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离烨和苏俊鸿则吓得捏紧着手中物,刚要冲过去搀扶大哥时,却被砚青拦住,不解的瞪过去,怪不得大嫂一直要他们先走,回去后大哥一定会算账的。
“没事的,他们就得这么慢慢走,太快吃不消,刚好锻炼他们的恐惧症,我们走吧!”
这么说也对,大哥唯一的缺点就恐高,从小就是,如果能排除,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且陆天豪还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收起担忧,一同继续前进,欢天喜地,一路观赏一路笑,所有人都放下了家里和工作上的枷锁,无忧无虑的享受。
柳啸龙走着走着就试着将视线向山下看去,仿佛也想摆脱这人生中唯一的不足,奈何全身汗毛骤然竖起,只能瞅着木板移动,步伐不快不慢,目光淡漠,一手习惯性的揣兜,纵使这极致的惊惧也没表露在面部,除去偶尔滑下的汗珠,基本很正常。
“怕不怕把你推下去?”陆天豪也一直盯着地面,说这话时,看似玩笑味十足,而脑海里却是一片血海,由父母,弟兄的身躯染红。
“哼!”哼笑一声,没有回答。
某陆这一刻还真忘记了恐惧,敢抬起头看向远处了,眸中无人理解的痛稍纵即逝,勾起唇角笑道:“我知道你现在也是这么想的,柳啸龙,你说最后我们谁输谁赢?”
“那要看天如何安排了!”平静如水。
“不过说真的,如果我真的输了,卧龙帮倒了,但我闭眼时,应该不会带着遗憾走!”右手臂还挎着仇人的左手臂,另一只手插在腰间,西装已经脱下搭在肩上,衬衣衣摆难得的塞进了裤头中,黑色皮带在烈日下泛着星芒,一路上被无数人超越,也被无数人当成了同性恋,又有谁知道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互相吃掉对方的肉,喝干对方的血。
自小就认知到柳陆两家是时代宿敌,每一代都在想方设法的干掉对方,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最适合他们两家不过了。
柳啸龙意外的偏头问:“为什么?”
陆天豪长叹:“死在你手里,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若是其他人,呵呵!不服!”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夸奖?”
“可我相信最后是你倒!”
“那就拭目以待!”
确实,在外人眼里,两个人仿佛在谈情说爱,动作亲昵,惹来一阵阵的尖叫,腐女当道!
几乎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完惊险刺激的路程,抵达尽头,看着一个小屋子处于山腰,四周栅栏上已经挂满了锁匙,一条名为‘一线牵’的铁杆上,更是挂着上万把,写着各式各样的名字,仿佛这样锁在一起,就会真的一生一世般。
林枫焰拿起一把刻着他的名字地锁匙道:“楠儿,把你的给我!”
“嗯!”
‘喀吧!’
两把锁紧紧纠缠,没有钥匙可打开,后挂到了一线牵上,从此不离不弃。
皇甫离烨和甄美丽也做了同样的事,羡煞旁人。
就连英姿都夺过爱人的,和另外两对的挂在同一个地方,不但要相亲相爱,他们这群人也要永永远远在一起,多一个嫌多,少一个嫌少,祝福吧,毕竟干的是这危险行业,无法想象哪天少了个人会如何。
砚青看看迟迟到来的两男人,很想问问这一路都看到什么了,不过应该问了也白问,估计八仙过海都没看到,不得不说悬空的建筑很精妙,至今都不觉得疲累,一会还有蹦极呢,可比这些要刺激多了。
“砚青,快进去写名字,刻上一把,快去!”阎英姿兴冲冲的拉着好友冲进大殿,后把纸笔送上,见迟疑就瞪眼:“叫你写就写,快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来,总得留下纪念吧?反正我决定三十年后再过来一趟,呵呵!那时候你看到我们留下的足迹时,会很怀念的!”
“这不是情侣才可以有的吗?”
“废话,柳啸龙不来了吗?他马上就过来了,赶紧写!”
刚想说那人肯定不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捏着笔转了几圈,后无所谓的写出名字扔了过去:“你付钱吧!”
“小意思!”英姿很大方的给出一百块:“一会有个男士来,记得不要收钱!”
“没问题!”雕刻师慈爱的点点头。
差不多做好后,才看到那两乌龟慢吞吞到来,砚青捏紧刻画着她名字的锁,等待着和另一把紧扣。
远处,柳啸龙伸手不动声色的摸摸狂跳的心,忍不住喃喃道:“心跳一百八!”
陆天豪则扶着一堆堆的锁也按着心脏自言自语:“玩完这次,我得去检查一下心脏!”
“柳啸龙,你快过来啊,这个是姻缘锁,一线牵,我们都弄了,你也去和砚青弄一把吧!”英姿边招手边大喊。
柳啸龙闭目深吸一口气,后注视向下山之地,率先走了过去,等待着快速下山。
砚青拍拍好姐妹的肩膀:“我就说了吧,他不相信这些的!”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怎么这样啊?有些东西是不得不信的,就算不信好了,总得给人生留下回忆吧?否则老了怎么过?”英姿恨不得过去绑着男人来了,女人都信了,男人还一副爱搭不理,如果是谷兰,她就不信他不来。
可恶。
“其实我也不信!”某女笑着看了看手里的锁,刚要扔下山时,手却被包裹住,只需看看腕部的蓝色手表,就知道是哪颗葱了:“干嘛?你想要?”
陆天豪也没去看女人的脸,而是俯瞰着山下道:“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