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杭是你干姐姐也是你的恋人.还有一个叫黄思怡的也对你一往情深吧?好了不说这些了等会我叫一个人过来今后这个人一切听从你的调遣和安排.”
李三的真诚让上官尘很是感动想不到此番之行还有这么大的收获.他连忙说到:”那就先谢谢李兄了.”
两人正在说话时从外边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只见这男人长的是一表人材,上官尘一看,就觉得这人非等闲之辈。
“一尘老弟,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清风派在民间负责打理生意的沈万成。我们清风派在各地都有自己的产业,以后哪里需要投资,就跟沈万成说一下就行了,他是绝对的服从。”
李三说完,又对沈万成说:“万成,这位是我的老弟上官尘,今后我们门派的一切产业的投资,全听上官老弟安排。”
“知道了,掌门。今后我沈万成一切听从上官先生的调遣。”
“那就先谢谢沈兄了。”上官尘施了一个道家人的礼节。
一切谈论停当后,陈杭也被人带来了这里。
“姐,这位是我的一位兄长,你叫李哥就行了,这位是沈老板,你就叫沈哥吧。”
上官尘介绍完之后,陈杭很有礼貌地跟二人打过招呼。
中午的一顿饭吃的是极为尽兴,上官尘也喝了不少的酒。
“来,上官老弟,我敬你一杯,再次重缝,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啊,这真是造化弄人啊。”李三端起了酒杯,发出了感慨。
跟上官尘喝了三杯,李三又端起杯子,跟陈杭喝了三杯,而陈杭却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三口,这些,李三当然不会介意的了。
三个男人,一人女人,气氛是相当的浓厚。时光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五点。要不是沈万成有点醉意了,李三肯定还要喝下去。
下午五点对于十一月份的清风山来说,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李三兴致昂然的带着上官尘和陈杭在他这个别人洞天的地方,四处走了走。
“上官老弟,我这个地方怎么样啊?”
“李兄,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奉承的话?”
“当然是真话,咱兄弟之间,还用说奉承的话吗?”
上官尘看了看四周,这时天边有一抹残阳朝射过来,仿佛给这块天地镀上了一层金光。远山的松柏在晚风的吹拂下,发出阵阵松涛。一群白色的天鹅,划过湖面,飞向了远山。
此情此景,如果是一般的人来说,肯定要把这里当作是人间仙境,但对于上官尘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他淡淡一笑的说,“李兄,你这洞天只是一般而已,比起凡尘世间稍微要好一些,但要比起真正的仙境,还相差甚远啦。”
“哦,听你这么说,还有地方比我这里更好?”李三顿时又来了兴致。
“当然有了,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走走看看吧。”
晚上,李三有意把上官尘和陈杭安排在一起住,上官尘也没有反对。
第二日,上官尘便带着陈杭离天我这小洞天,到清风山外面去游玩 ,李三当然是全程陪同了。
上官尘自打到了宁阳县,还真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闲过,身边又有陈杭相伴,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们一行来到一座小木桥旁边,桥下的溪水急流而下。此情此景,上官尘想起了一句富有禅意的句子来。
他随口吟道:空手把斧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
“哈哈,上官老弟,想不到你还记得这道诗啊,这道诗正是六祖慧能小时候在山上砍柴,在一座木桥边,遇到一个大肚和尚,躺在木桥上吟出来的。”
“想不到李兄对这首诗的出处都记得这么清楚啊,真不愧是一代宗师啊。”
两人正说笑之间,上官尘的电话响了。
他拿出电话一看,是曾志打来的,他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三哥你好,有事吗?”
“四弟啊,你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在清风山呢,如果有事,你就直说吧。”
于是,上官尘就在电话里听到曾志把在石岭村遇到情况讲述了一遍。
“三哥,我知道了,你放心,这病我应该能医好的,我现在就回去,明天我们就去石岭村,好好的给那个病人看看。”
上官尘对于公司的事虽说不管不问,但只要是有了问题,他从来都不耽搁的,于是,他连忙对李三说:“李兄,我要回蓉城了,有点事要处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吧。也欢迎你有时间到宁阳去看看。”
辞别了李三后,上官尘就同陈杭离开了清风山。
回到蓉城,曾志又把情部仔细的给上官尘说了说,沉思一会儿的上官尘说:“三哥,放心吧,一切都不是事,是事只一会。”
次日,上官尘在曾志的带领下,就来到了龙凤乡石岭村的村长何贤富的家。
“何村长,在家吗?”进了院门,曾志就喊了一声。
听到曾志的喊声,何贤富连忙出了屋。
“是曾总来了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事肯定不好办,人命关天的事,这万一我老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
“何村长,你多虑了,我把我四弟叫来了,让他给大嫂看看病,兴许他能医好大嫂的病呢?”
何贤富看到上官尘是如此的年轻,有点不相信曾志的话,便说:“曾总你怎么叫个娃娃来糊弄我呀。”
听到何贤富不信任的话,上官尘就开口说道:“何村长,我糊弄不糊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