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香菱见过此景,但当她再次看到父亲的异变时,她还是禁不住捂紧嘴巴,眼睛也立时哗哗地流淌下來。
“神农帮的绿胞毒!!”熟悉的情景浮现在秦少阳的眼睛,他立即便识认出圣兰宗主身上的异症。
圣兰宗主见秦少阳竟然识认得自己的异症,露出的半张脸庞勾勒出惊愕之色,惊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种异症的名字,!”
秦少阳将手中毛毯拿开,他看向圣兰宗主,神色严肃地说道:“不瞒宗主,之前我跟神农帮颇有仇怨,我有一个朋友便遭到神农帮的陷害,他当时身时所出现的症状跟宗主一般无二!”
“哦,那你的那位朋友现在……”圣兰宗主听闻秦少阳如此一说,威严的眼睛流露出希冀之色,问道。
秦少阳淡淡一笑,道:“他现在身体已经无碍!”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原本伤痛不已的香菱立即扑向秦少阳,她紧紧地拉着秦少阳的胳膊,哭求道:“秦大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了!”
秦少阳伸手抚着香菱的秀肩,柔声安慰道:“香菱,你不要激动,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宗主的,宗主曾经对我有恩,我秦少阳是有恩必报的人!”
如果说之前的泪水是痛苦的话,那现在香菱便是因为喜悦而流泪,她朝着秦少阳大力地点点头,一双明亮秀丽的眼睛因泪珠浸润而显得更加耀眼。
安慰好香菱之后,秦少阳将目光投向圣兰宗主,不禁问道:“宗主,在施治之前,我想请问下,你是如何感染上这种剧毒的,难道神农帮的人混进來了吗,!”
香菱抢在圣兰宗主的面前回答道:“秦大哥,其实爸爸很久以前便中了神农帮的绿胞毒,只是他曾得到一个老中医的良方将绿毒给抑制下去,可是就在昨天晚上,爸爸触碰了下你的那把尺子,然后爸爸就变得很是痛苦,接着他的身体就发生异变呢!”
“我的尺子。”秦少阳微一停顿,问道。
香菱点点头,她转身跑向房屋的一角,很快便捧着一把深褐色的木头尺子走到秦少阳的面前,她将尺子交给秦少阳。
‘神农尺!!’秦少阳伸手将神农尺拿起,沉凝的目光注视着神农尺,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神农尺不是中医至宝吗,它应该有着治愈功能啊,怎么可能会诱发恶疾呢!!’
见秦少阳握着神农尺发征,香菱一时有些忍不住,她朝着秦少阳催促道:“秦大哥,请你先治好爸爸的毒病吧,求求你了!”
眼下救人要紧,神农尺的问題只得暂时搁下,秦少阳顺手将神农尺插在背后,接着便看向香菱吩咐道:“香菱,你现在就去安排人手,让他们搬一口大浴盆过來,并且将热水注于浴血当中,温度要在八十度左右!”
“是,秦大哥。”虽然不知道秦少阳到底要怎么办,但香菱对秦少阳有一种说不出的信任,她立即点点头,而后快步跑出房间。
香菱离开之后,秦少阳便再次來到圣兰宗主的床前,他注视着圣兰宗主,神色凝重地说道:“宗主,下面我要为你施治了,可能会有些疼痛,还请你忍耐下!”
圣兰宗主点点头,他沒有回答,而是用威严的目光看向秦少阳,却见秦少阳从怀里掏出一件古旧色的皮囊,小心地将其铺展在床上,只见一排银光耀眼的灸针出现其中,皮囊最上方有七个特制小针袋,其中四个是空的,而另外三个袋中分别装着红、蓝、黑三枚灸针,刹那间,曾经遗留在内心深处的回忆再一次浮现在圣兰宗主的眼前:‘好像,他跟那个人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