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使用访问本站。晓陶在侍应生的带领下急匆匆地來到更衣室.高档会馆的更衣室的外间设有休息室.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无一不是高档大气.
侍应生把晓陶带进里间的小更衣室以后.晓陶就让她出去.
“姚小姐.我帮你换下來吧.你一个人不好脱呢.”侍应生恭敬地回答到.说完就上手來帮她拉拉链.
礼服湿漉漉地紧贴着后背.晓陶试了一下.不好拉.所以就转过身來.让她帮着拉下來.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晓陶转过身來.用手扶着胸前的礼服笑着对侍应生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习惯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哪怕是女子.
“你出去吧.在门口守着.等下我的服装师安安送礼服來时.你让她进來帮我就可以了.”
侍应生见晓陶执意如此.只好把毛巾放到小沙发上.转身离开了.
晓陶脱下湿透了的晚礼服.一边拿起毛巾擦后背.一边在心里暗暗发狠.“你个臭莫雪.说什么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我怎么想不出什么办法气气你呢.”
只是一杯红酒.即使擦不到.俩分钟也干了.可是粘嗒嗒地不好受.可见这百年干红的粘稠度还是极高的.挂杯.晓陶想着这个比喻突然笑了.果然好酒.
她拿出手包里的手机.“安安.把车里的湿巾拿來.”
由于礼服是露肩的.所以.胸罩是和礼服一体的.晓陶把礼服脱下來.就只剩一短裤了.
她拿过一条干毛巾搭在肩上.耳边又传來苏铁戏谑的调笑声.“果然是毛巾姐.对毛巾情有独钟呢.”
晓陶吓得赶紧转过头去.却什么人也沒有看见.原來只是她脑海里的记忆.苏铁.你真混蛋.为什么霸占着我的记忆不走呢.
心口处又传來一阵剧痛.晓陶闭上眼睛.仰倒在沙发上.她赶紧从手包里掏出一瓶药.打开.刀出來一粒.含在舌下.这几年吃了腾明哲给配的药.她的心衰已经稳定下來了.可是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竟然刺激得又发作了.
浑身绵软无力.她强迫自己平复情绪.舌下给药.几分钟就见效了.可是还是很疲倦.
门开了.有人轻轻地走了进來.不用看也知道是安安.听见她稀里哗啦地打开包装的声音.晓陶沒有回头.“湿巾拿來了吗.我的后背黏黏的.很难受.你给我擦一擦.”安安是季家多年的服装师了.所以晓陶习惯了她的服务.
她闭着眼睛用手支着头.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她往前坐了坐.低下头趴在腿上.露出光洁的后背.
湿巾放在背上.有些凉.晓陶不禁打了个哆嗦.后背的手停了一下.把湿巾又拿起.再放下时.已经温热了.
晓陶低着头.笑了一下.“安安.你还是那么细心.”
安安沒有说话.继续细心地给她擦拭.慢慢地转为按摩.她的手法轻柔.晓陶感觉很舒服.“安安.你真是善解人意.谁要是娶了你.谁就有福了.什么都给安排的妥妥的.”
安安的手轻柔地在她的脖子和耳后摩挲.晓陶竟然浑身燥热起來.她直起身子躲开.那只手却顺着她的肩膀滑下她的前胸.直接覆上了她的柔软.“哎呀.你干嘛呀.安安.”
晓陶惊叫一声.双手抓住她的手.就要站起來.“干嘛摸我.”却被另一手按住肩膀.晓陶惊恐地抓住胸前的手.却感觉很大握不住.她赶忙转过头來看.
嘴却被一个大嘴给扣住了.一阵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直扑入鼻腔.晓陶的心脏陡然加快了好几倍.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大手已经用力地按住她的腮帮.牙齿已经被撬开了.一条长舌钻了进來.在她的口中搅拌起來.
“呜……”晓陶左右扭动着头.想挣脱他的束缚.可是这样扭转着头.身子根本使不上劲.还有那些熟悉的搅拌方式把她的火给勾了起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渐渐地沉溺其中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铁才松开口.他望着两腮通红的晓陶.轻蔑地冷哼一声.“很享受是吗.感觉如何?我们几个谁的技术最好.”
感觉到他的手上力度减轻.她一扭头转回身.收拢胸口的毛巾.“出去.你给我出去.我在换衣服.谁让你进來的.安安呢.安安.”
“如果你不想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知道季夫人是一个私会老情人的浪·荡货.你就大声喊.把所有的人都叫进來.包括他.还有他.”苏铁的手按在晓陶的肩膀上用力往下按了一下.
晓陶赶紧住嘴了.外面那么多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层人物.只要她一声大喊.绝对能招來一大群人.当然包括季刚.这样的后果.她承受得住吗.只是想想.她的头皮就发炸了.若是让季刚知道他俩这样搅在一起……晓陶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很冷吗.亲爱的.”苏铁不知道啥时候.转到她的身后.把嘴凑到她的脖子边上.在她的耳后轻轻地呵着气.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她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细胞都处于戒备状态.一阵电流从耳后迅速传遍全身.竟然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苏铁的手趁机又扣上她的山峰.使劲揉捏起來.“不要动哦!不然.你不喊.我也会喊的.我的耐心有限.”苏铁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邪恶地说道.随后就捉住了她的小耳垂.轻轻地啃咬起來.
一阵屈辱夹杂着兴奋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的思想在抗拒.身子扭动着想要逃离.
他的唇顺着她的锁骨下滑叼住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使劲一咬.那串深海珍珠的项链就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这些事情都沒有影响到他的继续前进.遇见那颗红豆.他却并着急吃到嘴里.而是伸出舌头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