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邹,你所说的这位萧梓同志是?”面前的这位国家领导人果然被提起了兴趣,注意力立即放到了萧梓身上,“萧这个姓,是望族大姓,看来这萧秘书也有些来头,实力让人期待。”
“萧家在锦城市是名门望族,世代为官,其母在商界也有一定的领域,教子有方。而萧梓早年的时候也在我身边做了几年秘书,对政治领域这一块很是得心应手,至善亲民……”邹宗生侃侃而谈,样子像是在开大会,“所以我这次很器重这位萧秘书,期待他的实力施展。至于睿哲,我反倒有些担心他适应不了,毕竟他以前没接触过官场,滕家又在最近惹上了官司……”
睿哲见这老家伙趁机踩他,笑了笑,道:“邹书记多虑了。睿哲一直以您为标杆,拿您做榜样,只要您没事,我滕家就出不了事。”
“邹同志,长辈的事确实不能算到晚辈身上,只要有能力,咱们党组织部就要识才重用!”大领导截住邹宗生的话,将矛头转向邹宗生,“最近你邹家的闲言碎语不少,你先处理好,不要对群众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知道了。”邹书记顿时有些尴尬,重新端起茶杯,用喝茶的方式把现在的尴尬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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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诫勉谈话后,滕父还是被法办了,采用不公开的庭审方式进行一审判决,判定为故意杀人罪,剥去一切官职与功勋,秘密押往监狱执行监禁。
滕睿哲在这不公开的庭审上承认了父亲的一切罪行,没有异议,送了父亲一程,给他在监狱里把一切打点好,然后隔着铁窗看着他。
脱去华服,换上一身囚服的滕父显得憔悴,鬓角上多出了几根白发,老眸中却没有责怪之意,心甘情愿待在监狱里。
他此刻在打量这冷冰冰的四周,严厉的老脸上浮露出丝丝悔意:“苏黛蔺她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不够宽容,不肯对留有案底的她留下一条活路,才造成今天滕家的家破人亡。睿哲,我很高兴她给你生了个儿子,如果没有她,我滕家就会真的绝后,死在邹小涵和滕韦驰手上。也很高兴在我坐牢之前,你的市长任命书下来了,好好照顾他们母子和你妈,不要怨恨你妈。”
他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老脸依旧带着军人的严厉,目光却不再犀利无情,带着沧桑,“你妈是被我逼迫才会做出这件事,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因为疼你才一时糊涂,伤害了你和苏黛蔺。给她一个机会好好补偿黛蔺母子,让她安然度过晚年。我的监禁需要很久,不能陪她了,如果可能的话,你再帮她找个伴,让她晚年不要孤独。”
“那你告诉我,当年烧伤素素的那把火,是不是你做的?”滕睿哲并没有允诺他后面的那个条件,一双俊眸,只是静静看着他,“你对不起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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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父听他提到叶素素,摇了摇头:“当年我没对她做过这件事,她虽家贫,但也不至于被赶尽杀绝,让我痛下杀手。”
他连连叹息,有些感慨,也有些消沉,最后看了儿子一眼,转身随着预警往监狱里走去。
滕睿哲听着那大铁门哐当一声关上的声音,这才收回注视前方的目光,转身走出这里。他安排了自己的人守在这里,不允许有邹宗生之类的敌人在这里对父亲灭口,但也坚持让父亲伏法服刑,背负他理应承担的法律责任。
离开监狱后,他回了趟滕家,看到很多记者围在宅院门口,扯着嗓子追问老滕的事。
其中有几个记者很疯狂,踩上门栏就想爬铁门,翻进院子里闯民宅,而且身手极好,三两下就翻进了院子里制服住保安,想把院门打开放记者进来。
这明显就不是真正的记者,而是邹宗生派过来渲染老滕坐牢事件的推手,利用记者的好奇心,故意将老滕被秘密庭审的消息放了出去,造成他滕家的不得安宁!
滕睿哲冷冷看着那几个在宅院门口嚣张的推手,看到他们分工明确的用两个人制服院里的保安,另一个则去开院门,把外面潮涌的记者放进来。
而滕家的佣人则吓坏了,连忙去通知房里的太太,把大厅的大厅给牢牢拴上!
“让管家把院里饲养的狼狗放出来伺候他们!”他吩咐旁边的随从,并往前走了两步,“你们过去把院门给抵上,不要让这群记者进去,也不要让这几个推手出来,让我的爱犬饱食一顿!”
“是!”他身边的部下飞快的领命而去,其中一个弯曲中指放在嘴里吹了个响哨,引得院中狼狗嗷嗷吠叫,争先恐后从狗屋里钻出来,另几个则身手敏捷的拨开拥挤的记者群,不让他们进去,动作迅速的一左一右把大铁门关上!
下一刻,滕睿哲驯养的那些藏獒、狼犬就从铁笼子里窜出来了,张着血盆大口直扑那几个推手,吓得这几个人魂飞魄散,连忙又往大院门上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