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话可就满是火药味了,宛清听得直挑眉头,这事也不怪皇上瞧见自己的女儿手腕毁了,第一个就找皇后质问,毕竟后宫归皇后打理,出了差池找皇后不会有错,错只错在这话问出口来,总有那么三分偏颇温贵妃的意思,这事摆明了就是温贵妃在背后闹出来的,看着思容被害成这样,皇后心里也不好受,摆明了是自己的权利被人给挑衅了,皇上还在这关头质问于她,不对皇上喷火就不错了。
皇上听得更是不悦,看着皇后的眸底都有了三分寒意,那边温贵妃神色沉稳的端着茶啜着,仿佛压根不关她什么事一般,这样的神情很是让宛清有些想抓狂的冲动,因为温贵妃从容的时候,宛清就知道事情到最后基本与她没多大的关系,她辛苦半天就得这么一个结果,看着她蹦跶,她能满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皇上眼神冷归冷,还是瞥头看着温贵妃,温贵妃从容不迫的把茶盏搁下,“这事与臣妾有何干系,皇后让皇上质问臣妾,皇上就质问臣妾。”
温贵妃说着话,眸底闪过一抹无辜的神色,那委屈看着的宛清连之前吃的饭甚至连隔夜饭都能给她呕出来了,她委屈,这世上故意没人不委屈了,还指责皇上太过听皇后的话了,她就想问一句,难道不应该听吗?听她说的话就是理所当然了?
皇后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个干干净净,冷冷的看着温贵妃,“思容的手腕到底是如何伤的!”
温贵妃脸色也没了委屈之色,旗鼓相当的望回去,“臣妾可不是皇后你,有掌管后宫的权利,后宫大小事务有臣妾过问的权利吗?皇上,臣妾有吗?”
温贵妃说着,眼睛又看向了皇上,皇上要是说有,那温贵妃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插手后宫的事了,要是说没有,思容公主的手腕一事那就全是皇后的事了,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被皇后质问她原就委屈,现在还被皇上指责,她不知道委屈哪里去了!
宛清无语凝噎,以前的宫斗那都是在电视上瞧瞧,这会儿可就发生在自己的跟前,后宫的女人说话果然都不能单面理解啊,稍稍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钻了空子,宛清瞥头看着皇后,皇后气的嘴皮都在哆嗦了,却也无话可说,说让屋子里除了一个人都知道温贵妃没有她表面看到的那么无害,甚至可以用心如蛇蝎来形容,只要皇上说有,温贵妃一准理直气壮的来分皇后掌管后宫的权利,这下就把皇后给套进去了,宛清也蹙紧了眉头,现在能帮着皇后的只要思容公主了。
不当是宛清知道这结因为思容引起就得因为思容解开,可她人现在还昏迷着呢,贤妃看着宛清,“能让思容公主尽快醒过来吗?这事她最清楚,还得她自己说才是。”
宛清扭眉思岑着,那边绿儿从床榻边过来跪下道,“求皇上给公主做主,公主的手腕从三年前皇上大寿前一日挨了板子起就一直提不起劲来,手腕处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掌刑嬷嬷是温贵妃的人,就因为公主不小心毁了陵容郡主绣给皇上的百寿图,就对公主下那么重的狠手,人家打板子最多就是打手心,她却是让人打公主的手腕,硬生生的废了公主一只手,她根本就是个蛇蝎!”
宛清听着绿儿这番话,眼睛都睁溜了,用词很准确,胆子也不小,敢这么对抗温贵妃,她不要命了不成,那边温贵妃气的一拍桌子,“混账东西,你主子挨的是掌刑嬷嬷的罚,与本宫有何关系,她毁了陵容给皇上的寿礼,本宫还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反过头来却是把矛头对着本宫,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诬陷本宫?!”
温贵妃说着,眼睛从绿儿身上挪到皇后身上,然后紧盯着宛清,宛清现在站着都嫌费力了,什么叫舌灿莲花,杀人于无形啊,明明是指责你的好不好啊,结果就这么被推回来了,还把宛清往里面套住了,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宛清听得白眼都快翻没了,那边淑妃笑问道,“世子妃眼睛疼吗?”
宛清听得伸手碰了碰眼脸,“眼睛的确有些疼,只是更多的还是感触罢了,好意求情宽厚赠药,就这么一瓶子药,就将所有的太医都给挡住了,没人去给思容公主整治手腕,不然她也不至于落到今日地步,要真的宽厚大度,仅仅只是一个意外罢了,何至于挨五十板子,这摆明了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得念人家的恩情啊!”
淑妃听得嘴角都弧了起来,可不是,这药哪里是给思容用的,只是为了在皇上心里留给宽厚的形象罢了,以后思容出点什么事可就与宽厚求情的她半点关系没有了,淑妃发现在宛清的引导下愈发的了解温贵妃的行事手段了,她只维护好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形象,在这前提下才会去做自己的事,就算事发了,皇上也会尽力护她,就如今日这般,要是换成了是旁人帮着思容出宫,倒霉的最后肯定是皇后,只是现在帮思容的是宛清了,淑妃也难料最后倒霉的会是谁?
贤妃看着宛清,“毕竟事情发生在三年前,掌刑嬷嬷也难找出来了,思容公主手腕被人刻意伤害一事到底是谁人所为,也难下断定,世子妃可有什么证据?”
宛清挑了下眉头,要屁证据啊,摆明了就是温贵妃做出来的,可没有证据温贵妃是不会招认的,宛清笑道,“证据宛清手里头是没有,不过想拿到也不是难事,思容公主手腕受伤,肯定会去太医院找太医医治的,太医却是连这样的大事都不与皇后和皇上禀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