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们被孩子的爸爸带走了。”张福霞纳闷怎么又來了这么多省城里的人。
“孩子的爸爸?”晓陶纳闷地反问。
“是啊,和那孩子一个模子里刻出來的,不是他爸能是谁?”原來张妈并沒有和自己的亲戚说苏铁是谁,所以她把他当做季刚了。
晓陶听说迪轩被苏铁带走了,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來了。
迪轩的身世就这样被戳穿了,滕明哲沒有说什么,只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坐在车里,晓陶给苏铁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去接迪轩。
“不行!迪轩是我儿子,凭什么给你!”苏铁的态度异常强硬,晓陶一阵沉默。她沒想到苏铁会不让迪轩回到她身边。
“你还病着,先好好养病吧,我想和迪轩一起玩几天,培养一下感情,我要教会他自由地生活!在我这儿,你就放心吧,我是他亲爹,不会害他的。不能让那老巫婆再和他在一起了。”
苏铁一想到张妈偷偷带走迪轩玩失踪,就一阵阵后怕。我苏铁的儿子差点就被你给毁了!
“张妈不会害迪轩的,你不要为难她好吗?”晓陶怕苏铁对张妈不利,急忙为她辩解。毕竟她是季刚的亲生母亲,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毕竟她沒有错。
“我对这个老女人很不满意,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就放过她吧,就让她回你那。记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记得还本息呦!”苏铁邪恶地笑了几声,话里的深意让晓陶不禁皱起了眉头。
“好了,不和你说了,迪轩叫我去搭城堡了。”苏铁急匆匆地说道,一边还回头和迪轩说等下等下。
“你要让他去上学!”晓陶对着手机大声喊道,可是回答她的只有滴滴滴的盲音。这个混蛋竟然敢挂我电话!
“怎么样?我们现在要去哪儿?”滕明哲握着方向盘轻声地问。
“迪轩在苏铁那里,应该很安全,我们回医院吧。”晓陶看向窗外,已经深秋了,树木凋零,一派萧条的景象,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无奈又悲伤。
沒想到迪轩竟然是她和苏铁的孩子,滕明哲突然死心了。因为有了孩子这个介质,就算晓陶离婚了,也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滕明哲的心里猛然一阵疼。
车里一片沉寂,俩个人各想各自的心事。
晓陶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來,晓陶此时才意识到,滕明哲买手机时,竟然细心地设了她原來的铃声歌曲《今生相爱》。只是他不知道这歌曲原本是苏铁设置的,若是知道的话,或许就不会再设这首了吧。晓陶一看号码,竟然是陈思凯打过來的。
“晓陶,孩子找到了吗?”
“恩,找到了,沒事了,谢谢你陈警官。”晓陶客气地说。
“我现在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你听了,先别着急。你婆婆刚才突然晕倒了,我们急忙给她送來医院,经诊断是突发脑溢血。”
“什么?脑溢血?在哪个医院?”下午看她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脑溢血了呢?
“就在你住院的市医院。”
“好,我马上就到。”晓陶放下电话,焦急地对滕明哲说:“快点,回医院。”
滕明哲不敢怠慢,急忙开车往医院奔去。
经过抢救,曾金凤的脑部出血终于止住了。晓陶看见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内心一阵愧疚的负罪感。她低下头,眼泪掉落下來。
“别这样,我这不是好过來了吗?迪轩找到了吗?”曾金凤关心地问。
“恩,找到了,他和张妈真的在那个表亲家。”晓陶故意略去苏铁劫走迪轩的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实话实说的好。
“让我进去,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门外乱糟糟地吵嚷着,晓陶皱紧了眉头,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晓陶一见张妈,顿时喜出望外,只是不知道该叫她妈还是张妈?
“哼!”张妈看了她一眼,只在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迫于苏铁的压力,她把迪轩留给了他,心里着实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看见晓陶的笑脸就觉得十分的虚假,心里怎么不为季刚叫屈。
“让她进去吧,她是我婆婆的佣人,在季家做了几十年的工,应该沒问題的。”门口守卫的民警不让张妈进去,晓陶急忙和他解释。
那站在门口民警刚一点头,张妈便绕过她进去病房了。
晓陶沒有进去,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跟进去张妈也不会给她好脸色。而且她要去看看自己的母亲。
回到李丽萍的病房,她把护工打发一个过來伺候曾金凤。
李丽萍称赞晓陶做的对。然而一听说迪轩被苏铁接走后,又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地说道:“冤家,都是小冤家!”
晓陶又打电话让陈思凯转告季刚,迪轩找到了,让他不要惦记了。做完这些,她才回自己的病房,刚躺下,护士过來给她把吊瓶打上了。
她仿佛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护士摆弄,现在的她确实需要快速地补充营养。
第二天,听到消息的姚福田和燕子妈妈一起來到病房看望李丽萍。刚一见面就嗔怨晓陶和陈吉详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她们。
晓陶只好解释事情太多了,还沒顾得上通知他们。
“燕子现在怎么样了?最近太忙了,都沒联系她。”其实晓陶是故意不联系燕子的。燕子和她的相处了几年的男朋友分手了。在金钱和前途面前,他选择了放弃爱情。燕子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