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是继续季刚的计划,还是继续划清界限?如果不继续,怎么回去向季刚交待?如果继续计划,苏铁会不会因此而看轻自己?晓陶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她把自己隐入水帘中,不明所以。
苏铁斜倚在沙发的扶手上,眼睛紧紧盯着浴室的门口,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一夜她印在宾馆浴室玻璃上的影子,不禁呼吸粗重起来。她围着一层一层的毛巾在那一瞬间绷开掉落,闯进他视线的那俩只白兔又在眼前晃荡起来。
姐姐,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玩火啊!
苏铁无力地闭上眼睛,想起那个人搂着她行使丈夫的权利,一阵阵的醋意袭上心头。苏铁啊!苏铁,她现在不属于你了,你要不起了,还是放过她吧!
“不行,这是个机会,苏铁你必须努力把握她,哪怕只是一·夜·欢愉也可以聊解相思之苦啊!也不枉你们相爱这么多年!若是能把她抢回来,不是更美了吗?”当苏铁想伟大地将这一切诱·惑视若无物的时候,心里的另一个小人就出来唱反调。
苏铁故意不给她拿睡衣,他在想,她会不会再裹着四五条毛巾出来呢?嘴角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毛巾姐,这次你的毛巾可不要再掉下来了呀。’
然而,当他看见晓陶走出来的时候,哑然失笑了,‘看来,今晚是没戏了。’原来她洗完澡又穿上了他给买的白衬衫,黑裙子。
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她低着头,不敢看苏铁的眼睛,急急地往房间走去。这个稍微小一点的应该是客房,她想要逃离了。她还是没有勇气主动去招惹他,还有接下来的事,也让她害怕,毕竟她还未经人事。忽然她的力量全部被抽走了,她要休息了。
“等等!”苏铁叫住她。
晓陶脊背僵直,心脏忽然慢了半拍,他要做什么?难道?晓陶不敢猜想,心脏又加速跳起来。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要不然会头疼的。”苏铁柔声地提醒道,嗓音略带沙哑。
晕,你啰不啰嗦啊!真是姆妈!晓陶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这时候都不上钩?
苏铁不由分说把她抓进卫生间,拿起吹风机,给她把头发吹干,一丝丝,一缕缕地秀发缠绕在指间,柔情缠绵。是谁说的来着,男人多半喜欢长发的女孩。难以忘记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
镜子里的女孩面若桃花,眼若晨星。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灵动的光芒。眉不点而黛,唇不点而红,长长的黑发被风吹动,丝丝绕绕在她的头上飘飞。苏铁的心里也飞花飘羽,毛毛痒痒起来。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亲吻着她头顶的秀发,沐浴露的薰衣草香气沁人心脾。他的唇顺着她的头发缓缓下滑,她的内心一片悸动,略略挣扎。
“别动,让我亲亲你的头发,只是头发而已。”苏铁低声迷幻地说道。
感受到苏铁的柔情,晓陶按捺下迷乱的心情。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呵气,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眸,静心感受这一片似水柔情。
他的唇分开她耳后的黑发,寻到她小巧的耳垂亲吻起来。晓陶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耳朵一直传到四肢百骸,人也迷乱起来。
晓陶的后背紧贴着他的前胸,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轻轻扭动,俩个人不禁都气息变得粗重起来。苏铁横手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卧室的门走去,丝毫不掩饰他此刻急切的心情。
真的要开始了吗?他是要开始吗?晓陶紧紧勾着苏铁的脖子,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盼望。还有些好奇……
苏铁把她放在床上,拉过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她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羽绒的被子散发着清香,温暖而轻柔,却压制不住她燃烧的热情。
苏铁失神地看着她娇媚的模样,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床垫子猛然一轻,待晓陶睁开眼睛的时候,苏铁已经走出了房间。晓陶紧绷的心脏倏地放松了,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
‘你是嫌弃我吗?可是?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我已经毁了季刚一次了,不能再毁他第二次。’
苏铁把冷水调到最大量。冰凉的冷水浇在滚烫的身上,将满腔的火焰平息了很多,脑海里依然还充斥着各种画面,苏铁把头放到冷水中,任冰凉的清水狠命地冲刷:“不,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苏铁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他只是希望如果真的有什么?也是在她清醒自愿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这样醉酒乱性。因为爱,所以害怕你受到伤害。
路过晓陶的房间,鬼使神差地,他还是进去了。不是想和她有什么?只是想再看看她。就像小时候一样,只静静地看着她就满足了。
也许是睡得热了,晓陶把被子踢开了,压在身下。雪白的大腿压着松软的被子,苏铁刚刚被冷水平复的激情又被撩拨了出来。
苏铁慢慢地靠近大床,拽了拽被子,可是晓陶压得很紧,苏铁没拽动。他用力把晓陶的身子扳过来。还真是沉呢!明天告诉她该减肥了。
苏铁拽过被子,刚要给她盖上,却被一股力量推到在床上。一个绵软的身子覆上他的身,随后他的嘴就被另一个温软堵上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却滑进一条小蛇。他来不及多想,只用力地吸住。
怎么会让妞强上了?他翻转过来,把她按在身下,喘着粗气问道:“你确定,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