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寨子边上,一室的旖旎风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撒了一屋的暧昧。慕容澈的侍妾依偎在慕容澈的怀里,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加之欢爱后带来的点点潮红,更是媚态十足,软了的语调,轻易的让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别说,那老道的床上功夫,总是能让人欲罢不能。
“殿下……”若蝶软着声调叫着慕容澈,有道,“您这样,娘娘会生气,回了京城,定是要责罚奴家的。”说着,那小手还不忘抚摸着慕容澈的胸膛,挑逗着。
慕容澈抓住了若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手又不安分的顺着那片光洁的肌肤抚摸了上去,若蝶轻笑了声,很快的搂住了慕容澈的脖子,把他压到了自己的身上,下身不断的扭动着,邀请之意十足。
但,慕容澈却收回了手,无情的推开了若蝶,下了床塌,对着门外的太监吩咐道:“记得清理干净。”
“是,殿下。”太监应完,便匆匆而去。
若蝶的脸色顿时难看的紧。无论她如何勾引慕容澈,再怎么放肆,慕容澈也从不曾允许她怀有身子。那句处理,便是要太监送来避子汤。而若蝶沉思间,慕容修已经离开了寨子,回了主寨。
水落容看见慕容澈,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温柔,慕容澈也不多说什么,两人就好似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般,一个温柔,一个深情。若比伪善,两人都是中高手。要是像曾经那般若即若离,也许还带着几分新鲜,现今这般,有了对比,这一切就见了分晓了。
这夜深,各怀心思的人却多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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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一夜后,慕容澈并不死心,就算碰不着水洛烟的边,双眼只要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更是一种赤裸的占有,一刻也不曾停止。水洛烟皱着眉,冷着脸,情绪显得有几分恶劣,但面色却如常,让人看不出此刻的心情如何。
慕容云霄坐在主位之上,和慕斐耘聊的热络。一旁的各位王爷们,也参与这话题。女眷们则坐在边上,围成一圈,喝着茶,除了优雅,再无其他。
水洛烟选择了无视慕容澈不时投来的视线,但对这样的茶话会多了几分的不耐。这就好比水家最喜欢举办的各种宴会,那就是女人争奇斗艳的地方,炫耀有几个限量版的包,几个价值连城的首饰,再不行,就在比着各自的男人。
这古代的女人,虽不明目张胆的比自己的男人,但这优劣已经见了分享。水落容的位置总是围绕着最多的人,阿谀奉承,水洛烟这总是清冷的许多,但也好,至少对水洛烟而言,可以换得片刻情景也是甚好的一件事情。
有些百无聊赖的,水洛烟偷偷打了个哈欠,等着这磨人的时间快些过去。薄荷在背后戳了戳水洛烟,水洛烟这才回过神来,疑惑的看了眼薄荷。
薄荷小声的说道:“娘娘,太后娘娘在看您。”
水洛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放空的神情,把注意力转移回了这无聊的对话。有那么片刻,水洛烟有些不解,此刻发生了什么。本还聊的热络的一群人,却突然对着在一旁静默不语的皇太后献起了宝,像是早有准备的一般,拿出了不少新鲜的小玩意,递给了太后。
“晋王妃今日可是两手空空而来?”水落容突然开口对着水洛烟道。
边上围绕的各女眷们不免的掩嘴窃笑,一副看好戏的心情。眼见水洛烟没开口,水落容又继续接着说道:“早在去塞北前,这各宫的人不都说好了,到了塞外,定是要给太后娘娘一个特别的东西,来表孝心。要知,今年北方灾害比较严重,这太后的寿诞可都不再举行,大家就商量着,送些什么。本宫以为晋王妃定是该记得这些事情,怎么今日就两手空空而来?”说着,那话里不免的多了些责备之意。
水洛烟这下算明白过来了。她是被水落容给算计了。不,正确说,是被排挤了。被这宫里的大小女眷们给集体排挤了。她哪里知道什么太后的寿诞不举行了,而她们又所谓的商量好要到塞北给太后送礼物。
这摆明了,就是挖个陷阱,请君入瓮。而她水洛烟,就是那苦苦挣扎的小白兔。
水洛烟看着水落容,迎上的却是水落容不怀好意的笑。要知道,无视太后,就好比无视皇上,只会让晋王府的日子更加难过几分。更何况,这水洛烟先前拒绝慕容澈,一定要嫁慕容修的事情,已经让皇太后对她留下了极不好的印象,想着,水落容的脸不免浮起了一抹特意的笑。
“太后娘娘,容儿想,晋王妃定是忘了!回京以后定会给太后娘娘补上的。”水落容火上浇油的对着皇太后说着,再转向水洛烟时,带了几分挑衅,道,“晋王妃,你说是这样的吗?”
薄荷听着,在一旁紧张的直打鼓。想着有何办法可以避过这一次,这根本就是太子妃故意在陷害自家娘娘。但她的眸光看向水洛烟时,却被她的眼神安抚着。
水洛烟慢里斯条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毫不畏惧的迎向了皇太后的眸光。淡淡道:“太后娘娘,洛烟准备了东西,只是,这东西差了些火候,若太后要不嫌弃差了些火候的话,洛烟这就差薄荷回去拿。”
“哦?什么东西,说来哀家听听。”皇太后似乎来了几分兴趣,问着水洛烟。
这堆在皇太后面前的所谓新鲜玩意,其实无比就是再比着,谁的东西更小巧,更昂贵而已。对皇太后而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