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去买东西了,还没回来呢!”季刚冷漠地说着,语气里的不友善显而易见。
莫雪的娇笑声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买东西?她去哪买东西了?月球吗?她几天没回家了?”
季刚淡淡地说:“她一直在家,我缺一件衬衫,她去买了。”
“呵呵呵,她会回来?季刚,你就装吧!她现在在别人的床上正快活呢!你还给她打掩护,真行啊!”莫雪尖酸刻薄的话让季刚皱起了眉头。
“莫雪,我警告你,别胡乱说话。姚晓陶现在还是我老婆,我不许你这么诽谤她!三年了,你这性格还没变。莫雪,人在做,天在看,什么事别太过分了。到什么时候安于自己的本分,不是自己的不要硬要。”季刚的语气突然生硬起来。
莫雪尖声叫了起来:“什么?诽谤?不信你亲自来医院看看,你老婆在不在?”
季刚“我老婆去给我买衬衫去了,她说我的东西必须亲自去挑选才行。莫雪,我的腿虽然瘸了,可是心没瘸,我奉劝你,不要再搬弄是非,要不然咱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莫雪在季刚那里碰了钉子,一肚子的气。放下电话,不免又心生疑惑:难道跟踪的人看错了?季刚没理由这么维护晓陶的。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气量?
她背上包,开着妈妈的车,一阵风似的来到医院。没想到刚一到,苏铁就给她摆脸子。
“你到底喜欢她什么?是不是结了婚的女人经验特别丰富?哼哼!像季刚那样坐在轮椅上,应该都是她主动的吧?风骚的少妇技术好呢?”莫雪娇俏的脸因为嫉妒,怨恨而扭曲了。
苏铁听她越说越不像话。“霍”地一下子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指着门口怒吼道:“你可真是粗俗得够可以了,滚,现在你就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马不停蹄地滚!”
莫雪看见苏铁的脸惊呆了。“我的上帝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铁才不怕她看到自己的丑模样呢!他拽着莫雪的衣领冷冷地说到:“我告诉你不要再诋毁姚晓陶的名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本来丑陋的脸更加狰狞了。
随后他手往后猛地一推。莫雪一个没站稳,往后接连倒退好几步,嘭得一下撞到了墙上。
莫雪望着苏铁决绝转身的背影,一股恨意窜上心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维护她?为什么你们都看重她?从小到大,老师同学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季刚,苏铁,为什么最好的都是她的?姚晓陶,你就等着吧!”
她咬紧牙根,一转头恨恨地快步走出病房。
等到她“嘎登,嘎登”的脚步声走远了,晓陶才拎着盒饭从旁边的门后面出来。
“莫雪,想不到我们多年的同学加朋友,你这么毁我!就凭你,也想得到苏铁?哼!就算最后我放弃了,你也一样得不到!”
苏铁看见晓陶回来了,知道她都听见了。赶紧过来:“陶儿,她说的话,你别在意。她这人就是这样,牙尖嘴利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了,你还不了解她吗?”
晓陶瞪了苏铁一眼,然后望着天花板,生气地说:“我哪有你了解她呀!别说,我还真不了解她,你到是说说。”
苏铁一看晓陶酸酸的样子,心里反倒美滋滋的:“呵呵,我也不了解。怎么?吃醋了呀?”
“吃什么醋呀?从来就不知道醋是啥东西!”晓陶依然冷冷的。说着就把饭盒放在床头的小柜上,开始收拾起饭桌来了。
苏铁碰了个软钉子,他知道晓陶的脾气,明明很生气,偏要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此时,她越是平静,表示她心里的波澜越大。
苏铁不敢说她,只好沉默。
“人家多温柔呀!多娇媚呀!多有女人味呀!我要是男人,也会喜欢的!”晓陶终于忍不住气了,语气酸酸地矛头直指莫雪。
苏铁哈哈大笑着从背后一下子紧紧抱住晓陶,闭上眼睛,使劲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味道,酸酸的味道。”
出去倒垃圾的时候,晓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她一回头,看见一个打扮入时的中年女子在高大的保镖的保护下朝这边走来,晓陶赶紧躲进楼梯间。“她怎么来了?”
曾金凤走到楼梯口,停了下来,她左右看了看,‘咦,怎么不见了,她来这里干什么?今天没有给她预约检查呀?’
她向一脸狐疑的保镖问道:“你刚才看见什么熟人了吗?”
保镖摇摇头,她又前后左右地看了一遍:“难道刚才眼花了?”
听到曾金凤他们走远了,晓陶才舒了一口气从楼梯间走了出来。她拍了拍胸脯:“好险!”她不知道季刚的计划,他母亲知不知道,若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
前面电梯口一片闹哄哄的,很多人举着摄像机争先恐后地从电梯上下来。一窝蜂地往晓陶这边急急跑来,晓陶对这些热闹的八卦不感兴趣,径直回到了病房。
谁知她刚进来,门就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十几个人潮水一样闯进来了,闪光灯乱闪,咔嚓咔嚓对着晓陶和苏铁一顿拍照。
晓陶没见过这架势,从小到大只在电视上见过记者采访的镜头,这次可见着活着的了。她被唬得直往后退,苏铁不明所以,赶紧站在晓陶身边,本能地搂着她的肩膀保护她。
这是一个绝好的姿势,准能上头条,《豪门少妇红杏出墙,青年才俊英雄护美》。本来放下相机要采访的记者又拿起相机拍了