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官家庶女>珍惜眼前人

天不亮,舒沫就起来了。

胡乱用过早饭,就带着人从舒府辞了出来。

马车走了一段路,银杏感觉不对头,趴到车窗边,掀了帘子往外瞧:“娘娘,王府在东大街,这可是往南了~”

“谁说要回王府?”舒沫淡淡一句,把她说得闭了嘴。

“那,咱们这是去哪呀?”银瓶在一边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

“到了不就知道了?”绿柳不耐烦地道。

立夏没吭声,只担心地拿眼偷觑舒沫。

小姐的情绪明显不好,她却不知为了什么事?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千树庄。

大虎在山上作坊里赶着制镜子,二牛铺子里没了货,也跟着帮忙去了。

陈管事急急接了舒沫,把她往大堂里让。

几个略体面些的婆子,媳妇都被舒沫挑到王府里做事去了,倒弄得连个烧水倒茶的人都没了,把陈管事窘得手忙脚乱。

立夏瞧不过眼,打发了银杏,银瓶去帮忙。

舒沫心神不宁,只略坐了一会,便要寻宋婶说话。

“天气炎热,宋婶乘着这会子凉快,照管那些花草去了。”陈管事忙垂了手道:“奴才这就着人去请。”

“不用了,”舒沫起身往外走:“我认识路,顺便也想去看看我的花。”

立夏便撑了纸伞,一路陪着她往前走。

到了山边,远远看到宋婶坐在傍山的大石头上休息,身后是棵相思树,背对着她们,也不知想些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宋……”立夏瞧着有点距离,又嫌天气炎热,花草浓密处蚊虫必多,怕咬坏了舒沫的皮肤,便想唤了她过来。

“嘘~”舒沫摇头:“你在这里等,我去跟她说会话。”

“伞~”立夏忙把手里的纸伞往前递。

舒沫头也不回,早去得远了。

“这么大的日头,回头晒黑了,王爷又该骂我们不用心伺候~”立夏小声嘀咕一句,无奈地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了。

在阡陌间穿行,闻着浓馥的花香,放眼望去,遍野的鲜花争奇斗艳,姹紫嫣红,更有无数彩蝶穿飞,翩翩起舞,舒沫原本一直低沉的情绪,慢慢变得愉悦起来。

她步履轻盈地跃过一道小小的沟坎,跳到宋婶背后,在她肩上轻拍一掌:“嗨?”

宋婶明显受了惊吓,惊叫一声,往后就倒。

有样东西从手中滑落,掉在石头上,发出“叮”地一声脆响,随即滚落到草丛中,消失不见。

舒沫反应迅速,一把捞住她的臂膀:“是我呀,宋婶~”

“原来是娘娘~”待看清眼前人,宋婶定了定神,略有些不自在地行了一礼。

舒沫抿着嘴笑,弯着腰在草丛里去寻:“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宋婶急忙拦着她:“我自己捡,别脏了娘娘的手~”

对着么眼。说完,她便跪在草地上,双手在石缝里四处摸索,却是遍寻不着。

也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急的,宋婶的鼻尖凝满了汗,一滴滴往下坠。

“很重要吗?一起找~”舒沫见她如此,心里很是不安,顺着山坡往下,朝水沟走去:“我刚瞧着,好象往这边滚过……”

“不用,我自己找~”话没落音,宋婶已越过她,奔到了沟边。

她跑得又快,语速又急,舒沫不禁一怔,看着她近乎慌乱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在这了~”很快,宋婶直起腰来,手里捏着块绿色的东西,只把下面坠着的那条红绳冲舒沫扬了扬,如释重负的笑了。

舒沫松了口气,吐了吐舌:“差点闯了祸。”

“故人的旧物,留个念想,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宋婶笑了笑,极快地把东西收到怀里。

舒沫瞧她的表情,已知她不愿意多谈,识趣地转了话题:“这些花,开得真好。”

“嗯,”宋婶也是妙人,微笑着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眼下是金莲花盛开之际,引了许多兰尾凤蝶来。”

舒沫好奇地问:“宋婶除了花,对蝴蝶也有研究?”

宋婶呵呵笑道:“哪有什么研究,只是因为它形似兰花,这才胡乱叫着玩的。”

舒沫转了头,看着花丛里翩翩起舞的蝴蝶,再瞧一眼停在花枝间,静默不动的蝴蝶,不禁笑了:“宋婶若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兰花呢~”

宋婶微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再晚半个月,可瞧不见这般盛况。”

舒沫奇道:“怎么说?”

“这种蝴蝶只有一个月的寿命,金莲花开暡牌萍氤傻,产下卵就死了。”宋婶淡淡地道?

舒沫愣住。

于极美极艳的暱蹋生命嘎然而止,何等的壮烈和哀婉?

宋婶又笑,笑容恍惚而凄凉:“闻到没有?雄蝶身上散发着一种极淡雅的香气,以此吸引雌蝶。它们拼了命地飞来,却只得一昔缠绵,从此一生孤独。”

“把一生的情,在一夜间焚烧。”舒沫若有所思,轻轻地道:“总好过有些人一生相随,却半点真心也无。”

宋婶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渐转清明,慢慢地笑了:“你说得对,倒是我偏激了~”

舒沫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我很好奇,那个让你一昔燃烧,而又数十年念念不忘的神秘男人,是谁呀?”

所以,她不是偏激,只是身陷局中而已。

她怎么能忘了,宋婶,也有过大好的青春年华呀~

宋婶面上一红,嗔道:“娘娘这是要拿奴婢开涮么?”

舒沫哧地一笑:“不敢,只是想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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