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满意的点头,“大家伙没事儿都出去走走,我这也不用留太多人伺候,你们轮流出去,有啥消息给我说一声。”这样以后屯子里有啥消息她也能尽快知道。

等屋里人都退下去,麦芽儿一个人坐在炕上,想着任家到底有什么居心。

如果说他们是悔悟了啥的,打死麦芽儿都不相信。

难道是因为余苗儿跟唐包子结了亲,他们眼馋余家跟里正的关系?可转念一想这也不对,唐包子跟余苗儿成亲都多长时间了,小半年了有,任家现在才反应过来,那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麦芽儿左想右想都没想通,可她依然觉得老任家不是那简单的人家。

看来这事儿还得从那家木匠身上打听。

木匠?自己相公可不就是个木匠吗。这样想着,麦芽儿赶紧叫人,“海棠,海棠。”

海棠就在堂屋外间的小屋子里做针线,这边听着麦芽儿叫她,就赶紧进来。“夫人您唤我。”

“去前院把老爷叫来,就说我有急事儿。”余根生在前院做木匠活,韩忠几个也都跟着打下手啥的。

海棠答应一声就急急忙忙去了前院。

余根生正在做家具,一听媳妇有事儿,赶紧放下手头的活计,脱了干活的衣裳,换了一件干净的外套就往后院来。

外面已经下雪了,天气渐渐变冷。余根生没直接进屋,在外屋暖和了一会儿等散了那股子凉气才进屋坐在炕边。

“媳妇,这是有啥事儿咋地,急急忙忙的。”知道余根生在前院做活,麦芽儿一般没啥大事儿都不打扰他的。

屋里海棠上了两碗山楂熬得甜汤,麦芽儿递到余根生手里,“来,先暖和暖和。”

余根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急事儿,心也就放下了。这个时候,他最担心媳妇肚子有啥事儿。

麦芽儿待他喝了两口,才放下手里的茶碗。“我跟你说说老三的事儿。”就把春柱媳妇说的事儿说了,末了才道:“相公你也是做木匠活的,我想让你打听打听,跟老任家往来那个木匠家里到底啥样,还有最近有没有出啥事儿。我总觉得,老任家这事儿办的蹊跷。”

在屯子里麦芽儿担心打听不出来啥,干脆让余根生到外面打听打听。

余根生脸色凝重,“这事儿是挺怪的。”就点点头,“媳妇你放心,下午我就出去打听打听消息,那户人家我知道,就在离咱们几十里外的村子,那边我有认识人,保准天黑之前就能有消息。”

麦芽儿点点头,“这事儿不能迟了。我看午饭早点儿吃,下午你和韩忠赶车去一趟那边。”

“还是骑马过去吧,我和旺财去就成,那边正好是旺财媳妇的娘家。”

余根生这样一说,麦芽儿是彻底放心了。

叫了海棠,让她跟旺财媳妇早点儿准备午饭。

快到晌午的时候,韩忠媳妇和蔷薇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跟春柱媳妇说的差不多,都是老任家急吼吼的上余家赶着让两个孩子成亲啥的。

韩忠媳妇还背着余根生偷偷告诉麦芽儿,那老任家的几个媳妇到处窜门。逢人就说,“他们家看好余家那老三啥的,本来有意早点儿成婚啥的,是老太太舍不得闺女想多留两天,结果现在两个年轻人好着呢,怕再传出啥闲话耽误了闺女,所以这才急吼吼的要成亲之类的。”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余田生和老任家的闺女竟然在婚前不检点啥的。

一个闺女的名声何等重要啊。

任家这是想毁了自己家的名声还是想毁了老余家的?

麦芽儿这个气氛啊,可冷静下来一想,她又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这种明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缺德法子老任家都用了,怕是真有啥猫腻是自己不知道的。

所以吃过了午饭,麦芽儿都没让余根生歇着,就把他赶出了家门。临出门前还嘱咐道:“最好能问出来,那木匠儿子到底跟那老任家闺女做出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没。”

余根生当时怪异的看了麦芽儿一眼,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麦芽儿稍微一犹豫,就把韩忠媳妇的话说了。末了提醒道:“你们老余家要是想给旁人养儿子我管不了,可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可不想让他有这样一门名声不好的亲戚。”一句话堵住了余根生所有的疑虑,阴沉着练牵着马出了家门。如果老任家真的敢这么欺负他们余家,说不得这事儿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一下午的时间,即使有旺财媳妇陪着说话,可麦芽儿这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几次披了厚厚的衣裳出门去等余根生,可余根生都没回来。

快到晚饭的时候,春柱媳妇过来,又带了一个消息。“那老任家老太太又去了余家,这一次带着两个儿子,说话老难听了,说啥都要让两个人尽快成亲,听那话里的意思,像是你们家老三把人家闺女给咋地了似的。”

韩忠媳妇这个时候也过来回话,一脸的焦急。

“夫人可不好了,村里人都指指点点的,说是三老爷把老任家闺女给祸害了,就是上午的事儿,还说人家闺女闹着不想活了啥的,正在家里闹腾要上吊呢。”

很意外的,麦芽儿听到这样的消息不但不着急反而松了口气。就怕不知道敌人用啥阴损的招数,既然都使出招数来了,那他们就接招好了。

恰好这个时候,余家的小孙女余丫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婶子、婶子不好了,他们打起来了,一堆人要打奶奶呢。”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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