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绮一脸奸诈的笑意对着冷傲风,“来,争取时间。”化身为阴险的狼,徐绮拿着两把骇人的刀缓慢的上前。
冷傲风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幽暗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徐绮拿着两把刀,一股危险的信息围绕着四周,气氛瞬间冻结起来。
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徐绮暗淡的眸子狡猾的一转,笑得像只狐狸,“放心,虽然我没有用过这种刀做手术,不过我可是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哟。”看着浑身带着危险信息的男人,徐绮心里满满的阴笑,敢给老娘带来麻烦,不收点利息不是她的作风。
“给我找把刀折过来。”低沉的声音带着霸道的命令,冷傲风无视徐绮任何动作,直接给出他一如既往的帝王姿态。
徐绮眉一挑,这个男人敢命令她。阴阴一笑,徐绮笑得虚假,“抱歉,我家就这两把刀,祖传的。”意思是话,她家历代都是杀猪宰牛的,而然,拿这刀给冷傲风取子弹,明着说她把他当猪牛。
冷傲风眸子一沉,目光锋利的凝视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女人。头一次有女人敢这样玩耍他,真的好大的胆子。“给我找。”不可抗拒的语气命令,冷傲风一身寒气逼人。
“你叫找就找,你是我主人还是我相好?”这下徐绮连笑都懒得装了,脸色一黑,眉头一挑,无比讥讽的道。给她摆脸色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她这里她就是王道,管你是霸主一方的帝王。
冷傲风的脸色更深沉了,深暗的目光如同深渊一样让人胆寒。
真是个危险的男人,看着冷傲风,徐绮不止一次的认为,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冷傲风上下都是给她一种危险的信息,而她也不知道搭错那条线竟然去试图怒毛他,徐绮心里涌上一股无奈,她实在是嫌日子太无聊了。
双手一摔,把手里的两把刀扔回台上。徐绮直接无视冷傲风,手往台上的白布一掀,早已准备好的手术工具一样不少的躺在台上。此时的徐绮早已恢复一如既往的漠然神情,麻烦是最麻烦的东西,所以不该惹的就不要去触碰。
伸手拿起准备好的麻醉针,正准备调教药份。“不用麻醉。”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来源背后,徐绮不由眉一挑,转头看着一面无波的冷傲风。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你确定?”
她该说这个男人好魄力还是白痴,不用麻醉?他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所中的是子弹,不是气枪。在取子弹的过程一个心神不稳,很容易一命归西。
冷傲风直接闭上眼,他没有说第二次话的习惯,而他说的话,只需要别人的听从。而然他忘了,这个别人,是徐绮,不受这套的女人。
看着这个直接闭上眼的男人,徐绮眉一挑,真够狂妄霸道。无声冷笑,徐绮缓缓的靠近,暗淡的眸子打量着他精致的五官,真是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
手一翻,纤细的小手抓起比她大两倍的大手,藏在手心下的麻醉针速度插入血管。“你”冷寒深暗的眸子瞬间睁开,犹如千万刀刃直射徐绮。
对于这种目光,徐绮若无其事。转眼对上冷傲风的寒冰的眸子,平静的脸蛋微微一笑。手一按,所有麻醉药份缓缓的流入冷傲风体内。看着冷傲风深寒的眸子缓缓的闭上,徐绮摔了摔手上的针筒,“病人就该有病人的姿态,真是不乖。”昏暗下徐绮低声喃喃的道。
拿起台上的手术刀,手起刀落干脆利落,昏暗的房内隐隐的进行着…。
····
夏日中午,热烈当空。
而一间小小的室内却仍旧昏暗。室内只有着一张狭小的躺床和小桌子,躺床上躺着一名全身**的男子,身上只用一条白布遮掩着重点部位,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给用着白色的绷带包成木乃伊模样。
冷傲风缓缓的睁开眸子,原本深邃的眸子有着一瞬间的迷雾,却转即便清明深渊,仿佛从来没有昏迷过。
深邃的眸子在房内转了一圈,看着陌生熟悉的情景,眸子速度冷凝,脑里闪过一张平庸的脸蛋,那个女人。
“吱”原本寂静的房内给打破宁静,紧闭的木门给别人打开,冷傲风沉静的盯着推门而入的人。
徐绮一进门就感到一双尖利的目光射来,淡淡的抬头对上那双深暗的眸子,“醒了。”淡说一声。然后,自顾自若的走到唯一一张桌子上,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放下,转即对着仍然紧盯着自己的人说道:“今天就吃这个。”
冷傲风深邃的眸子转向台上那个圆圆的东西,飘着浓浓的香味引人吃欲,而紫色的外壳却刻着,康师傅三个字。原本深暗的眸子更深了。
“我家就只有这个东西,你可以不吃,不过再没其他。”看着冷傲风的神情,徐绮很好心的解释道。不要怪她,她说的是实话,她家就只有这个东西,平时都是深夜时她饿了能方便立即解决问题的好东西。而且叫外卖很贵,她又不会煮饭。所有他就只能吃这个。
“给我换。”霸道的命令又再出现,冷傲风再次给出他一如既往的帝王姿态。
“没有。”冷傲风命令得干脆,徐绮更回答得干脆。
寒冰的眸子转即盯着一脸平静的女人,“叫外卖。”再次命令。
“没钱。”某女依然干脆。她是穷人,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搞不来,她没那么多慈悲管别人。
空气中似乎一瞬间结凝成冰,气氛相持不下。
某女耸了耸肩,很不给脸的掉出一句,“你给钱,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