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看着魂梅,甚至在心里都偷偷地乐了,但他依然装得很正经。他假装木然地对魂梅说:“死呢,就不要了,还得继续活着,敌人还没有消灭,你能死吗”。他这样一说,倒让魂梅哧哧地笑了,她说:“别装模作样了,紧张的什么似的,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萧炎哈哈一笑,说:“我紧张吗,怎么,我看不出自己紧张,而且也感觉不出自己紧张呀”。魂梅笑眯眯地瞅着他说:“估计你是紧张地有些麻木了”。萧炎把脖子一梗,大声地说道:“我才不紧张呢,你见过这么从容的紧张吗”。说时,萧炎便迈步在地上走,想走得从容一些,但毕竟还是有些紧张,脚一歪,便绊倒在了地上。这一跤摔下去,立即便引得魂梅哈哈大笑。她说:“你继续装呗,看看还能装成个什么模样”。
萧炎从地上爬起来,不解地看着魂梅,对她讲:“你说一个大老爷们家,怎么倒在自己的老婆跟前羞涩起来了,没有的事情呀,这不是紧张,是被你说得有些羞涩”。魂梅哼的一声,说道:“太虚伪了,面对强者,可不是仅仅能用虚伪来解决的,必须得有真功夫才行。”萧炎把自己的斗气噗得一下逸出了手指,说道:“我这不是真功夫吗,这才是真正地功夫,没看出来吗”。魂梅哈哈地一笑,说:“但愿你别花拳绣腿,到时,可就害死人了”。萧炎嘿嘿一笑,说:“你不,愿意死吗”。魂菊便在一旁听得不耐烦了,她说道:“你两还有功夫打情骂俏呀,马上便要面对强者了,把人家的斗气狮吞噬了,估计人家很快就会兴师问罪而来”。萧炎不以为然地讲:“那让他来好了,我们恭迎”。
魂菊摇摇头,看着两人无奈地讲:“没治了,真是没治了,还恭迎,就人家那腕,你能恭迎得起吗,我敢说,人家只两股斗气,便会把你打得晕头转向,还恭迎,你迎谁呢。迎迎那些小朋友还行”。她这些话,一时便把萧炎的斗志激发起来,他说:“没成想,你还真瞧扁了我,我倒要去迎迎他了,看这个强者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说时,他真就勇敢地向前走去,昂着头,挺着胸,看上去很跩的样子。魂菊却在一旁嘿嘿地笑,她说:“又在装呀,你那些小把戏,让人一揭底,便没有一个不露馅的”。听她这样一讲,萧炎自己也笑了,他想不明白,自己都有些什么小把戏,便让她看到了,这才多长时间,真是不解。
萧炎腾腾地往前走,很有气魂的样子,他龙行虎步,大有帝王气概,只是走路时,还是有些快,不够稳,是那种经常急行军所磨练出来的个性。虽然帝王也是有个性的人,但帝王的个性在很多的时候,都被自己隐藏起来。但萧炎现在还不懂得隐藏,他还是喜欢暴露自己。把自己的个性暴露地一览无余。不就是一个强者吗。这便是他现在的心态,不把强者看在心里的心态。自己好歹也是腕,在加玛帝国横冲直撞的人物,但却在此时遇到了一个强者,而且是不期而遇。虽然把他的斗气狮吞噬掉了,但却并未把强者搞掉,他仍是自己的担心。这就让人从心里惦念了,还是得多份小心呀。
萧炎现在不敢太过掉以轻心,自己真要和强者大战,起码至现在还无十成的把握。那便得拼命,这仍旧是自己几十年前的打法。到了斗帝的地步,那便不屑于这样的打法了,自己的命还是值钱的,身份也尊贵,怎么能冒那样地险,那是自己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萧炎想,还是二合一,联手打击强者,这样才对自己有利。两人的力量毕竟要比自己一人强大。想到这里,他又一次哈哈地笑了,他笑得很放纵,是一个帝王式的笑容。萧炎又往前走了数步,然后,很挺拔地站在那里。他望了望前方,样子看上去很淡定,一个强者式的淡定。他要面对真正地战斗了。这个,他还是感兴趣的,所有的战斗,他都感兴趣,无论输赢,都能激发他身体内的潜质阄。
萧炎一时回头瞅魂梅,意思是让她跟上自己,有自个儿的女人和自己在一起,那是感到十分胆气壮的。被自己的女人激励着,即便是一个矮子,也能被刺激成一个伟岸的强人。做强人的感觉就是好呀,被老婆宠着、护着、夸着,真是幸福无比。萧炎便很喜欢这样地感觉。人生地美好,很多时候便是这样。一个男人,就得让自己的老婆鞭策着,否则,男人还有什么志向而言。萧炎想,四十年前,若非嫣然地刺激,他也走不到现在这种地步。他能走到今天,全然是嫣然当年以未婚妻的身份,而强行刺激了他。那种刺激,让他刻骨铭心,终身难忘。萧炎现在想来,都觉得当年的自己实在是有趣呀。当然,也多亏自己奋发图强,否则,至现在,嫣然的眼里都没有自己,那是一种轻视,也是一种鄙夷。幸好自己争气,也幸好自己遇上了一位好老师。药老当年的那些教导,对自己真是太有帮助了,让自己受益终身。一个拥有上进心,拥有斗志的人,多久也会让人另眼相看。
萧炎想起往事,一时很有感触,现在的魂梅,也还是一个令自己感到敬佩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便让他从心底维护着她,爱戴着她。一个男人,能够拥有如此的女人,那是他的福气,萧炎感觉自己很有福。人的一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呀,一旦碰上了,那便要好好地珍惜。萧炎现在便从心里十分地怜爱着魂梅,一直把她当宝看,这样的女人,自己若是再不去好好地珍惜,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