民土地,还找社会上的混混打人,还贪污了种粮直补,够判刑了吧?”
“当然,我说他有罪,他就一定有罪,不过,贪污这事也得向县纪委说一下,有他们配合,那就更好办了,”廖勇说。
“好,纪委那边我明天就去说,那我就等哥哥的好消息了,”赵燕在他怀里扭了扭,把自己的胸儿又喂到了他嘴边。
第二天,赵燕找人写好材料,回乡找几乎村民签字后,就举报到县纪委、县公安局了。县纪委每年也有任务的,反正周大毛贪污克扣种粮直补也是确有其事,就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晚上,赵燕跟江大成喝酒后,两人兴奋地到他秘密住处,翻来滚去的快活了一夜。
直到十点钟,赵燕才醒过来,她摇醒江大成,直接简明地说:“江哥,记得我们村那个苟书记吗?”
“记得,怎么了?你好像对他有仇恨?”江大成那天肯定是看出来了。
赵燕也不含糊,点点头说:“他不是什么东西,原来还吃了我豆腐,他那该死的老爸,把我姐姐墙奸了,逼得我姐姐十几岁,就喝农药死了,这仇我一定要报,江哥,你帮帮我行不?”
江大成呵呵一笑:“你是谁呀,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肯定帮,有我的那一帮兄弟,你害怕报不了仇,你说吧,怎么做?”
赵燕双眼投射出一股极其寒冷的剑光,恨恨地说:“那老头子已经老了,弄死他不如让他活着受苦,他家的孩子是辜的,可以放过,我要你叫兄弟们整死苟胡来,他儿子死了,那老头子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也尝尝死去亲人的痛苦。”
“行,不就是杀个人嘛,我手下也干过不少,办法有的是,你就说,让他怎么个死法?”江大成嘿嘿笑道。[
赵燕笑了:“也不用折磨他,只要他死就行了,最主要的是要做的干净利索,不要留下太大的痕迹,我会去给公安局打招呼的,作为意外死亡,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大成说:“好,这事很简单,找几个兄弟盯住他,让他上山的时候,不小心跌下山崖,这不就完了。”
“嘿嘿,那妹妹我就谢谢江哥了,啵,”赵燕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到一个月,赵燕家乡的村里,接连出事了。
先是周大毛被人举报,县纪委调查属实,公安局随后正式逮捕,强占村民土地、勾结黑道威胁暴打村民、贪污克扣种粮直补等三大罪状,最少也要被判七年。
而村书记苟胡来,周大毛出事后,他像丢了魂魄一样,整天恐惧不已,战战兢兢,神经几近崩溃,村民们都发觉他是不是有点疯了。
一天下午,暴风雨中,他上山打苞谷,不小心坠落十几米的山崖,当场摔得脑浆四溅而死。后经公安局调查,为失足意外死亡。
苟老书记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昏死了过去,幸好村民救治及时,可他醒过来后,捶胸捣足,一夜白发,整个人悲痛得不像人样了,只是呆呆地坐在屋里,口中喃喃自语:“报应啊,报应啊。”
当报仇之后,赵燕带着江大成、罗天黎向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