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摆放着十二道符纸,上下各六道,先画上端第一道,为召龙咒,
血豿虽然比不上魑魅魍魉,但也不容小觑,再加上它已经吸食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其道行已经法预测,所以普通的符咒、术法难免用武之地,据传此等鬼妖动作十分灵敏,极难扑捉,而我所布置的阵法,正是捉拿此鬼妖的最佳阵法,也是道门顶级阵法之一,六怒金刚阵,
此阵需六个方位组成,阵脚在形成的瞬间可周旋变幻,让置身在阵中的鬼妖所遁形,而此阵的杀招,正是引动天上的天龙下界,以煌煌天威,除妖灭鬼,
当然,引动天龙神祗下界就不错了,天龙真身是极难下界的,但这已足够了,
落笔之间,我口中已开始念道:“煌煌天威,百万苍龙,轰天霹雳,速入符中,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左右六道符纸,分别画出六道召龙咒,而下面六道,则画天龙咒,落笔之间,咒语急急念道:“赫郝阴阳,日出东方,敕收此符,扫尽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镇煞金刚,降伏妖怪,化为吉祥,急急如律令。”
六道天龙咒画毕,我分别敕符三下,如此,符咒算是画毕,
端起第一碗清水,我猛灌一口却不咽下,桃木剑急点一道召龙咒,剑尖猛点第一个方位,口中的清水瞬间喷了出去,,
清水不偏不倚,正中符咒,恰在此时,符咒恍然一颤,瞬间化为乌有,紧接着我挥剑点向第二道符咒,猛点第二个方位,口中再度灌下清水,如法炮制,张口喷出,符咒也瞬息化为乌有,
紧接着是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直至第六道,我突然停下,将房门位置空了出來,伸手咬破手指,按住剑身一划而下,一股罡气猛然暴增数倍,我咬了咬牙,翻手将桃木剑拍向桌案上的五道天龙咒,五道天龙咒紧贴着桃木剑离地而起,我左手掐诀,直指第一个方位打出第一道符咒,第二个方位急打出第二道符咒,第三个……直至第五个方位打出第五道符咒,我突然停了下來,此刻的空位,依旧是客厅的房门,
现在桌案上的三碗清水都还剩下小半碗,我转身看向早已目瞪口呆的鲁铁等人,皱了皱眉,我指着三个碗道:“每个人取一滴血分别于碗中。”
鲁铁似乎被我连番施法吓呆了,闻言赶忙重重点头,第一个上前咬破手指取血,一滴滴入第一个碗内,后面是杨小军与孙大岭,到最后的于涵走上來,但见三个碗里都有血迹,脸色顿时通红地问道:“初,初七先生,我……我怎么办。”
我随口道:“你随意就好。”
“额这……”于涵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迟疑了一下,忙点了点头,伸手咬破手指,分别在三个碗内各滴出一滴血,滴过之后,立时挤着眼在一旁皱着眉头痛呼连连,
我沒好气地笑了一下,则令唐老先生走过來站在一旁,随之左手掐出宗师指,猛地连点三个水碗,奇异的一幕不出意外的发生,三个碗顿时冒出一团团赤红火焰,片刻,我捏住碗沿快速划过一圈,三个碗内的火焰顿时熄灭,这时,三个碗内的清水皆变成了暗红色的血水,而且,一股股浓烈的血腥之气扑鼻而來,
将三个碗倒在一起,转身向唐老先生道:“将这一碗符血放于玄关位置,然后你便和老管家躲在远处即可,切记在期间走进來,否则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唐老先生颤颤兢兢地端起了符血,临走不忘补充一句:“初七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儿子啊。”
我沒有说话,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唐老先生去吧……
待唐老先生将符血放于门口的玄关(房门入口一个区域,进门必经玄关)位置时,一股浓烈的血腥之气瞬间充斥着整个客厅,当然,血腥之气也顺势蔓延到了外面,甚至更远,这也是我吸引血豿注意的唯一办法,用他最为熟悉的人的血,來吸引他的注意,
回过身,我慎重地向鲁铁四人道:“你们四个人就坐在客厅内哪里也不要去,不管待会儿看到什么或是感觉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失措,记住,唐小豪是否得救,就看你们几个铁哥们了。”
鲁铁先前的胆气瞬间烟消云散,颇为着急地问:“初七先生,我们……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我想了想,道:“就做你们平时爱做的事,越自然随和越好,切记,不管中途有什么变故,都必须死撑,直到我出來收拾他。”
“啊。”原本一脸正气的眼镜男于涵,一听到我说完,马上跳起來道:“初七先生,你,你去哪里啊,,你不管我们啦。”
我白了眼镜男一眼,道:“我得先藏起來,不然我杵在这他也敢回來啊。”[
桃木剑猛地连点,将桌案上剩余的两道符咒挑了起來,顺势,我纵身跳到四人的背后躲了起來,,
现在场内就鲁铁四人,他们听了我的话,此刻正在研究做什么自然的事,孙大岭极不自然地整了整衣领,道:“我我们平时都喜欢做什么事啊。”
似乎为了壮胆,鲁铁好气地骂了一句:“他娘的,当然是喝酒啦。”
此时,一旁的杨小军跟着开口:“而且是喝豪哥的酒。”
说完,三人竟莫名其妙的相视一笑,最小的于涵颤抖着手指了眼镜,道:“为……为什么,为什么喝豪哥的酒会让你们这么高兴啊。”
孙大岭似乎已经适应了这个凝重而又怪异的氛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