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抬头,看向暖,忍不住感慨了已感慨千百遍的话——这人怎么就能长的这么美呢,那双眉不浓不淡斜上,那双眼形状完美就如同嫩柳叶一般,那眼神怎么就能那么销魂?那鼻梁怎就那么挺直,那双唇怎么就那么唇线分明。
祸水啊,活活的祸水啊!
收回手,不打算看了,她可想死她的小月月了,要回去和小月月团聚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去。
但一转身,又被人抓住。只不过之前是握手腕,这回确实狠狠将她的手握在他手心中。
触感一片温凉。
清瑟无奈,这个暖今天是捏她上瘾了吧?不是捏她手腕就是捏她的手。这暖也真是,莫名其妙,办的事前后无法用正常言语解释。
“你喜欢我吗?”清瑟忍不住问。
暖一愣,看着面前这娇俏可人的女子,他直觉地摇了摇头。
“我说,你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现在我们关系如此明了,我为你医病,而后给你盘缠离开,以后你就是艳压天下的暖大侠了。”后来想想,说的又不对,“那个暖,是我给你起的,如果你不喜欢就改掉好了。”
他皱眉,暖,他确实不喜欢,但却也不想改,也许是……叫习惯了把。
已经多少年没人叫他的名字了,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
清瑟又收了收手,哭笑不得,“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写出来,别这样一声不吭就拉着我手好吗?”这算怎么回事?
暖皱眉,眼中发出疑问——“你想去哪?”
李清瑟竟莫名其妙地看懂了,“你问我要去哪?”
暖点头。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啊?别再这么发神经地拉着我了,松手,不然我就用内力了。”清瑟威胁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个手试图掰开他紧握的手指。
她不想轻易用内力,毕竟怕不慎伤了他,但这暖今天算是发神经了,不仅没松手,还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两只手就这么将她的两只手紧紧握在手心。
也不说话,就这么紧紧握着,不肯放开。
李清瑟终于受不了了,这人神经病!用了内力将他震开,也不管其伤没伤到,转身就跑。她可没时间和这人折腾,今天轮到东倾月了,她温柔善良的亲亲小月月。
……
用过晚膳,一回到房间,李清瑟便迫不及待地投入东倾月的怀抱,搂着他窄瘦得腰身,在他胸膛蹭上衣蹭,“想我了吗?”
月将她揽在怀中,伸手抚摸她光滑的发丝,“自然想了。”想,固然不假,但今日却有要事需要做。
他和西凌风今日商量,最稳妥的办法便是让李清瑟收了暖,不管这暖的身份到底如何,只有如此,才能以绝后患。
之前西凌风想随便找个女人上了暖,给暖喂上春药,但却被东倾月严词决绝,除了不能这么对待教主外,还有个原因便是在这公主府中定然瞒不过刘疏林等人的耳目,早晚要出事。
所以还不如直接让瑟儿收了。
东倾月抱着李清瑟,轻轻抚摸其光滑的发丝,心里却内疚得紧,这是他第一次“暗害”瑟儿,却是无可奈何。
教主对他有养育知遇之恩,他却背叛了教主,这件事在他心中永远是一枚解不开的心结!他对教主的愧疚是一生一世!
那一次瑟儿将教主击落山崖时,他被关在水牢,如果他在一旁,定要制止这场战事,或者,以死赔罪。
“月,你在想什么?”清瑟仰头看向月,“怎么总有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东倾月赶忙回神,“没……没什么。”被瑟儿捉包,面色有些尴尬的红。
清瑟对东倾月根本没有防备,自然也就没发现他的反常。一个鲤鱼打挺将他压在床上,轻捉他的唇,“说,想我了吗?”
“想。”回答这个问题,东倾月不用思考,凭直觉长嘴就回答。
但清瑟没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一脸贼笑,“哪里想?上面还是下面?”
“……”
“回答啊。”清瑟逼问,心中乐哈哈,调戏一本正经,但内心单纯的东倾月实在太好玩了。他能激发她心中那股隐藏的猥琐劲儿。
“这个……”东倾月被她弄的手忙脚乱,刚刚暗暗思考之事都抛到脑后,没少回答这种问题,一时间面红耳赤。心中鄙夷自己,原来自己也是个下流男人,上面、下面,他已经想歪,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
其实不是他想歪了,李清瑟就故意这么问的。
趴在他身上,拧了一拧,撒着娇,“说啊,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二字勾起他心头琴弦一般,那翻滚不知应该去往何处的血液,都齐齐涌向身下,而身下某处血液汇集,自然是有些不同反应。
“说啊。”清瑟感受到了变化,双腿夹着,拧着,伸出粉色小舌头轻添他的唇,在后者准备张嘴迎接时,她却又轻舔他处,勾得他心痒痒。
“不行,非要说出哪里最想!”很满意他的反应,李清瑟心中暗笑。
东倾月面色通红,从前受过媚术训练,但此一时彼一时,那种完全公式化的勾引如何与这种心心相映相比?他不知所措,正常男人都应该下面想,但这样又轻浮,唐突了瑟儿。
“……上面。”思考许久,他为难的说出。下面,自然是那种地方,但上面,便是心,他想告诉李清瑟,他是用心想她,而不是用下面;想她的人,而不是想她的身。
李清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