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又摇头。
“为什么?”秦璐说。
“不方便!”我说。
“怎么就不方便了?”秦璐说。
“时候不早了,一个男人往**志房间里钻,让人看到会说闲话的!”我说。
“那要不咱们去你房间,好不好?就聊一会儿!”秦璐不死心,又说。
“不——”我继续摇头。
“又怎么了?”秦璐说。
“一个**志,晚上去男同志的房间,让人看见更会说闲话,这对你的形象可是会有很不好的影响!”我说。
“你顾虑可真多,考虑地可真周到!我都不在乎,你还考虑这么多干嘛?”秦璐带着讽刺的语气说。
“不行啊,我得替你考虑啊,我得维护班长的良好声誉啊!”我说。
“你真是个好男人啊!”秦璐继续带着讥讽的语气。
“嘿嘿……一般一般……”我说着就往楼上走,秦璐跟在后面。
走到我房间门口,我停住,秦璐也停住,站在那里看着我。
“干嘛?”我说。
“不干嘛!”秦璐说。
“我要洗澡的……”我说。
“你洗呗,我看着你洗!”秦璐说。
“想和我一起洗?”我说。
“你敢吗?”秦璐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不敢!”
“胆小鬼!”秦璐说。
“不错,我是胆小鬼!”我说。
“呵呵……”秦璐突然笑起来:“我逗你呢……”
我说:“我知道你逗我的!”
秦璐不说话了,抿住嘴唇看了我一会儿,挥拳重重打了我胸口 一下,然后接着就走了。
我出了口气,开门进房间,洗澡,上床。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房间里电话响了,我接听。
“谁——”我说。
“我!”秦璐的声音。
“什么事啊?”我看了下时间,半夜2点了。
“睡不着——”秦璐说。
“为什么睡不着?”我说。
“做了个噩梦醒了,一个人害怕!”秦璐说。
“哦……怕什么啊,不要怕,闭上眼睛睡过去就不怕了!”我说。
“过来陪我聊会天行不?”秦璐带着恳求的口气。
“不行!我困死了!”我说。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秦璐说。
“该懂的我懂,不该懂的我不能懂啊!”我说。
“什么是该懂的,什么又是不该懂的?”秦璐说。
“你懂的!”我说。
“我不懂!”秦璐说。
“你必须懂!”我说。
“我不想懂!”秦璐说。
“那你慢慢琢磨去吧……”我说。
“你——你个死呆子!”秦璐扣了电话。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刚睡了没多大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我一把摸起电话:“喂——你烦不烦,怎么又打过来了?”
电话里没声音。
我说:“说话!”
“哥,是我——”电话里传来海珠的声音。
我一听,脑袋大了,困意顿消,忙说:“是你啊,阿珠!”
“你以为是谁呢?”海珠的声音带着几分怀疑。
我忙说:“刚才有个人打电话打错了到我房间,我刚挂死,以为又是那人呢……”
“哦……”海珠说:“你自己一个人在房间?”
我说:“是的!”
“刚才打电话的不会是酒店的小姐吧?”海珠说。
“晕倒——这里是南郊宾馆,省委招待所,怎么会有小姐呢?”我说。
“哦……那是真的打错房间电话了?”海珠说。
“是的!”我说。
我当然不能说是秦璐打的,那样是自找麻烦。
“嗯……”
“你怎么还没睡呢?”我说。
“搞一个方案,刚弄完,突然很想你,就给你打电话了……”海珠说。
“哦……”我突然有些心疼海珠:“不要工作这么拼命,一定要保护好身体……”
“嗯……”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电话呢?”我说。
“我问的服务台!”海珠说。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南郊宾馆呢?”我又问。
这个答案其实我知道,我是故意问的。
“这个……我猜的,你们开这样的会,一般自然会是在省委招待所了……”海珠说。
海珠的回答似乎合理,却又有些牵强。
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没电了,怪不得海珠会打我房间电话。
如此说来,海珠给我定位也是在我手机没电之前了,说不定我刚到达南郊宾馆她就通过定位知道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窝囊和憋屈。
“我怎么感觉觉你房间还有人呢?”海珠说。
“有个鬼啊!”我心里有些火,强行忍住说:“我自己一个房间,三更半夜的,谁会来啊?不信你就来看看嘛……”
“呵呵……我和你开玩笑呢……好了,哥,你继续睡吧,我也睡了……”海珠说。
“嗯……”
“亲我一下!”
“啵——”
“叫一声老婆!”海珠说。
“老婆!”
“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婆!”
“嘻嘻……”海珠开心了:“吻你,老公,我爱你,老公……睡吧……”
海珠挂了电话,我木呆呆靠着床头坐着,木有了任何困意。
黑夜里,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种窒息让我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绝境。而这绝境,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