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娘根本就没有主使过那个下贱的宫女干那下作事,你现在错判冤案,还有心思在逗鸟?”三皇子一脸阴贽地上前将那鸟笼提起想要摔到地上。
宇文泓的眼一沉,“你敢?这只鸟儿是前年父皇赏的,有本事你就摔?”接过一旁小太监递上的茶碗,轻茗了一口。
三皇子一听是父皇赏的,哪里真敢摔?忙又小心翼翼地送回原位,放完后,这才想起来意,“太子,我是你三哥,你就这样对三哥?”
“我对三哥有什么不好?这次还请父皇给你封王,让你向二哥看齐,将来有什么事来你们也好互通有无。”宇文泓嘲讽地笑道,“你翻翻史书,有孤这么好的兄弟吗?”
三皇子的脸色尽去,倒退了两步,原来如此,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上次袭杀的事情,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宇文泓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逗起笼子里的小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三哥,你过于托大了。再说贤妃之事,我也是按证据追查到她那儿,把证据呈给父皇的时候,父皇也震怒了,三哥,你有心思在我这儿说些有的无的话,不如赶紧去求一求父皇宽恕贤妃的罪更好。”
三皇子握紧拳头,看来宇文泓这里是行不通了,愤恨地转身即踏出东宫,往华龙宫而去。
宇文泓冷冽地看着他离去的步伐,这才起身往后面内殿而去,果然看到孙大通带着荀真在那儿等候。
荀真在里面都听到了他与三皇子的对话,心思早转了数个弯,急忙上前抓住他的双臂,“太子殿下,蓉蓉真的是无辜的,那两只香囊不是她做的,再说她所谓的招供也是疑点多多……”
“荀真,孤被那疯妇刺伤,怎么不见你这么气急败坏地前来看孤?那个什么吕蓉就真的那么重要?”宇文泓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语气酸酸地道,这几天他真的是有些想她了。
荀真忙拉下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要与我划清界限吗?那还说这些话干什么?”
“好啊,那你现在与孤划清界限了,那还来见孤干什么?”宇文泓有些嘲意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嘴总是不好好说话。
该死,荀真实在是说不过宇文泓,咬了咬唇,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殿下,您的伤好些了吗?”既然他听了高兴,那她就说给他听。
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宇文泓心里略有不喜,顺势坐到一旁的椅子里,“原本好了,可这会儿又有些痛了。”
他根本就是在耍赖,荀真想到,谁叫他现在是老大,于是忙踱过去抓起他的手掌看去,伤口处是一圈淡粉色的肉,可见伤口已经愈合了,嘴角抽了抽,“殿下,奴婢不是来开玩笑的,蓉蓉是奴婢的朋友,奴婢不想见到她冤死宫廷,更何况殿下知道她是无辜的。”她义正词严道。
宇文泓看着这样的荀真,轻叹一口气,明知皇宫是怎样一处的存在,这里有着天下最集中的权力,这里也有着天下最大的野心,这里同样有着每天数不尽的大大小小的阴谋,她怎能还这样说话?
不过,这样偶尔较真的荀真不知为何就是很入他的眼,伸手一拉,让她坐到他的腿上,谁知她的表情一愣,然后又呲了呲牙,于是眉头紧皱道:“你的伤还没好?”
“殿下,快放开奴婢……”荀真忙挣扎,说话就好,动手动脚地像什么样子?再说她的臀部还隐隐作痛呢,这段时日是宁可站着也不会坐着,晚上更是趴着睡,尤其看到他又一手把她翻趴起来,然后裙子一掀,竟想再度褪下她的亵裤,脸色潮红地忙道:“殿下,快放开奴婢,这样成何体统?现在又不是在牢里那会儿?”
“别动。”宇文泓冷声道,这个小女人自己照顾不好自己,那就让他来。
荀真狠命挣扎,哪知这样只会方便他把她的亵裤脱下来,突然感觉到身下一凉,完了,这人怎么又这样?
她才不喜欢这种人,瑾儿那是乱说话?一定是,她恨恨地想。
宇文泓看到她的臀部的伤口好了七七八八,可能是她的跑动过大,才令伤口结痂处隐隐有裂开的迹象,把她的裙子放下来一盖,遂大声喊了一句,“孙大通。”
孙大通在门外早就听到里头的动静,倒退着进来,两眼不敢斜视,然后把准备好的伤药递给宇文泓,一溜烟地又赶紧出去守着。
宇文泓这才给荀真上药,这次撒的不是药粉,而是清凉而又舒适的药膏,荀真此时不敢乱动,感觉到他的手游走的地方是火辣辣的感觉,脸上顿时也绯红如晚霞,过后,那清凉的感觉让结痂的伤口处不再搔痒,竟舒服得很,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哼叫让宇文泓原本专心致志给她上药的动作一愣,身下突然一紧,再碰触到她的肌肤时,指尖有异样的感觉,渐渐地不由自主地抚摸到那滑嫩的肌肤上。
入眼处一片风光,他的手却像是有自主的意识一般。
荀真原本的注意力被那清凉的药膏给吸引去了,谁知渐渐地传来异样的感觉,他到底在摸哪里?她忙转头看他,脸色绯红又羞又怒,“殿下……”
宇文泓突然低头往她的唇吻去,勾着她随他轻轻起舞。
荀真觉得身体火热起来,原本的推拒渐渐变得迎合起来,双手竟主动环着他的颈项需索更多。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迷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