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龙刚从派出所保释出來就登陆电脑看看晓陶在不在,可是遗憾的是她不在,即使连留言也沒有一条。
郑玉龙的内心很纠结,六子的话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谭明珠他是知道的,出了名的变态,不但自己淫?乱男人为乐,更把引诱良家妇女出轨当做乐趣,姚晓陶去到她那里,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一想起自己那次强迫晓陶,她差点咬舌自尽,而且以他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应该不是一个轻浮的女孩,可是为什么要去谭明珠那里呢?
郑玉龙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不觉地晃晃悠悠竟然來到季家别墅。
望着窗子里投射出的昏黄的灯光,郑玉龙的心里竟然莫名地感觉暖暖的,想想真是好笑,沒想到他郑玉龙也有这一天,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做。
姚晓陶,你就是老天给我的劫,你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我可以得尽天下,唯独得不到你的心,让我拿你怎么办呢?如果你是爱我的,我才不会管什么狗屁名声,定是要把你掳了來做压寨夫人,可是只你一个不愿意,我便有盖世奇才又哪里有用武之地。
郑玉龙正在那里期期艾艾,自怨自怜,他一边望着窗子,一边倚在大树上,心里无限伤感,什么时候他也变成了如此戚戚婉婉的人了。
突然窗子前出现了一个身影,身形瘦高,一头的披肩长发好像是晓陶,郑玉龙赶忙从地上站起來,躲到大树后面才想起來,室内的灯光明亮,是看不见室外漆黑的景物的。
郑玉龙正暗暗为自己的惊恐感觉到可笑,却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又把她拖回去了。
只有一瞬几秒的事情,郑玉龙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不是看花了眼,可是窗户前的窗帘晃动,分明表示刚才确实有人掀动过它。
郑玉龙不敢迟疑,必须要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捡起一块石头扔进院子里,沒有狗叫声,他之前就听手下报告说过,大概是姚晓陶怕狗,所以家里不养狗。
他身手利落地一下翻上2米高的院墙,偷偷溜进院子里,攀附着阳台的凸出,他爬到二楼的窗户边,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侧耳倾听。
当他将耳朵紧贴着墙壁,听清里面传出來的声音时,整个身子瞬间就木了,姚晓陶的忽高忽低的宛如昆曲一般的吟唱像一道猛烈的闪电瞬间击中了郑玉龙的心脏,他呆呆地楞在那里,身下竟然有了反应。
原來人家夫妻在玩情趣,自己这样算什么?郑玉龙不禁有些懊恼,却还不舍得离去,姚晓陶的声音像磁石一般将他牢牢地吸附在墙壁上。
“什么人在那里!”一道强烈的手电光束打过來,耀得郑玉龙的眼睛都花了,他赶忙伸出一只手去遮挡,然后趁季家的保安不明底细不敢贸然过來的空隙,往下一滑,就稳稳地落在地上,他拔腿就跑,几步窜上围墙翻出了墙外。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人抓到,他堂堂黑龙会大当家的竟然去听人家的墙根,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季刚听到动静也跑了出來,他和保安一起追到大门外,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人也沒看见,只好面面相觑地回去了。
“你确定不是眼花看错了!”季刚疑惑地看着保安。
“当然不会看错,我看得很清楚的,而且看背影,肯定是一个男人!”保安确信凿凿地说。
季刚陷入了沉思,会是什么人呢?会是简单的小偷吗?他抬头看了看那个落地窗,看來明天要增加几个保安了。
当他回到楼上的时候,晓陶已经回到房间了,她利用季刚出去的空隙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在门框上订了一个大钉子,然后用布条把门锁和钉子牢牢地连在一起,这个创意还是來自于小时候李欣欣的宿舍吧!
季刚推了推门,发现从里面锁住了,便沒再坚持,转身找小李去帮他洗澡去了,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对晓陶,可是有些情绪上來就无法控制,面对如此娇媚的女人,竟然无法吃到嘴里,那痛苦不是一句话俩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她痛的时候,他又何尝好过,这俩天他一根接一根地吸烟,舌头都起泡了,要不是沒办法,谁会把自己的老婆推给别人。
苏铁,你动了我的东西,就必须要加倍偿还回來。
晓陶听见季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里才送了一口气,腿下一软,她颓然地倚着门板滑下跌坐在门口,身下传來的阵阵疼痛分分秒秒提醒着她还活着,屈辱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