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二天,冯董、穆广和傅华等人继续考察的行程,又跑了几个更远的地方,考察完毕,冯董似乎对离海川近一点的地方感兴趣多一点,最后冯董初步选择了两处地点,说要回去跟董事会商量,最终再来确定要选择哪一处。
这就算是确定要选址在海川了,穆广十分地高兴,傅华心中却只剩下沮丧了。一行人回到海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这一天众人又是累得够呛,穆广陪着冯董吃完饭,冯董就回房间休息啦。
傅华和众人一起送穆广离开,穆广临上车,招手让傅华到前面来,傅华走上前去,说,穆副市长,您有什么指示?
穆广阴沉着脸,说,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傅华并没有在意穆广阴沉的脸色,大家都累了一天了,谁的脸上都很难挤出笑容来了,穆广这种表情在这个时候也很正常。
由于考察选址已经累了两天了,明天冯董说要在房间里休息一天,因此傅华并没有什么陪同的行程,便说,好的,明天上午我会过去的。
穆广若有深意的看了傅华一眼,再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傅华也是一身的疲惫,可是他已经答应丁益要陪他聊天,因此还无法回房间休息,就打了电话给丁益,丁益不一会就过来了。
傅华上了丁益的车,说,我真是很累了,也就是你这家伙,别人我可是不出来的。
丁益笑了笑,说,走吧,两杯烈酒就会把你的精神头顶起来的。
两人就去了艳后酒吧,丁益上来就点了两杯“地震”,傅华喝了一大口,顿时浑身一颤,精神为之一爽,这才笑着对丁益说,好了,你可以开始跟我倒苦水了。
丁益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向你诉苦?
傅华笑了,说,虽然我劝你不要跟关莲往来,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想来你这么急着找我聊天,一定还是跟关莲有关的。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傅华,被你猜对啦,我还真是要跟你聊聊关莲这个女人,你说她跟穆广究竟会是一种什么关系啊?
傅华看了丁益一眼,说,我说的你又不会听,你还问我干什么?
丁益陪笑着说,傅哥,你就说说嘛,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又是何苦啊?你心里应该有了答案不是吗?
丁益说,不是,我心里并没有答案,她跟穆广的关系可能有很多种,不一定就是像你想的那样。
傅华说,那你认为我想的是怎样?
丁益说,你肯定是认为关莲是穆广的情人,对不对?
傅华说,也没有一定了,不过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丁益说,那就不能排除还有别的可能,也许真的像穆广跟你说的那样,她的父亲跟穆广很好啊。
傅华看了丁益一眼,心中有点替这个好朋友不值,他估计丁益对关莲的猜想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可是他被关莲迷住了,因此才自欺欺人的不往坏的地方去想。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去劝说丁益都是没用的,在这种情形之下,只能等丁益自己醒悟过来才行。
傅华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笑笑说,随便你怎么想了。
丁益瞅了傅华一眼,说,你现在就好了,又有了女朋友,甜蜜着呢,我就苦了,碰到了这么一个关莲,想不理她吧,却又放不下。想跟她好好相处吧,我现在见她一面都很难。
傅华笑了,说,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找一个正常的女人恋爱啊,我就奇怪了,这个关莲究竟有什么好啊,让你这么迷恋?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啊。
傅华也苦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对关莲还真是死心塌地了,便说,我看你是不知今夕何夕才对。
两人笑了起来,他们引用的的都是宋朝词人张孝祥的词《念奴娇·过洞庭》中的词句,丁益是说关莲好的地方只能心会,无法说出来跟傅华分享。而傅华却是说丁益被关莲所迷,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此时是何时了。
丁益端起了酒杯,说,来,喝酒,不去说这些烦心的事了。
两人碰了下杯,各自把杯子中的酒喝干了。
这一晚傅华和丁益并没有在酒吧里呆到很晚,一来傅华因为穆广约他第二天上午见面,他不敢喝太多;二来,丁益心中的苦闷只能跟傅华说说而已,他也无法从傅华那里找到解决的方案,闷酒喝起来就更无趣。两人就聊了一会,早早的就散场了。
第二天,傅华赶到了穆广的办公室,穆广亲自给傅华倒了一杯水,笑着说,傅主任,我看着一次冯董对我们海川的考察算是很满意,项目落户海川基本上已无异议,这一切你居功甚伟啊。
傅华心说这个功劳我可是并不想要的,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再去抱怨不但是会讨人厌,而且是徒劳的,便笑了笑说,穆副市长您把我表扬的有点过了,我不过做了本职工作而已。
穆广笑着说,那可不止,我昨晚跟金达市长通过电话,汇报了冯氏集团考察的情况,他听了十分的高兴,也是大大表扬了你,还说等这一次冯氏集团确定要正式落户之后,就给你和驻京办请功呢。
傅华笑了笑说,那就谢谢市政府对我们驻京办工作的支持了。
话说到这里,傅华感觉穆广还没说出他找自己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穆广不可能把自己专门找来就为了说几句夸奖的话,便看了看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