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兄的武功进步了没有,别生气嘛!”放下手中茶杯,南宫雪晴笑着站起身,慢腾腾的向外走去,眼角余光,悄悄望向南宫漠,自己试探了这么久,他都守口如瓶,接了这么多杯子,左肩没有丝毫血迹渗出,暗害了武国公的,究竟是南宫漠,还是他的手下?

如果是南宫漠亲自动的手,自己只要稍稍做做手脚,保证他不会活着走出清颂,但是,万一事情是他手下做的,自己就要改变计划。

南宫漠为人处事非常小心谨慎,想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查看他的左肩有没有伤,需费一番功夫,自己要好好思索一下,没有十足的把握前,绝不能轻举妄动,否则,被他察觉到自己的计划,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了!

“七皇兄,我先回北郡王府了,你也不要呆太久!”据闻,谢轻扬那一剑刺的很深,一时半会的痊愈不了,自己有的是时候拆穿他,不必急于一时。

南宫雪晴走后,南宫漠大手一挥,手中杯子整整齐齐的摆到桌子上,面色阴沉的可怕,眸底闪着阴冷的光芒,自己是时候出手了!

武国公府

武国公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的可怕,若非那轻微的呼吸声,他与死人毫无差别。

“吱!”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一张年轻的俊脸现于眼前,悄悄的望望室内,确认空无一人,林文凉快速闪进屋内,关上房门,大步走进内室,望着内室中的名贵瓷器,古董花瓶,以及价值连城的画卷,林文凉啧啧称赞,这老东西,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放到他屋里了,快入土的人了,还守着这些东西干嘛,倒不如送给自己,物尽其用。

林文凉得意的望了昏迷不醒的武国公一眼,自己以前拿东西时,总少不了被他大骂一顿,他变成这个样子,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命不久矣的老家伙,早死早投胎吧,不死不活的躺在这里,霸占着自己的武国公位子。

林文凉报怨着,走到墙边,摘下了墙上的画卷,这副画,至少也价值成千上万的银子,够自己挥霍一段时间的了……

“粥和药都端好了……”伴随着清灵的女声,林思璇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两名丫鬟,一人端粥,一人端药。

“大哥!”见林文凉出现在这里,林国璇瞬间征愣:“你怎么在这里?”林文凉只喜欢两个地方,青楼,赌场,几乎是整日泡在那里,回家反而像住客栈,偶尔回来一次。

“祖父重伤了嘛,我来看看他!”林文凉笑着敷衍:“你要喂祖父吃饭吃药啊,那我不打扰你了……”说着,林文凉大步向外走去。

与林思璇擦肩而过时,袖中的画卷微微下沉,露出一些,被林思璇看到了:“大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什么都没拿,你看错了!”林文凉起身欲跑,却被林思璇挡住去路:“你偷拿了祖父的画卷对吧?”

林思璇进来后,注意力一直在林文凉身上,没关心少没少东西,分神后,一眼望到墙壁,赫然少了一副画卷:“大哥,那是祖父最喜欢的画卷,你怎么能够偷拿,快点放回去……”

事情被拆穿,林文凉也不再隐瞒:“我只是暂借画卷,用段时间,几天后就会还给祖父的……”

“你拿这画卷又是去赌场与人赌钱,根本就是有去无回,几天后,绝对输的干干净净,你拿什么还祖父……”林思璇毫不退让。

林文凉有些不耐烦了:“以前是我运气背,总输不赢,现在我运气好了,绝对会赢到大笔银子的……”

“大哥,十赌九输,你就戒赌吧,好好经营铺子,虽说不能荣华富贵,却也可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武国公府的家业,迟早会全部落入别人手中的……”林思璇说的极是委婉。

林文凉一心想着进赌场翻本,林思璇苦口婆心的劝解,听到他耳中,栝燥不已:“闭嘴,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你阻止我拿画卷去赌,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祖父喜欢,祖父的东西,实际上是怕我用掉你的嫁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江南养病时,带去许多贵族物品,如今,你回来了,东西却没带回来,你安的什么心?想独吞那些东西吗?”

林思璇愣了愣:“我养病时,带去的都是药材,这么多年,全用掉了……”

“你吃了那么多名贵药材,那得多少银子啊,我这不过拿一副画卷,你就心疼成这副样子,你当这武国公府是你的陪嫁啊,半点动不得……”林文凉冷嘲热讽。

“不是……这画是祖父最喜欢的,你不能动……”

“我不动,留着给你做嫁妆吗?”林文凉不依不饶,目光嘲讽:“六年前,父母为你的事情去宫里,结果叛军做乱,有去无回,六年后,你回到京城,这才几天的时间,祖父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所有的人,都是你害死的,你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做戏给谁看啊?”

“我……”林思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祖父寿宴那天,你眼睛眨也不眨的送了七叶明芝给楚宣王世子妃,不就是想巴结她,凭借你这副惹人喜欢的美丽相貌进府做侧妃么,可惜人家楚宣王世子不理你,你就转弯抹角的勾搭上了旧情人谢轻扬,啧啧,不知当谢轻扬知道你生就一副灾星命时,还会不会娶你……”

“我送世子妃七叶明芝,是想感谢她帮忙之恩,我喜欢的人由始至终都只是轻扬……”

“未出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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